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惠(四)(1 / 2)
津美紀自中學起一直昏睡至今,至現今,她蘇醒了,卻被迫卷入一場大逃殺遊戲,即將出於不可抗力,進入日本如今出現的結界點之一。
而為了保護津美紀,虎杖悠仁和伏黑惠希望得到學秤金次的幫助。
從高專時期還算樂於助人的秤金次感受到了虎杖請求中的激情,遂接受了請求,還在復雜的心態中,撤回了對由乃和甚爾的懸賞,盡管時間緊迫,惠還是決定過一天半再走。
這幾個人便驚奇的都在秤金次大廈的正三樓——一個咒術師與詛咒師並存並性取向正常的酒吧。
旁聽到「五條老師被關在獄門疆」的時候,甚爾在陰陽怪氣:「真可惜啊,還以為他死掉了呢。」
由乃用綠白條紋的吸管吸著一杯熱牛奶,並不記得這個名字,因而無動於衷。
旁邊的甚爾百無聊賴地攪合著咖啡,不怎麼想喝酒。那隻常握武器的手拿著小勺,給咖啡都喝出了猛虎細嗅薔薇的錯覺。
饒是如此,還是會有女人朝他搭訕,甚爾往往掃那些女人一眼,就能看出她身上手表項鏈衣服的大概價值,對有錢的女人,他向來不吝嗇自己的笑容。
因而推杯換盞間,他還是喝了不少,他話也說的很好聽,女人連連笑起來,甜膩的香水味都漫到坐的很遠的由乃那裡:若不是因為十米的距離限製,她還可以坐的更遠。
女人還邀請甚爾去別的地方,暗示著什麼,他拒絕了,女人遺憾將帶有香水的名片嗔笑間塞進他的月匈口。
隻要他想,他完全可以做的很討喜。
一旁的由乃則一整天都沒有跟他說話。
幾個小時前,惠還坐在這桌,能跟她說幾句,但最後還是因為無法忍受討人嫌的老爸而跑到別的地方去了,不然總覺得下一秒就想沖到老爸麵前給他幾拳。
這時,一個黑影站在由乃麵前。
「你喝的是什麼嘛?這相當的不像話吧。」是星綺羅羅,她仍然妝容完美,扯高氣揚,對著騙過她由乃沒什麼好臉色,看著她這副模樣,她報復心起,將熱牛奶換成了別的什麼。
熱牛奶被換成了酒,混合著冰塊的透明色酒液流入透明的玻璃杯中,晃盪著發出清脆的聲響。
由乃看著杯中的液體,舔了一口,居然是牛奶咖啡味,然後拿起來噸噸噸,那鋪天蓋地地辣意才終於湧入喉頭,她嗆了一下,液體順著她嘴角流出來,連帶著唇在燈下晶亮。
相當的烈灼感侵蝕了她,眩暈終於在頭腦間發散,胃也很不舒服,泛著點惡心。她的腦袋開始一頓一頓的,又拚命讓自己清醒。
她站起來,又坐下,又站起來,搖搖晃晃還跌坐在了地上,說自己屁股痛。
甚爾就在那裡支著下巴看她笑話。
其間她還不大清醒地蹲著,湊到哪裡,偷偷扌莫扌莫拿不知道是誰的黑t恤邊角擦了嘴。
「小學生嗎?」她聽見一聲低沉又慵懶的笑。甚爾灼燙的聲音避無可避地在很近的情況下竄入她的耳朵。
由乃睜著茫然的眸子,心裡慶幸著:這人是誰?真好,沒跟她計較。
下一秒卻發現,她慶幸的太早了。
他直接撩起黑t恤,粗暴地蓋住了她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