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厲不厲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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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枝受不住她的誘哄,半推半就應了。

夜色甚美,屋內開著半扇窗,星月照進來照著美人忍欲迷離的眼和懸在下頜尖的汗。

季平奚心急地翻出放在床頭的百寶箱:「好枝枝,來看看,你有多美……」

明光鏡默然無聲,鬱枝扶在欄杆的手繃緊,手背繃出淡青色血管,軟綿的細月要頃刻被人撈入掌心。

那人音色醇柔:「好枝枝,你就迷死我罷。」

富麗堂皇的公主府籠罩在迷人的夜,雲章長公主不勝酒力,走路踉踉蹌蹌。

免得她栽倒,柳薄煙一手攬住她月要:「容姐姐,容姐姐?你是醉了麼?」

那杯饞了藥的酒入喉,季容臉頰很快爬上漂亮的紅暈,她心道:這次真的是不成功便成仁了。

用了這等丟人的法子再不能得償所願,她乾脆直接跳護城河好了。

事到如今她自個都覺得稀奇,她竟然真聽了小混蛋出的餿主意?

季容腦袋發沉,意識不清:「煙兒,煙兒……」

她往柳薄煙懷裡倒去。

「煙兒……」

一聲聲的低柔輕喚,喊得柳薄煙心腸徹底軟下來。

月色溫柔,近在咫尺的距離柳薄煙注視年少貪戀的人,哪怕歲月更迭,她對她的情意也一絲沒有減少,反而歷久彌香。

「容姐姐,我扶你回房?」

「嗯,回房……」

季容扯著她衣袖,藥效發作沒忍住用臉蹭她的手。

柳薄煙被她蹭得莫名心慌,半攙半抱地攬著她往後院廂房走。

門扇打開,婢子們為長公主端來清水,沒防備長公主忽然發難。

一群人被趕了出去,唯一還守在房間的美婦人哭笑不得,隻能親自上前伺候這位金枝玉葉。

「煙兒……」季容意識昏昏快認不清人:「是煙兒嗎?我要煙兒……」

她醉酒嘴裡不住喊自己的名,柳薄煙心裡甜滋滋的,擰乾毛巾為她擦拭帶汗的額頭:「是我,容姐姐。」

「我的煙兒……」

聞著空氣中的淡淡酒香,柳薄煙心跳比平時急促許多,穩著手為她擦臉,冷不防腕子被擒,忍羞看去這才發現她狀態不對勁,急忙道:「容姐姐?你可是身子不舒服?我——」

「我去請神醫來」卡在喉嚨,季容借著酒勁和藥效,壯起膽子親了女人的唇。

柳薄煙雖嫁過人,在這事上純情得很:「容、容姐姐?」

她一手撫在唇瓣,感覺那裡快要燒起來。

季容撐起僅有的力氣在她耳畔說話。

紅燭成對,鏡中人成雙。

「好枝枝,再纏緊點……」

「嗯……」

美人眼裡撲簌簌掉淚,模樣卻乖媚。

夜色悄然來,悄然去,天邊現出魚肚白。

晨光慢悠悠淌進來,鬱枝腦袋有短暫空白,緩過那陣她羞極了看向窗外——一夜這就過去了?

她們真就胡鬧整晚?

她臉皮臊紅,低著頭,最後自暴自棄:怪不得她月要和斷了一樣。

她嗔看某人,哭紅哭腫了的一雙柳葉眼媚色輕懸,季平奚愛極她的乖和不乖,親她臉蛋兒:「累不累?」

得她一聲軟話,鬱枝打心眼裡發出笑,小幅度搖搖頭。

和心上人行極妙之歡,怎麼會累呢?便是累,累死她也好啊。

她被公主殿下蠱惑地不輕。

知道她嘴硬,季平奚笑著抱她前往浴房。

……

天明,後院廂房。

季容拄著下巴欣賞女人的睡顏,百看不厭。

柳薄煙睫毛微動,悠悠轉醒,醒來見著那張熟悉的臉,驀的一喜:「容姐姐?」

長公主藏好得逞的狐狸笑,眉一蹙,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柳薄煙臉色茫然,剎那驚得說話磕磕絆絆:「這、這……」

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醒來懵在當場是季容意料之中的反應,她故作憂傷:「煙兒,你想好怎麼對我負責了麼?」

負責?!

正經沉重的兩字入耳,混亂的記憶漸漸理好,柳薄煙一臉呆滯,張張嘴,很快臉紅如油鍋裡炸透的蝦。

她、她她她,她對容姐姐做了不軌之事?

天啊。

錦被掀開,柳薄煙呆呆看著那塊染了血的白巾,昨夜種種紛至遝來。

原來是她定力不夠,沒忍住。

她慢慢咬唇。

季容生怕她露出愧疚的表情,掌心也捏了把汗,更怕事出突然嚇跑她膽小的意中人。

足足有半刻鍾過去,等柳薄煙整斂好思緒抬起頭,率先看到的是容姐姐快要哭出來的臉。

要命啊。

她何時見過她如此委屈的神情?

「你別哭呀。」最愛哭的大齡哭包反過來安慰看著就不像愛哭哭啼啼的長公主。

季容忍笑,垂著眼,看起來像是在顧自神傷。

柳薄煙想也沒想把人抱在懷裡,用有史以來最最認真的口口勿道:「容姐姐,我們在一起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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