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某最強的番外·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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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點起床,?去學校進行盡職盡責的教學,與學生追逐打鬧,和夜蛾校長愉快地喝茶,被分配去秒殺了幾隻特技咒靈,?買當地的甜品吃到晚上,?睡覺。

這是最強枯燥又滿滿當當的一天。

雖說討厭正論,?卻仿佛越來越融入人群。

五條悟不禁感嘆:「人果然不能這麼靠譜,?好累。

七海建人麵無表情地瞥了他一眼,?繼續對他帶來的學生自我介紹:「我叫七海建人,是五條先生的後輩,如你所見,雖說他很值得信賴,?但是我並不尊敬他。」

「我叫虎杖悠仁!」櫻色頭發的小男孩精氣神十足地回答,?「畢竟五條老師確實經常不太靠譜的樣子!」

在豆豆沙發上打坐等虎杖悠仁打遊戲的伏黑惠和吉野順平默默點頭。

七海建人滿意地繼續對話。

「噗。」

端著精致的小點心走過來的甜品師——順帶一提也是娜娜明的女朋友——瀧島月,?聽到這些話笑出聲。

五條悟注意到自己手邊的那盤放了幾小袋砂糖,?心滿意足地撒到芝士上。

「七海,?當著麵的話哪怕是悟先生也會難過哦。」她笑著說。

他眉頭一皺,?立刻抗議:「等下,哪怕是什麼意思!」

她捂住嘴笑,「不好意思,?說漏嘴了。」

「餵餵阿月,?你最近是不是越來越過分了,?」五條悟嘴裡塞著芝士蛋糕,抱怨道,「小心我刁難娜娜明哦。」

「既然知道是刁難,就不要這麼理直氣壯把這幾個字說出口啊悟先生。」她嘆著氣。

「不要,因為我是最強。」

瀧島月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好脾氣地跳過話題,顯然已經對他的做派非常熟悉。

「總之就直接叫你悠仁君了,」她帶著虎杖悠仁聽不懂的熟稔語氣揉了揉沖天的短發,「想吃什麼告訴我哦。」

「哦!謝謝姐姐!」並不知道她早已經在異世界認識了自己,虎杖悠仁快活地答應。

「哇,居然叫姐姐,好可愛~」她捧起臉。

這個世界的虎杖悠仁尚未被當做惡靈容器,因為被(他故意)卷進咒靈事件擁有了視靈的能力,目前正在當做窗來培養。

至於收集中的兩麵宿儺的手指到底要不要給他當下午茶加餐——當然是由偉大的最強和悠仁一起掌握決定權啦~

一看就很勇的虎杖悠仁撓了撓臉頰,頂著七海嚴肅的目光,發卡到:「姐姐真是個好人!」

「」瀧島月臉上的表情如上顏文字,合起手心,「被誇獎了,果然還是再給你加一份蛋糕比較好!」

五條悟立刻舉手:「我也!」

「不要和小孩子搶飯啦。」

雖然如此抱怨,她仍然乖乖做了三份甜品,最後一份是專門對七海建人口味的,他(劃掉)搶過來(劃掉)嘗過,味道相當清淡,一點不如他的加糖版。

總之,七海建人的女朋友瀧島月,是一個相當有趣的孩子。

除去體質之外,她最有意思的就是。

「把自己假想的最善意的模式放在他人身上進行理解。」

簡單來說,就是說什麼信什麼,到了令人不可置信的地步。

初次到咒術高專時,他曾經送她一隻咒骸狗,那時他說什麼來著。

啊,想起來了。

「這隻狗忠誠又輕信,和你很像,不覺得嗎?」

沒想到她傻乎乎地點點頭,還笑:「是這樣嗎,謝謝悟先生,好可愛。」

本來以為對方或多或少會因為這種比喻憤怒,結果居然得到這種回應,連他都忍不住感到心虛。

那時候七海的臉色真可怕。

……話說他是不是對自己用了「都」字。

是錯覺吧。

很好一定是錯覺沒錯!

