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嬌裡嬌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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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如長陽公主殿下聽到這話也不禁耳熱,不自在地紅了臉,紅暈直接爬上脖頸,甚至還有往下延伸的程度。

鬱枝心裡歡喜,越看她越喜歡這人,柳葉眼藏笑,大有在季平奚這裡扳回一局的豪氣。

「親親?」

她用美色招惹正在害羞的長陽公主。

季平奚心如鹿撞,走路都要順拐,滿腦子昨夜旖旎風光,撫在美人背部的手一僵,真想不管不顧抵著宮牆和她大戰幾百回合。

讓她還敢看她笑話!

想歸想,她忍住綺念低頭親口勿鬱枝眉心,喉嚨沙啞,唇齒咬著字說出的話莫名動人:「乖一點。」

鬱枝受不住在她懷裡笑。

宮道再長也有走完的時候,季平奚抱她上了馬車,進入車廂也沒舍得撒手。

一夜激情酣然,享受過欲生欲死的快感,疲憊終於追上她的眼角。

車廂靜謐,長陽公主放輕呼吸哄人入睡,鬱枝摟著她脖子睡得香。

她們在乾寧宮用過早膳、午膳,回到公主府,下人們紮堆地圍上來,是以毫無意外地撞見殿下抱著公主妃走進來。

金石銀錠自是為主子感到高興,翡翠瑪瑙揚了揚唇。

有的人遊戲花叢冷情慣了,一朝跌入情網無師自通做了半個癡情種,愈發會寵人了。

下人們不敢聲張,對著殿下微微一福,各自散開。

象牙床是經過實戰的穩,季平奚放下懷裡熟睡的美人,為她解了衣衫。

鬱枝睡夢裡好似知道是她,握著她的手不放。

手壓在一團清雪之上,睡著的人不覺有異,可苦了頭腦清醒身體無比健康的某人。

這一覺從午後睡到黃昏,窗外金黃的光漫進來,鬱枝眼皮緩緩睜開,睡意散去眸子漾著秋波,瞅了眼當下情境,笑:「你還要握到什麼時候?」

雪白圓潤的兔子被欺負地漲紅臉,支棱了一晚上還不消停,她語氣羞嗔,打趣的意味更多。

果不其然,那人局促地就要收回手。

鬱枝按住她,不由得教人感嘆明媒正娶的發妻就是不一樣,有妻子的頭銜懸在頭頂,她膽子大不少,不依不饒:「就這麼走?」

季平奚不明白:「不然?」

一開始是誰抓著她的手不放?

當她有那麼流氓?

被美人倒打一耙,公主殿下委屈,但公主殿下不說——旁人想要這委屈,做夢都得不到呢!

「我不管……」鬱枝笑眼璀璨:「你欺負『她』整晚外加一個午後,你得哄哄『她』。」

大白兔抖擻著精神,季平奚口乾舌燥:「怎麼哄?」

「你自己想。」

哦……她眼睛打轉,趴在『兔祖宗』麵前,很不惡劣地吹了口氣,吹得人躁動生癢,梅尖破開一層雪,大有肆意生長的態度。

鬱枝惱她火上澆油,卻委實喜歡當下輕佻風流的公主殿下。

畢竟這事奚奚隻與她一人做過啊。

「我哄哄你,你老實點,別在我心上放火了。」她瞅著那兔,話卻是對嬌媚的美人說的:「改天讓你欺負回來。」

她一指摁在兔兔紅紅的眼,摁得鬱枝沒忍住喉嚨飄出來的音兒。

天生尤物,年輕的荊河柳。

季平奚舔了舔紅軟的唇瓣,默然瞥向床榻上的美人,風華天成,無形無聲的撩撥挑釁惹得那柳軟了月要身,鬱枝握著她手,旋即投降。

「最喜歡被你欺負……」

喜歡沒有距離的親密熱情。

驅走她的不安,溫暖她的身心,給她滿滿的依靠。

公主府的兩位主子濃情蜜意癡癡纏纏,住在後院的柳薄煙和雲章長公主琢磨該怎麼回家,又不被女兒女婿看出端倪。

柳薄煙為人母,哪好意思對女兒說你和女婿快活的那晚阿娘也在快活,得償所願占有容姐姐,若是年輕十歲她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局促。

她要對容姐姐負責,要娶她,還要和女兒說明一切。

多年來的相依為命她習慣事事和鬱枝商量。

她在這欣喜、害羞、扭捏,季容也抹不開麵告訴侄女:你那法子甚好,你嶽母雖然愛哭了些,好歹不耽誤事,事辦成了,姑姑我很快就要有名分了。

兩人各懷心思,視線一對上,白臉蛋成了紅臉蛋。

最先開口的是柳薄煙,她自詡是上麵那個,別看長得柔柔弱弱,擔當不小,不住給自己鼓氣,終於鼓起勇氣道:「枝枝她們回來了,咱們……要不要和她們說一聲?」

季容扮演『被欺負的小可憐』上了癮,鼻子一皺:「你是要所有人都知道我失身於你麼?」

「啊?我、我沒有!」

即使柳薄煙私底下挺佩服那晚定力不夠的自己,但這話能說嗎?說了萬一容姐姐惱羞成怒不和她好了,當她是負心女,她哭都不知道朝哪個方向哭。

多年的苦日子在她性情上蒙了一層卑怯的陰影,然而季姐姐對她下了猛藥,生是帶她走出卑怯的陰霾。

此時此刻她就想做個敢做敢當的女人。

季容擰眉:「那是?」

柳薄煙額頭滲出一層細汗,心虛地扌莫扌莫鼻子:我若說要和女兒分享自己的喜事,容姐姐會不會不和我好了?

實話不能說,她小聲道:「你我要在一起,哪能避開小輩呢?」

女兒是她一半的主心骨,她想得到更多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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