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入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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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風和日麗的一天,陽光明媚,昏睡的人從大地上醒來,逐漸地恢復原有生活秩序。

世界變得不同,經過短暫的交流後,人們明白了是語言被改變了。

之前那些聽不懂的亂七八糟的鳥語現在能聽懂了。

但為之付出的代價是,很多人死去,人們驚恐的發現,自己身邊的至親很多都消失不見,天空中飄盪著猩紅色的雨仿佛經歷了一場看不見的屠殺,是最好的證明。

規則的改變總會淘汰那些不適應的人,這是一場無規則的屠殺,當然留下來的人會帶著逝者的願望更好的活下去。

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是定居在廣沂城中風雲榜上第二十九位用槍高手韓益的大壽,也是他女兒出嫁的日子。

可廣沂城剛剛度過一場浩劫,每個人心中都有些傷感,為逝去的人哀傷,想高興也高興不起來。

昨夜,天空無星,人們聚集在河畔為逝者祈禱,漂流的河燈點燃河畔兩岸恍若天上的星星,點點火光匯聚成長龍遊動在水中,順流而下去往這個世界最深處。

昨夜,少晨抱劍矗立在河畔,他沉默著靜靜地看著這一幕,一旁的少女將河燈推送入水中。

周圍靜悄悄地。

韓益看著這情況也曾考慮過取消這次壽誕,但高處不勝寒,各方勢力的人已經來到廣沂,縱使韓益想更改已是無能為力。

隻是,韓益隻是好奇,幕後操縱這一切事的人,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清早,太陽初升,平靜的韓府門前早已是車水馬龍。

一輛一輛豪華馬車在韓府門前停下,長隊排了上千米米,安保的人派了百名士兵。

陸陸續續從馬車上走下的人非富即貴,不是一方豪強就是權勢滔天之人。

梁渡深吸了一口氣,清晨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獨特的清香,他感到格外有精神。

心情愉悅的他偏著頭繞有興趣打量起韓府來。

韓府不大,建築略顯古樸,門前有兩個石獅子一左一右,點綴氣派之物,初次之外再無其他。

韓府地段偏僻,周邊既沒有水利,周圍的建築也潦倒,很難想象,一個戰功赫赫的大將軍,後半生會住在這樣的地方了卻殘生。

梁渡笑了,大武人皇也太小家子氣,大魏對待功臣可不是這樣,至少不會讓他們後半生窮困潦倒住這樣的房子,亦或是死去。

大武三大元帥,戰事平定後短短五年內兩死一傷,餘下的裂功成苦苦還在守大武邊疆,這裡邊難免沒有點文章。

為的是兵權嗎!

