第7章 大戰覆海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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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寒冬臘月,飄零的雪花落在覆海宮上,似是為宮殿披上了一件銀花雪衣,雕鏤玉徹在飛雪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艷麗,如此環境襯托下,這萬畝的覆海宮竟如一個醉臥的美人一般躺在廣闊的九江平原上,內飾金玉,外披雪衣,天地浩盪,獨臥白世。

而在這美人般的宮殿裡,鶯歌燕舞,歡聲笑語,不絕於息,如此天上人間之地偏有人不去欣賞,卻站在那絳朱閣的飛簷上注視著遠處的打鬥。

「影閣,您老人家不去看看龐霆的生日宴嗎?」站在一旁屋簷上的影侍奉武謹慎的向他的主閣邵陽搭話道。

邵陽也不搭話,寒天臘月卻輕揮著把赤紅羽扇,淡而細長的眉毛輕輕舒展了一二,赤紅瞳的眼睛也隨之微微閉合了一兩下,身著紅袍白領絨,使他在一片白茫茫中顯得格外突兀。

遠處秦衙的手滴出點點血來,落入雪中如梅花點綴般散落開來。

而那雙滿是血的手正死死的握著那把鎏金狼牙棒。

拓拔查雲拚盡全力的將鎏金狼牙棒往下壓去,卻發現那棒子竟動不了分毫。

他有些不可思議的抬頭瞅了下秦衙,而那少年兩雙如狼一般的眼睛正惡狠狠的盯著自已,他是個直腦筋,也不怵,用自已兩個圓豹眼狠狠的盯了回去。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秦衙輕蔑一笑「將死之人,有必要問這麼多麼?」

拓拔查雲登時就炸了,他往後一退,趁勢離開秦衙,隨後施展自已的絕技覆山裂地術。

頓時間山搖地動,無數如大象一般大的巨石朝秦衙疾馳飛來,秦衙剛要抵擋,腿下竟一軟,栽入裂開的地縫中,被大地緊緊裹住,一時竟不能動彈。

那些個巨石鋪天蓋地砸向秦衙,隻聽得一聲聲慘叫後,便沒了聲響。

拓拔查雲頓時笑得合不攏嘴「小子,你要知道狂妄是要付出代價的!」

拓拔查雲一番嘲諷後,便收拾收拾準備打道回府,不料他剛轉過身去,那堆巨石啪的一聲炸裂開了。

隻見那秦衙渾身血紅,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招天罡雷陽指,剎那間便戳穿拓拔查雲的脖子。

拓拔查雲捂著脖子剛想著用乾陽復元術起死回生,不成想秦衙早已先動了手,劈裡啪啦一陣將他劈開三瓣,再無復生的可能。

秦衙收拾完拓拔查雲後,還是用老法子將拓拔查雲吸了個一乾二淨,靈芯由十七個飆升至二十五個,足足加了八個靈芯。

秦衙一心要找那龐霆算賬,顧不得歇息,擦了擦臉上的血,直奔覆海宮而來。

而一直悄咪咪跟在後麵的赤霄卻未急著跟上,它將那拓拔查雲的血氣吸了個乾淨,順道將他的鎏金狼牙棒也吃了下去,可即使如此,也不夠它塞牙縫。

絳朱閣上,影侍奉武不由的張大了嘴巴,他轉過頭急忙說道「閣主,這小子怎麼會」

邵陽捂著嘴不停的笑著,忽然他放下了手來,那嘴笑的竟咧到了耳邊,看上去甚是嚇人。

「嗬!賀靖與芸慧瑩的孩子,還是魔道同源,不簡單吶,當年咱們教殺了他爸媽,後來又抓了他哥哥姐姐,抽了他們的龍髓鳳骨,如今這冤孽也該還了。」邵陽瞅著疾馳而來輕描淡寫的說道。

一旁的奉武忙向邵陽建議「這小子,日後必是禍患,倒不如現在拿了他!」

「拿他?你看看他後麵跟的是什麼?」

奉武放眼看去,隻見一支赤紅血劍蹦蹦跳跳的跟在秦衙身後。

他撓了撓頭說道「好像在哪本書裡見過,但不太記得了,還請閣主賜教。」

邵陽斜瞄了他一眼,緩緩說「那是咱血影老祖蚩嵐星的赤霄。」

奉武一聽恍然大悟,他驚訝的說「如此,那小子竟是咱老祖後代!那他那一家人」

邵陽點了點頭,似是同意了他的猜想。

「如此一來,那些人可就犯下彌天大禍了!」奉武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今天的信息量對他實在有點大。

邵陽依舊是不鹹不淡的說道「可不是嘛,老祖雖然不在了,但咱教裡執教的六位長老可都對他忠心耿耿,如果讓他們知道,那些個家夥一個也甭想跑。」

「那閣主,咱們現下該如何?」

邵陽掄了掄著扇子,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如今影主閣位大選將近,咱們伺機而動,最好讓這小子把兩邊都攪渾,咱們好漁翁得利!」

