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腰與咬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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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湧進來,伸手不見五指,一對男女明目張膽跨進門,晝景唇邊揚起冷笑,無比慶幸自己有雙能夜視的眼睛,指節輕勾,鋒芒銳利的箭矢朝著店小二咽喉迅疾飛去!

一箭穿喉!

同伴忽然倒下,老板娘大驚失色,果斷捏碎藏在袖內的傳聲蠱,下一息,冷箭穿透心髒,臨死都沒看清下手之人。

接連兩聲悶響從門口傳來,憐舟輕扯晝景衣袖,晝景長籲一口氣:「沒事了。」

「他們怎麼了?」

「死了。」

話音剛落,隔著很遠,另外一間房懸掛床角的銅鈴搖晃出聲,中年掌櫃不可思議地睜大眼,抖了抖微胖的身軀,從女人身上罵罵咧咧爬起來。

女子死前捏碎的蠱蟲乃子蠱,子蠱亡,藏在銅鈴內的母蠱率先感應。鈴聲既響,說明臭婆娘碰到硬茬子了。

男人一身煞氣地係好月要帶,想不明白住進客棧的肥羊們綁的綁,暈的暈,方圓十裡完全是他們的天下,哪來的人跑來搗亂?

腦海躍起白日容色驚艷非富即貴的年輕夫妻,他臭罵一聲:「這個老九,是在和我動心眼呀,說了不能動偏動,敢給我捅婁子,看老子不扒了他的皮!」

靜默在夜色的客棧漸次亮起燈火,男人下床召集人手,隻盼望事情還有回轉的餘地。那行人看起來不好招惹,不到沒法子的地步他還不想和他們死磕。

硬碰硬有什麼好?肥羊當然是撿著好欺負的拿捏。

內室,燭光被點亮。晝景收好機關弩,厭惡地瞥了眼躺在地上的狗男女:「這是家黑店無疑了。」她聲色緩和:「舟舟,跟我來。」

憐舟驚魂未定,隨她邁出門。

門打開,中年掌櫃一臉老實相地守在那,見到沉凝著眸的貴公子,心一咯噔:「客官深夜不睡,出來做甚?」

任是誰夜裡打開門看到有人停在房門口都不會像晝景這般淡然。

作為狐妖,晝景雖無妖靈之力,見過的事卻不少。她不怕,隻好奇男人來得未免太快了。

憐舟卻被這出其不意出現的掌櫃嚇得抓緊身邊人衣袖。

晝景麵帶笑意:「這倒是要問問掌櫃了。」

男人臉色微變,身子錯開,借著手裡的燈籠看去,看到門內一灘血跡。

是老九和臭婆娘。

「嘶——客人好大的膽子,我本無心害你們,她二人求財求色,有眼不識泰山惹了你,你打她一頓也就好了,怎麼直接殺了?我再不喜歡她,她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婆娘,看來今夜沒法善了。」

一聲哨響,百十號人提刀從房間邁出來,有男有女,個個凶神惡煞。憐舟過目不忘,在人群裡發現不少白日走進客棧的「客人」。

想來這家客棧就是靠著如此繁榮假象來蒙蔽真正的過客。

她看著晝景,晝景沉著自若:「平安!」

平安身形鬼魅地倏地現身,一柄長刀擋在家主身前,其餘侍衛紛紛亮起刀刃。

長廊殺機四起!

「隨他們打,咱們不湊熱鬧。」話音剛落,晝景單手摟緊少女月要肢:「舟舟別鬧,你推開我,你就要掉下去了。」

晝景性子疲懶,放著世上最精妙的劍法不學,隻學了最精妙的輕功。

憐舟沒和哪個男子親密至此,渾身的刺豎起來,等她羞惱地紅了眼,雙腳已經落地。

樓上刀光劍影打得不可開交,晝景鬆開她:「別惱,我也是沒辦法。」

真是的!

憐舟連生氣的理由都沒有,月要間被碰到的地方似乎在發燙,尤其看到某人不經意撚動指尖,她悶聲道:「你說過不碰我的。」

「舟舟,行事哪能如此死板?危急關頭,我哪能丟你一個人在上麵?再說了,扌莫扌莫月要而已,哪算碰?」

女孩子的月要哪能被臭男人碰!憐舟氣她調戲人的毛病又犯了,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看得她牙癢,哪怕內心比誰都清楚這人沒壞心,她還是咬緊後槽牙,紅著眼圈別開臉。

晝景看得咋舌,舟舟姑娘心明如鏡,就是別別扭扭的。

她眉眼耷拉著,故作委屈:「不是說好了要做『姐妹』嗎?舟舟,你這樣我好傷心。」你扌莫狐狸的時候可絲毫不別扭啊。

「這……阿景,我不是故意要惹你傷……」

一把刀砍過來,晝景一口氣提到嗓子眼:「小心!」

摟著人疾馳退開,下一刻賊人死在趕來的平安刀下。

濺起的血花看得憐舟怔在原地,待她稍微醒過神來,微微掙紮又被晝景足尖一轉帶離三丈避開殺機:「這裡太危險,咱們離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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