不過這樣也好,省去了大魏不少麻煩。

今天的結局注定是大武的功臣再次死去,而且死的不隻是功臣,還有人皇的兒子,用這些人的死為他梁渡鋪開一條通往皇座的光輝之路。

沈鈞背著雙戟提著賀禮站在他身後。

想到這,梁渡哼著歌敷著手,大步踏進韓府。

門口的大師兄迎上來,禮貌的寒暄幾句,便吩咐一眾師兄弟安排其就場入座。

踏進韓府大門的那一刻,梁渡的心髒沒由來抽搐一下,像是被針刺進心房。

這種感覺很輕微,梁渡卻很留意。

因為全開奇經八脈的人,氣血旺盛身體舒暢很少生病,這樣的感覺根本不正常。

回頭想找沈鈞商量,卻發現沈鈞麵色凝重,像是沸騰的開水突然變成冰。

「先生,沒事吧!」梁渡小聲問,言語中帶著關懷之意。

沈鈞左右觀察起韓府,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

「王爺,今天的計劃取消吧!」

「為!」

梁渡驚叫出聲,高聲引得帶路的師兄弟齊刷刷看著他。

梁渡隨便編個理由搪塞過去,方才小聲道:「為什麼,給本王一個理由!」

花錢跟血手交易七絕散,製定實施殺人方案,脫逃計劃,以及應對人皇的壓力,一切的一切,都在昨夜夜幕中製定完畢。

入場了,告訴他,計劃取消。

為什麼,理由說不過去他可不買賬。

「韓府中有高手!」

正說間,他們入場。

「高手,有先生強嗎!」

帶路的師兄弟完成任務後自然撤下。

「對方應該是風雲榜上人物無差」坐在木椅上沈鈞慎重說道:「我判明不了其方位。」

踏進韓府大門時,沈鈞隻覺一股微弱氣息一閃而過而又消失不見。

那一瞬間,沈鈞毛骨悚然,隻覺得死亡隻在咫尺,仿佛回到二十年前那個時代。

「有七絕散在手,先生能否勝他!」

沈鈞沒有回答。

梁渡皺著眉頭,要錯過這次機會嗎?。

場中布置得很喜慶,在一個院子中用大紅毯鋪開整個地麵。

場中已經來了不少賓客。

其中之一就有大俞的皇子,當然他身後是大俞的護國公——君奕,風雲榜上第十九位。

梁渡和大俞皇子不熟,見麵客套一番不在閒聊。

「是他嘛!」

梁渡看著大俞的護國公,此刻,這位護國公有說有笑地和眾賓客聊著天,氣氛其樂融融,一點架子都沒有。

傳言這位風雲榜上第十九位的人物執掌著大俞的國印,當然他的兵刃也與印有關,在二十年前那場霍亂中用印鎮壓不少妖魔,也被稱作聖印君奕。

有傳說,君奕的印並非凡間之物。

想到這,梁渡發現一件很有趣的事。

天下三國,大魏,大武,大俞每個君王身旁都有風雲榜上高手守護。

大武人皇身旁是陳劍輝,大俞則是君奕,大魏原本是仇不萬,可惜發生了意外,不過沈鈞補了上來。

江湖傳言,這三個人都各自掌握三個國家的至寶,就像君奕掌握國印一樣。

有關這個問題,他曾問過沈鈞。

可沈鈞對此事守口如瓶,他並沒有問出什麼。

「不是他」

「那個人受了傷,傷的很重。」

剛才的氣息很明顯是對方發出的警告,盡管他鎖定不了對方的具體位置,可一些信息他還是知道的。

這就是暴露自己存在的代價。

「哦?」

「這麼說我們還是有機會的!」

梁渡很是驚喜,機會稍縱即逝,他可不想放棄。

「計劃不變,這是命令,大魏皇主的命令,先生!」

「是!」思索在三,咬咬牙,沈鈞最終應了一句是,一個踏步便消失在韓府中。

「哦,有人有想法!」正和人交談的君奕不著痕跡瞄了一眼沈鈞消失處,輕笑一聲,繼續繼續與人交談。

身為遇到巔峰的他對氣息的感知極為敏銳。

剛踏進韓府時,君奕便察覺到那股一閃而過的氣息。

是對他的警告。

那氣息極為微弱,普通人最多感到被針紮一下的痛,不會在意這些細節,非頂尖高手不能感知。

而且從這股氣息中君奕得知,對方傷勢極重,像是被拔掉牙和利爪的猛虎,隻能躲在角落裡默默地舔著傷口。

可他依然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這足以說明對方與他同級,甚至更高。

韓府中什麼時候來了這般人物,擁有這樣的實力天底下恐怕也找不出幾個人來。

莫不是人皇派來了陳劍輝?

君奕皺著眉這般想著,這樣的高手令他忌憚,不敢妄動。

但轉念又想,今天就是來這蹭飯的,自己又不搞事情,有什麼要忌憚的?

想到這兒,君奕整個人放鬆下來,和賓客推杯換盞,熟若旁人。

保護好自家皇子,這是他此行的任務,其他愛咋咋地。

當然,有人要當主角他也不介意做觀眾。

好戲開場可別讓他失望!

這時候,又有人入場。

兩個人,青年與少女。

尋個地方坐下,不偏不倚,位置正好與君奕,梁渡成三角之勢。

君奕的目光投了過來,眼底閃過一絲詫異。

這倆人情況很特殊。

青年和沈鈞交過手,很出名,大家都知道廣沂城中來了一位武道巔峰的青年。

青年如同一團火,卻在不經意間暴露自己壓製狀態下極度紊亂的氣息。

一個人的氣息怎麼會亂成這樣?

要知道,氣息某種程度代表一個人的健康與否,練武外練筋骨皮,橫練一口氣,氣息尤為重要。

氣息混亂和走火入魔無差,對一個人來說,無異於承受千刀萬剮的酷刑,痛苦至極。

沒死的,在君奕的閱歷中也就眼前這位。

而少女,乾脆就沒有氣息。

可少女身上迸發出那鮮明的生命力,是君奕不曾擁有的,也從未在誰身上見到過。

少女一入場,君奕整個人就很愉悅,身體很放鬆,靈魂很舒緩,在靠近一點點,體內的氣息不受控製的沸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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