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美留學（1 / 2）
第二天下午1點半，我看見她老人家正在吃藥，我母親推著我父親從小胡阿姨家一回來，便問道：「媽，小胡希望認您為乾媽，不知您意下如何？」隻見我外婆微微一笑，走進自己的臥室，打開櫃子，從裡麵拿出一封信交給我，我母親問道：「媽，怎麼您還這封信留著呀？」我外婆告訴她：「騰文現在看比較合適，這是當年你為了去易縣找書同，你讓隻有十一歲兒子轉交給我的，現在騰文拿去看比較合適的。」隨即我打開這封信，而發現她嫁給到手上的這封信，信已經是破舊，並且信紙有點發黃。關於這封信的內容我在第二章《進入小學》裡已經介紹過了，因此在這裡不再介紹這封信的內容了。當我看完這封信後，我母親隻是告訴我：「一年前你去市人民醫院開藥。」原來我外婆住了一次院，她害怕我擔心所以自然而然地不會對我進實話的，因為她心裡頭非常清楚我即將出國了，不想讓我有太大的負擔。因此我外婆接著對我講：「一年前我到市人民醫院開藥，正好遇見你紀叔叔，那時他是心外科的醫生。你外婆與他是師生關係，你外婆在唐山教書時，他是你外婆的一名學生。當你外婆了解到他的妻子四年前已經去世了，你外婆把你小胡阿姨介紹給他，當時你小胡阿姨也是單身，與前任丈夫已離婚五年了。五年前你外婆與小英從北京返回到了唐山，就是她幫你外婆買了這套房子，而且沒有要過戶費。所以這個人情必須還。我想來想去，隻好用這個辦法還人情，而且你也知道，你小胡阿姨是你母親最好的朋友之一。」這時小英洗完澡從洗手間出來，坐到沙發上喝了一杯水，問：「哥，一杯水有何典故呀？」我想了一下答道：「當然有了。比如在我國清朝康熙年間，這位縣令是個清官，有一天一位尚書大人跑到這位縣令家裡品茶，他想請尚書大人吃頓飯。可那位尚書大人卻不吃，隻喝了他家的一杯水，並且說你隻喝百姓一杯水，今天我也喝你一杯水。」聽完我說的這個典故後，小英連綿不絕地誇了我，她卻沒有想到我的知識麵如此這麼廣。此時是下午2點15分了，而就在我外婆問道：「你小胡阿姨有這樣的意思嗎？」我點了點頭，她就說：「好！一會兒給你小胡阿姨打個電話。騰文，你去給你和小英煮麵條，別做我的了。我現在洗個澡，回頭給自己下碗麵條就行了。」我問我父母和我外婆：「媽、爸、外婆，我的集體戶口登記卡還在我的書包裡呢，要不要我現在還給你們呀？」我外婆說：「先不要給我，因為你還要去美國駐華大使館申請簽證。等你把簽證申請完了，再將你和齊齊的集體戶口登記卡給我就是了。」說完這幾句話後，我外婆進了洗手間開始洗澡了。我來到了廚房趕緊下好了兩碗麵條，於是我倆三下兩下吃完了。
等我倆和小周吃過麵條後，小英給孩子餵了奶。我讓小英把小胡阿姨家的電話號念給我聽，她念著，我拿起電話機聽筒就給小胡阿姨撥了過去：「乾媽：您好。我是騰文，一會兒我們去您那裡。」小胡乾媽問道：「你們家的老佛爺同意了？」「是的，她已經同意你認她作乾媽。」乾媽聽到卻對我說：「傻孩子，當然叫乾媽啦。今後你們無論有什麼盡管向你乾媽開口。」「好的，乾媽。我們很快去你家了，乾媽一會兒見。」
不一會兒，我外婆洗完了澡，給自己下了一碗麵。小周在家看孩子，我們幾個前往小胡乾媽家。此時時間悄悄地來到了下午4點半。小胡乾媽已經在門外迎候。剛看見我們，就快步走上前來，一把拉住她老人家的手，喊了一聲：「乾媽！」撲通一下跪了下來，雙眼飽含淚水說道：「乾媽，請受女兒一拜。」見到這種情況後，她扶起了自己的乾女兒，說：「你怎麼不早點兒對我說你有認我這個老太婆為乾媽的想法呢？」「我一直都想認你做乾媽，其實五年前我父母先後去世了，而且紀思跟我的情況差不多，更何況他是您的學生，您應該比我更了解他。」這個時候，我外婆從自己的衣服兜裡拿出500塊錢的改口禮，這時我和小英一塊叫出：「小胡乾媽！」小胡乾媽分別給了我和小英200塊錢改口費。