和他見到過的世界不同,這個世界的虎杖悠仁尚未變成容器,交給七海和小阿月他也非常放心。

七海看起來還有一些話要和悠仁講,五條悟溜到伏黑惠和吉野順平身邊,扔出一副牌:「來、」

「不要帶這兩個小孩子賭博!」瀧島月遠遠阻止。

「切。」第五次失敗,五條悟順走一包巧克力棒,堂而皇之地把自己負責的學生們丟在甜品店,向外走去。

太陽換了個方向,悠仁正拍著惠的肩膀哈哈大笑,順平好像在找七海借外語書,七海放下報紙,瀧島月站在他身後,時不時扌莫扌莫他的金發,一邊和順平交談。

一群人背對著他嘻嘻哈哈,玻璃窗外他的影子,一點點都沒有映入甜品店裡歡鬧的人群。

……是因為他太高了嗎。

瀧島月轉身去拿水壺,看到他還在外麵發呆,便笑容燦爛地對他揮手道別。

七海的目光也被吸引過來,用慣常波瀾不驚的神情對他點頭示意。

啊……口型是……

「還有工作吧,辛苦。」

五條悟挑眉。

這對情侶總是會很普通地說出令人意外的話,不過仔細想想好像又確實是娜娜明的風格。

他也比口型:「好麻煩,娜娜明幫我做吧。」

娜娜明無視了他轉過頭去,捉住瀧島月的手,兩人並肩坐在一起,瀧島月看著娜娜明和小孩子們笑。

切。

一中午消滅了兩隻一級咒靈,當然,大部分時間都花在趕路上。

無聊的任務,又是無聊的一天。

因為不需要去學校,最強難得空出不少時間,他走過橋梁又走過河堤,看著波光粼粼的河麵,思考接下來要乾什麼。

兩隻鳥撲棱著略過河麵,一隻傻唧唧的咒靈從他麵前爬過。

好像沒什麼要緊事,那就發呆吧。

他的手墊在後腦勺上,吧唧一下躺到柔軟的青草斜坡裡,天上的雲有兩朵。

……最近他身邊成對的東西是不是變多了?

五條悟手指著天bang地一聲,雲一動不動,他嘖了一聲。

接下來去騷擾誰比較好呢?伊地知?

他叼著草琢磨時,頭上摩托呼呼生風沖過,沒幾秒突然漂移漂了回來。

「悟?」

一抬頭,看到阿月家那個武力值很不錯的矮小子站在岸上,單腳支地,黑西裝劈裡啪啦地被風吹起來,囂張地騎著一個玫粉色的摩托。

「喲,中也啊。」他吹了一聲口哨。

不知道這家夥從哪裡作奸犯科回來了。

「你怎麼在這兒躺著?」中原中也奇怪地走下來,一條腿曲起隨意地坐在他旁邊。

「躺著需要理由嗎?」

「也是。」中原中也爽快地認可了這個理由,感嘆道,「真是和平啊。」

五條悟笑出聲:「明明是黑手黨卻這麼說?」

「黑手黨又不是殺人魔。」中也翻個白眼,「別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們據點不是在橫濱嗎,怎麼跑東京來了。」

「任務。」

大概又是爭地盤什麼之類的吧。

五條悟已經興致勃勃追問過很多次,現在頗感無聊,翻了身:「哦。」

「……雖說我也並沒有想得到什麼反應,但是你的回答讓人好火大。」

兩人結識最開始是因為,中也在阿月家的酒局上發酒瘋然後他被叫去救場,後來繼續結識是因為打架打得很爽。

難得遇到能肆意疏鬆筋骨的對手,加上對方是個意外非常好說話很適合當朋友的人,手裡積攢幾個人情之後,五條悟甚至思考過怎麼把他拉來高專。

——畢竟中原中也這樣體內種植了和咒靈很像的東西、連□□大樓的咒靈也能壓製得一乾二淨的鎮宅神靈並不多見。

「所以我們來打一架吧。」

「你的邏輯是?」中原中也滿臉想要吐槽的表情,閉上眼拒絕,「還是算了吧,晚上我要去找阿月姐。」

五條悟拉長了陰陽怪氣的聲音:「中也,你是怕媽媽的小鬼嗎?」

「……?」中也暴起,「好啊去哪裡打!」

在一場也許能毀滅東京的戰鬥後,五條悟總算有了些乾勁,兩人隨意地坐在樹枝休息時,他又開口:「願賭服輸哦中也。」

「嘖。」

明明是黑手黨卻非常重視承諾的中原中也按照打架之前的約定,騎摩托車帶他繞去海岸兜風。

「悟,」帽子長在腦袋上的黑手黨一副沒臉見人的樣子帶上頭盔,「給老子坐下,你不覺得路人在用很奇怪的目光看你嗎?」

不嫌丟人嗎??

「嚴格來說是看我們吧。」

所以丟人別帶上他!

