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魚兒上鈎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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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氏,你放肆!」

「娘,你瘋了?!」

堂上怒斥聲和驚呼聲四起。

但葛氏都聽不到,她已經呆愣住了。

麵紗下,是一張紅疹遍布的臉,根本看不出來是誰。

蘇芩秋泫然欲泣,捂住了臉。

顧澤夕撿起麵紗,給她戴好,怒斥葛氏:「本候看你是板子打少了!就該讓你在床上趴一輩子!」

他是真的很生氣。葛氏扯下的是麵紗嗎?不,她扯下的是他的麵子!

堂堂寧遠侯夫人,她的婆母,她竟都敢冒犯,哪有把他放在眼裡!

更罔論她還讓他擔了個管束無方的壞名聲!

他們都不懂她的意思!這是沈清鳶,是她的前兒媳!葛氏又氣又急,啊呃啊呃地叫個不聽。

她不敬尊長,還敢鬧騰?謝氏氣得指著她的鼻子罵:「你婆母對脂粉過敏,起了紅疹,才拿麵紗遮住臉,你是吃飽了太閒嗎,扯掉她的麵紗做什麼?」

她哪知道她起了紅疹!葛氏沖到顧遠風麵前,使勁兒地晃他的胳膊,寄期望於他能領會她的意圖。

顧遠風能看出葛氏的反常,也覺得事有蹊蹺,但他實在是不明白葛氏的意思。

小謝氏也覺得葛氏的反應不對勁,便道:「侄兒媳婦是不是有話要說,瞧她急的。要不拿紙筆來,讓她寫下來。」

顧遠風替葛氏回答:「我娘她不識字。」

那就沒轍了。小謝氏閉了嘴。

顧遠風實在是弄不懂葛氏的意思,覺得她這樣太丟臉,搞不好又會讓謝氏和顧澤夕遷怒於他們全家,隻好趕緊為她找說辭:「曾祖母,祖父,我娘肯定是因為喉嚨太疼,又說不出話,心情煩躁,才做出失常之舉,還望曾祖母和祖父看在她是生了病的份上,原諒她這一回。」

她生病還不是因為自作自受,謝氏火氣絲毫不減,但麵對這樣一個說不出話的瘋婆子,處罰起來都沒意思,她便去問小謝氏:「沈大師還沒找到?」

「沒有。」小謝氏搖頭,「我命人在鄂州貼滿了告示,特別讓人留意了沈大師平時常去的地方,但沈大師就像是消失了一樣,毫不見蹤跡,也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

這可怎麼辦才好,謝氏犯起了愁,她可不想天天麵對一個隻會驢叫,還時不時發瘋的孫媳婦。

她人就在這裡,能找到才怪。蘇芩秋把帕子伸進麵紗裡,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淚,對謝氏道:「母親,葛氏的嗓子,老這樣拖著也不是辦法,要不咱們張榜懸賞吧。在京城和鄂州都貼上,就算找不到沈大師,能吸引其他名醫來也行啊。」

謝氏覺得這法子靠譜,連連點頭:「是個辦法,天下名醫何其之多,說不準就有會治的。」

她說完,又去罵葛氏:「看看你婆母這月匈襟,你如此冒犯她,她還一心為你著想。」

葛氏木愣愣地站著,已經麻木了,反正她說什麼都沒人信,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丈夫兒女,被沈清鳶那個賤人耍得團團轉。

「依你們看,咱們拿多少錢去懸賞合適?」謝氏問眾人道。

「自然是越多越好了。」蘇芩秋道,「畢竟葛氏這嗓子,一般人不會治,能治的,一定是神醫,銀子少了,人家不會來。」

有道理。謝氏緩緩點頭:「那就一萬兩吧。」

「不行!」小謝氏不樂意了,「母親,一萬兩太多了,咱們寧遠侯府每年的開銷才多少,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銀子去,全府上下隻能喝西北風了。」

她跟顧遠風是盟友不假,但她跟顧遠風結盟,是為了摟銀子,不是為了把銀子朝外拿的。

如今她一文錢好處都沒得到,卻反要為顧遠風的娘掏銀子?想得美!

顧遠風覺得小謝氏忒小氣,但懸賞用的是寧遠侯府公中的銀子,他一介小輩,又是過繼來的,沒資格開口。偏另一個盟友曹氏也不吱聲,他再不滿也隻能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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