小英領著齊齊，及我和我母親與我外婆和推著我父親走進了小胡乾媽的家，乾媽接著說：「小英這丫頭我很喜歡，騰文你知道嗎，五年前你外婆領著小英從北京返回唐山時，我和小英聊了好長時間。」說著說著紀叔叔從門外進來了，看見我們幾個都在，然後紀叔叔問：「小英，你們都在？這位是誰？」小英就將我的情況介紹了一下。他又問：「噢，原來這是你丈夫。這樣吧，今天就在我家吃晚飯，我給你們露一小手。」此時我外婆說：「不用了，小紀，這樣吧，小英騰文你們領著齊齊跟我回去，因為，明天騰文要幫著小英處理健身器材的事。另外，我認小胡做乾女兒了，你和小胡快去忙孩子吧。」
紀叔叔把我們三位送到小區門口，然後我們遛著彎回家了。視線拉回到易縣我父母那裡。我們三位剛進家門，
此時傍晚7點了。小英燒了半盆溫水：「外婆，來燙燙腳，昨天因為在姑媽那裡，所以沒有給您燙腳。」我說：「讓我來給老佛爺燙腳吧。」小英把盆交給我，這是我第一次給我外婆燙腳。我扌莫著她的腳，感覺到我外婆的腳走到路太多了，我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淚。我外婆看見我在流眼淚，就用手劃去了我臉頰上的淚水：「孩子，你不要這樣子。」我撲到外婆的懷裡放聲大哭，因為我心裡愧疚，沒有做個好外孫，而讓小英天天給她老人家燙腳，我愧疚小英同時更加愧疚從小把我養大的外婆。給她老人家燙完腳後，我噙著淚，推著嬰兒車走進我倆的臥室裡睡覺了。然而這一夜沒怎麼睡。
第二天一早。我對小英說道：「哥哥再也不想離開你和孩子了。」她想了一下，然後她搖了搖頭對我講：「哥，咱們結婚快一年半了，再說了齊齊和你去美國不是挺好的嗎？乾嘛美國呀？知道你從小除了讀書外，沒別的興趣，哥，你放心，我和媽爸外婆還有小周，會照顧好咱們的孩子等著你和齊齊回國的。」我牽著她的手我倆站了起來，便摟著小英，我倆也不知樓了多久，隨後我倆共同將嬰兒車從臥室裡走到客廳吃飯。
聽見有人叫門不用問一定是小周，於是我把門開開了，小英也拉著小周的手來到我倆的臥室說了起來，就在此時，我外婆已經將粳米粥盛碗裡了，叫吃飯呢。
小英吃過了早飯後，就去物業辦上班了。不一會兒小英給我打來電話，讓我去小區門口接車。保安不讓進，我放下電話就跑到小區門口，看見一車健身器材，其中有中老年人拉胳膊的單槓、跑步機等…人家問：「把這些健身器材安裝哪呀？」我跑去問小英，她告訴我：「哥，讓他們裝在小操場就行了。」我跑去給他們一說，於是人家就開乾，不到兩天全部安裝完畢。此時的小英在大爺大媽麵前可謂出盡了風頭，但她遭受的最大一次出賣也就發生在這裡。小英是一個非常可憐的女孩，在她剛滿月她父親而亡；她一歲零五個月時母親在唐山大地震後的一個半也月不治而亡，永遠的失去了自己的母親；可是老天爺還嫌她不夠慘，於是在她十六歲那年又受了人生中的最大一次痛苦；現在小英又一次遭受到最大一次出賣，可她並不知道出賣自己的竟然是在夜大的同學中小英最大的敵人就是小丁了，那麼小英與小丁她倆又何事矛盾激化的呢。咱們下回再說。