「閣主,咱還是別蹚這趟渾水了,那影主閣位早就內定了,爭不得。」

邵陽收起扇子,瞪了他一眼,斥道「所以我說咱要好好利用這愣小子,懂了嗎?你個蠢驢!」

秦衙一邊飛快的跑著,一邊拿出師父給的乾坤袋,抽出一把劍來。

此劍名為紫電,乃是一紫階上品武器,秦衙根據之前浮現的記憶將它的使用方法弄了個明白,如今也該試試它的威力了。

這紫電在上手之時,將體內炁源注進劍體,便可揮劍斬出紫電劍氣,當達到一定境界時,揮劍劈之,紫府境以下皆可盡斬,不過秦衙修為尚淺,現在頂天隻能斬些百芯銎段強者。

秦衙手持紫電,腳下生風,氣勢如虹的沖向覆海宮。

一隊騎馬的禁軍正好巡邏過來,瞅見渾身是血的秦衙如修羅惡鬼般沖來,頓時都嚇得愣住。

秦衙也不跟他們廢話,揮劍一擊,紫電劍氣所過,禁軍全被劈成兩瓣。

秦衙順勢騎上一條馬,拿劍直直劈向神武門,那高如雲杉,厚似山巒的巨門轟然塌了下去。

秦衙駕馬疾馳而入,一時間宮中的禁衛軍、神武軍、天武軍、宣武軍、興武軍、虎賁軍六大軍聞聲齊齊出動,不到半柱香,已聚集千人,直奔秦衙而來。

周宸心中不解,他認為以秦衙的修為越空踏步豈不很快就能找見龐霆,如今騎馬豈不多此一舉,於是便問「秦小子,你怎麼騎馬,這豈不是慢了許多?」

「師叔,這宮裡的那個不是在眾生屍骨上建立的,豈能有好人?龐霆早晚要殺,但在這之前,這宮裡一個也別想跑,今日我要在此大開殺戮,凡負蒼生之人,無視天下之苦者,助紂為虐為虎作倀者,我必斬盡殺絕!」秦衙緊握寶劍,殺氣騰騰的瞅著撲上來的禁軍。

隻見他手握紫電左右開弓,直殺得血肉橫飛,肢斷頭離,猶如同那修羅在世。

一時間神武門到絳朱閣的路上,屍山血海如修羅地獄一般,秦衙駕馬一路沖殺,直殺的是人為血人,馬為血馬。

身後跟著的赤霄也是一點不浪費的將那千人的血氣吸的一乾二淨。

秦衙直沖到龐霆所在的千禧殿門前才剎住,他將酒袋中的美酒一飲而盡,旋即淩空踏步,一腳踹開宮殿大門,登時就闖了進來。

那龐霆也是早早得了消息,派那十一太保,千名將衛擺好陣法在門內等他多時。

龐霆端坐在金鑾椅上,他那雙如金雕般的眼睛,陰冷的盯著闖進來的秦衙。

站在一旁一身道袍打扮的老者則是一臉笑眯眯的打量著秦衙。

秦衙抬頭仰望,與那龐霆的目光正好交匯在一起,一對是殺氣滔天,一雙是不屑一顧,四目相對之下,盡是寒芒灼爍。

「殺了他。」

龐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秦衙,語氣盡是對秦衙的不屑。

金鑾殿下,十一太保並千名將衛齊齊攻向秦衙,他們各結成一法陣,依次為

甲子鼠霄陣

丁醜罡牛陣

壬寅翼虎陣

乙卯皎兔陣

庚辰龍騰陣

丙午星馬陣

已未軒羊陣

戊申靈猴陣

辛酉坤雞陣

癸戌天狗陣

中亥赤豬陣

秦衙剛入門前將酒飲盡,雖將靈芯提升到三十六點,但自已也喝的有點上頭,剛進來瞅見了那高高在上的龐霆心中也是怒氣沖天,一時間怒火與酒氣同時上頭,他的臉不由的漲的通紅,人也顛悠悠的。

他晃著身子的舉著長劍,似乎下一刻就要倒下。

醉醺間,秦衙看著那些陣法竟變成十一隻生肖,又在一剎那化為一體,融合成八卦生肖陣。

一剎那,極強的威壓轟然砸在秦衙身上,頓時如天塌山倒,地陷土崩,竟將他生生鑲在地板裡。

十一太保在陣中化作一把巨劍,順勢便要將倒在地上的秦衙砍下頭來。

生死之際,秦衙將劍插入地下,一聲暴喝「起!」

好個虎威少年郎,竟活生生從那萬斤之力的威壓中脫身出來。

秦衙酒意正濃,一邊揮劍迎敵,一邊口中喃喃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花雖不開自飄香。」

秦衙持劍隨著詩句悠悠揮動著。

「今日揮劍討公道,隻為蒼生鑄天理!」

巨劍轟然砍下,秦衙揮劍以紫電抵擋,一時間電光火石,光耀千帆。

頃刻間巨劍倏然散開,十一太保分做四路齊齊殺向秦衙。

秦衙揮劍飄然若浮雲,看似已是酩酊大醉,但他一套下來卻將十一人防的滴水不漏。

龐霆身旁的老道臉色微微一變,他撫扌莫著白須,口中喃喃自語道「以酒禦劍,他怎麼會這個?」

老道再看下去,那陣中少年一麵揮著劍,一麵口中念著自已從未聽過的詩句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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