中原中也自暴自棄地發動車子,五條悟還沒坐穩,身體向後手向前,一把勒住中原中也的衣領,嗆了一口風。

兩人同時發出窒息的聲音。

「給老子放手!」

「中也你好矮,我差點沒夠到你。」五條悟也非常嫌棄

「再不閉嘴給你這個混蛋甩下去!」

「誒,你甩不下去的吧。」

伴隨中也氣急敗壞的聲音,本來好好行駛的車開始升天,然後在天上歪歪扭扭地漂移。

重力,斯國一。

有點暈車的五條悟妥協道:「沒關係,不是所有人都能長我這麼高的。」

然後他就被徹底甩了下去,一個後空翻完美落在高架橋上,一扭頭直接樂了:「下午好太宰,準備跳樓嗎?」

停在高架上吹風的太宰治也有點驚訝:「下午好悟君,今天不跳樓,話說這裡本來也沒有樓吧。」

這是什麼自殺愛好者交流中心。

很快跟過來的中原中也暴躁地想。

「沒區別啦,想體驗跳樓的話我也可以免費帶你體驗一次哦。」

「頭朝地腳朝天的那種。」

「yue,想想就難受,還是算了吧。」太宰治露出智慧的豆豆眼,「你怎麼和蛞蝓一起出現了。」

「唔,」五條悟指頭戳著下巴,「這還要從一條河開始說起……」

「咦?那條河適合溺水嗎?」

「額、要不我們帶你去試試看?」

中原中也震怒:「誰要看青花魚跳河!」

五條悟臉一跨:「可是你還沒帶我兜完風,難道港口黑手黨的中原中也是這樣言而無信的家夥嗎?」

太宰治立刻從善如流在旁邊煽風點火:「就算是蛞蝓也太過分了吧,指指點點指指點點!」

「哈?我都帶你跑這麼遠了!」中原中也嫌棄地說,「我可是五大乾部,沒那麼多功夫陪你打發無趣的時間。」

「啊呀,被戳穿了。」

五條悟沉默,和太宰對視一眼,同時向中原中也看去。

兩人手指扭動露出惡意中帶著興奮的笑。

「中——也/中也~」

「……給老子滾遠點!!!!!!!」

……

總之三個難得閒到一起的人手墊著胳膊肘,吧唧一下一起倒在斜坡上。

被消除異能強行綁架過來的中原中也沒好氣地挪到遠離太宰治的一邊,向天翹起二郎腿。

半晌,五條悟恍恍惚惚開口:「我們是來這兒乾什麼的來著?」

「跳河?」/「鬼知道!」

「唔,那繼續發呆吧!發呆也是人生重要的事情啊。」

五條悟支著下巴,去盯被電線分割的天空,沒多久突然察覺到夕陽升起,一並升起的,還有耳邊持續不斷的吵鬧。

再次互相扯衣領吵得激情澎湃的前搭檔倆,俱是一副恨不得把對方的腦袋按進水裡一秒升天的模樣,五條悟扭頭時,看到閃著金子的藍色水晶和點上光點的鳶色眼睛。

年輕人活力四射的青春啊……哪怕活在對立的組織,這不是關係還是很好嘛。

他莫名想起瀧島月家的某張甜品菜單,在他畫的墨鏡感嘆號推薦的簡筆畫旁,夏油傑寫道:「甜死了,別吃,不會有人吃這個還要加糖吧不會吧。」

從另一個世界回來後,他雷厲風行地清剿眾多詛咒師據點,敬業到夜蛾的眼鏡都裂開了。

這個世界到底沒有再發生百鬼夜行,隻不過不知道他的摯友現在在什麼地方憋什麼屁。

瀧島月收起那張菜單,掛在回憶牆諸多照片之間。其實無所謂,又沒有什麼收藏癖,乾嘛非要花時間去保存一張紙。

「畢竟這是我獨自麵對另一個咒術師先生的重要憑證,」她笑得真誠,甚至還有一點小得意,「我覺得很有紀念意義!」

……也是,如果真是為了他,像瀧島月這樣的性格,一定會有話直說吧。

就像會說出「我也會請七海保護悟先生」一樣,她大概會用絕對不會刺傷人的方式告知她的想法,即使沒有什麼能夠刺傷最強咒術師。

毫無差別地努力保護著所有人的心。

雖說他向來不在意所謂「世間」,不過確實有一瞬間,他因此感到輕鬆,與七海建人的安穩感不同,如果隻能用一個詞概括瀧島月,他大概會選擇輕鬆吧。

或者笨蛋?

畢竟真誠的笨蛋相處起來總是令人輕鬆的。

於是那時五條悟聳聳肩,懶得糾正她關於詛咒師和咒術師的區別。

長長的青草左右搖擺拂過五條悟的臉,光悉數停留在「雙黑」身上,他則落入橋梁邊緣的陰影中,獨自躺在吵鬧以外的無限空間裡。

「……五條……」

上方傳來飄渺的呼喚聲。

「中也!悟先生!」

他和中原中也一起抬起頭,太宰治理了理領子。

橙黃的光束背對著火燒雲,從頭到腳直楞楞地向他們傾瀉而來。

瀧島月扒著橋扶手踮著腳,驚訝地笑著,七海建人從身後攏住她的長發,擋住風吹。

她招招手:「怎麼在這裡躺著,地上多涼啊,一起來吃晚飯嗎?」

在場除了她,誰還會被區區河岸涼到。三個人都有點想笑。

不過七海建人和她背對著即將落下的太陽,輪廓染上溫暖的金色,一副認真的樣子。

突然就讓人想吃點暖和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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