上回我說過，這見事兒也算是了，了但是她跟小丁矛盾從何激化？她們矛盾還要從上周五小英向中國建設銀行唐山市路北支行貸款說起，再加上另外兩件事：一年零三個月前，也就是那次吃西瓜鬧出的事，小英和小丁起了矛盾。女孩子嘛，矛盾就此激化。簡單來說隻是出於嫉妒。原來在一九九四年七月七日，買了一枚鑽戒帶到了左無名指上，我向小英求婚。這下子真把小丁給氣著了，再加上她這個人心月匈得別狹窄，很明顯小英比小丁自己要能乾，所以此仇不報，更待何時！於是她對小英說：「與其花5萬塊錢為小區購買健身器材，還不如把這筆錢分給小區物業辦員工及保安呢。」
小英當場把小丁罵了一頓。正好那天我去申請護照，回來看見我外婆沒回來，於是我跑到物業辦去找小英家裡為什麼沒有一個人，外麵風大，小英告訴我，外婆剛才打來電話，說要到下午才回來呢。小英向小丁介紹了我的情況，然後小丁就懷恨在心，她看我長得那麼帥，加上即將去美國自費留學。小丁看到回過頭來看看自己，她心中怒火在這一時終於刻爆發。於是在小英把銀行卡放進寫字台抽屜裡時，我和小英就回家了，可是小丁卻沒有走，她拉開了寫字台的抽屜把小英剛剛放在銀行卡拿走了。小丁不會知道這件事兒最終也解決了她自己。等到安裝師父把健身器材裝完畢要付錢時，付錢的日子到了，小英怎麼找卻找不到銀行卡，可把她嚇壞了，她左找右找就是找不到那張銀行卡。那個時候又沒有安裝監控錄像，鬼才知道在哪？然後小英從最初的驚慌失措慢慢冷靜下來，她知道是誰乾的，想乾什麼，她付了200元讓裝健身器材的師父先回去。他們拿著錢很高興終於回去了。
小英將用自己方式，讓對手把那張建行的卡及5萬元貸款返回的小英手上。她當天就寫了一片告示貼在了小區物業辦的牆壁上。此時小丁正在靜靜地看著小英，看她能怎樣。一天過去了，沒人理；兩天過去了，還是沒人理；八天過去了，還是依然如此。可到了第九天的一大早，奇跡發生了。小丁看見物業辦門口圍了很多大爺大媽，拿著自家的錢，送到物業辦，那場麵相當壯觀！不一會兒錢就夠數了，而且還多出來了五千元。其中有一位大媽交完錢後，走到小英的麵前對她說：「孩子，今後無論遇到什麼事兒，隻要你告訴我們一聲，沒有咱們過不去的坎兒。」小英感動地淚流滿麵，向大家深深地鞠了一躬。那位大媽把小英扶了起來，說了一句話：「你看你都為我們大家冬季的取暖問題，你還給我們免費采購並安裝壁掛式電暖器，而你現在又自己貸款為了我們再次給買了健身器材，這些事兒我們大家都記著呢，這錢就當是我們交的暖器費，快起來吧。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小丁看到這種場麵後，她沒有料到小英的人脈關係居然那麼好、群眾基礎那麼牢固、威望又怎麼搞，她傻眼了，她萬萬沒有想到的。她心想：「行了，小英你贏了，我輸了。」於是她回家，連夜寫了一份辭職信。第二天也就是是十月二十七日，一大早，她把辭職信連同銀行卡放在了小英的辦公桌上，她的這份辭職信也算得上奇文。在寫見到過不少辭職信，然而我個人認為小丁的辭職信寫得最有個性。接下來我給大家讀上兩句因為咱們的篇幅有限，隻能讀兩句：「由於我。」這個我就是指小丁「由於我已經懷孕16周了，5萬貸款還給你，還請閣下批準我辭職吧。」小英看到後，哭笑不得，開始不同意，但是事情已經鬧成這個樣子，小英隻好同意了她辭職。於是在小丁的辭職信上大筆一揮寫了下三個字「製曰：可。」表示同意，同時額外還給了兩個月的工資。
小丁離職了，物業辦隻剩下小英和小周了。小英對小周說：「下周一上午我要陪我哥哥去省公安廳取回他的新護照。」小周點了點頭，對她說：「小英姐，你放心好了。你哥哥我見過，長得好帥。」小英問道：「你怎麼還不找對象呢？」她嘆了口氣說道：「哎，之前談過一個，但是被一個女生插了一槓子，之後再也不想談了。」小英走過去，拉起小周，摟著她說：「姐姐我之前也遇到過這樣的問題，前天離職的小丁跟你說的那個女生一樣，也把姐姐我的前男友搶走了。咱倆都是苦命人。對了，我有個主意：把咱們的辦公桌換成抽屜上鎖的。」小周連連點頭。
三天後，我和齊齊去一同來到了省公安廳出入境管理局，拿到了我倆的護照。人家告訴我：「去申請簽證時不需要帶戶口本。臨走的時候，人家說：「你們護照的有效期是五年。」星期二下午3點多，我倆回到唐山。於是我蹲下來問齊齊：「叔叔帶你去美國，你願意嗎？」她點了點頭。
•\t小英去了物業辦。小周外出辦事，給小英留了一張紙條：「下午我出去辦點兒事，預計需要三個小時，下班前趕回來。」周三早上，我急急忙忙地對小英說，申請簽證時可能要用到我的本科畢業證。於是她從自己的寫字台抽屜裡拿出我的本科畢業證，交給我。我母親和我領著齊齊我外婆來北京時，卻發現這裡的第一場雪比往年來得早了一天。她拿著北京的房產證，前往北京市房地產管理局東城分局，我也跟著去了。一個小時後，申請完了房屋加名手續，增加的是吳小英。然後我和齊齊去了美國駐華大使館簽證處，排了老半天隊才遞交了申請簽證需要的所有資料。人家看完後，覺得我們的條件都符合要求，就安排齊齊與我麵簽官麵談。我領著齊齊走進去，坐在椅子上，麵簽官用英語問了我幾個問題，我回答得相當流利。畢竟我拿著加州理工的邀請函，讓那位簽證官看了齊齊和我個人資料後，其中有一位會說中文簽證官走到齊齊麵前，便問道：「小姑娘，你想去美國嗎？」齊齊點了點頭說：「我騰文叔叔去哪，我去哪。」聽到齊齊將這句話後，他們用英語對齊齊與我說：「Congratulations,Ourcountrywelcoeyoutoourcountryforfurtherstudies」
拿到自己及齊齊的簽證後，我走出美駐華大使館簽證處，趕緊去了首都國際機場，預定了齊齊與我十天後北京飛洛杉磯的機票，然後坐機場大巴返回唐山。回到家裡後，看見沒人，我就去物業辦，拉著小英進了附近的肯德基店，兩人美美地吃了一頓，而且給我外婆帶了一份。我回家，小英返回辦公室。
小英下班後趕緊回家，看見小胡乾媽跟我母親與我外婆還有我正坐在客廳沙發床上聊天。我外婆從沙發床上站起來，然後從客廳走進自己的臥室，打開大立櫃，拿出一個房產證，並把大立櫃的門關上，從臥室返回客廳，把房產證交給小胡乾媽，請她幫個忙把我母親楊小芳的名字添加到這個房產證上。小胡乾媽高興地答應了，兩個月後，我外婆還就收到了新房產證。
我外婆把我和齊齊戶口登記卡交給了我外婆，可是她聊天聊得太投入了，用手指了指一旁的小英。隨即我在書包裡拿出了深大的《本科畢業證》並也交給了小英。我將之前小英交給集體戶口登記卡，還給了我外婆的臥室衣櫃裡，然後把我的本科畢業證放到她房間寫字台的抽屜裡。這時，我拿出了我的護照，讓她們都看看我的赴美簽證。小胡乾媽接過去，看了一下就問：「怎麼你隻申請了兩年呢？」我隻是笑了笑，沒說話。隨後我從書包裡拿出了買兩張國航飛往洛杉磯的機票。這時我注意到小英好像有點兒不高興。小胡乾媽表示她回去會給美國的那位朋友打電話，問問人家當時在哪兒。
第二天中午，小胡乾媽打來電話說：「那人現在就在加州呢。我已經給他打了招呼，他同意你到校後前兩個月暫住他家，同時小胡乾媽還下了飛機就舉著四個大字：陳一介紹，就行了。而且他的女兒在加州理工讀本科，你有需要的話，可以找她幫忙。」「謝謝乾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