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消失的頭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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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隊,縣公安局遇到個棘手的案子,希望我們協助破案」電話那頭傳來羅凱虛弱的聲音。

接到電話,習慣性看時間,發現已是淩晨四點十二分。雖說快天亮了但是外麵漆黑一片,不知道是烏雲密布要下雨,還是睡眼朦朧看不清。

「帶上人手現在出發」我拿起外套,與電話那頭的羅凱招呼道。

羅凱的家離單位近,於是選擇回家住,隻有我和小宋離家遠,都選擇住在單位宿舍。一般夜間案件頻發、出勤率高,大多數警察都習慣了穿衣睡覺,所以一般接到出勤電話便能拿起外套、工具就能出發。

「被害人徐思思26歲女,平穀縣徐家村人,未婚未孕,租房獨自住在平穀縣東區的公寓樓,沒有固定工作,據說從四月十五號開始到平穀縣V3酒吧上班。」羅凱看我們幾個已經上了車,簡單匯報著被害人信息。

小宋看著我們很驚恐的說道「東區的公寓樓是我爸媽盤下的樓盤,你們說這個案子不會影響我們家吧」

「人又不是你爸媽害的肯定不會牽扯你爸媽,最多影響租金,但是現在來平穀縣工作的人很多,是有辦法租出去的。」看羅凱這麼說我也點頭表示贊同。

羅凱安慰完小宋繼續說道「接到報警電話民警第一時間趕到現場,打開門撲鼻而來的是充斥整個房間的xue腥味,si者蜷縮在小小的沙發上,頭部用毛毯蓋著,xue液浸染了白色沙發,流到茶幾旁形成一個xue泊,透過毛毯縫隙望去看不見si者頭顱,初步判斷是一件惡性sha人藏shi案,於是趕緊給市公安廳打電話求助。」

「現場還有沒有別的發現?」我說。

」si者旁邊的茶幾上發現,用報紙上剪來的字拚湊出的第一年這三個字樣,就沒有別的發現了」

「這得有多大仇、多大冤才能做到這一步」小宋看著窗外說道。

下了高速已是早上五點半,街道上陸陸續續出現晨跑、擺攤的人影和來來往往的車輛。開了十幾分鍾的車,從大道往右拐便是案發現場——東區公寓樓。

公寓共四層,與旁邊新建的大樓顯得格格不入,公寓樓下停著幾輛警車,站著幾名警察。看到我們走來,給我們打起招呼。

「這麼早就麻煩你們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平穀縣刑警科隊長張濤走到我們跟前說道。

平穀縣是今年才成立獨立的刑警科,以前是與旁邊的平山縣一起處理案件,今年好不容易得到上級批準,單獨乾起來,所以從各個方麵都不算是個成熟的刑警科,而又碰巧遇到性質惡劣的案件,使得他們束手無措。

「都是為人民服務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清了清嗓子說,「幾點鍾接到報警電話的?報警人是怎麼發現的?」說著就跟著張隊拿著工具箱走進了公寓樓。

一進公寓樓看到門口擺放著幾盆假花,右側是個安全通道,從安全通道進去便是樓梯,樓梯間隨意擺放著鐵鍬、鋤頭、大掃把等工具,像是很久沒有人碰過,上麵積了一層灰。左側是個電梯間,電梯間前擺放著禁止入內的告示牌和用石墩簡單阻隔的屏障。

「房東宋平川和往常一樣在樓道內巡邏,看到被害人房間門沒關,想起這房間是一位小姑娘在住,害怕出什麼事,想著敲門提醒她一下,不料敲了半天門也沒人吭聲,於是開啟手機錄像功能,叫著徐思思的名字進了門,進門燈一開發現徐思思躺在沙發上,沙發一側已經被xue染紅,然後趕緊打了報警電話。當時民警接到報警電話是淩晨三點十五分。」張隊說著便開始帶領我們從安全通道往上爬。

「電梯是什麼時候開始不用的?」我問。

「據房東表示這個電梯已經失修多年,加上東區已經開始建新樓,蓋工廠,感覺有可能被納入拆遷的房屋中於是就沒修了。」

說著說著我們爬到了四樓,案發現場412正對著樓梯口,從這個角度也能看清房內大概的情況。

我們在門口穿上鞋套、戴上手套帽子進了現場,現場還有兩三名警察在擦擦、拍拍。

現場布局簡單,東西也少,且很乾淨整齊,一眼望去什麼都能看到。進門正對麵擺著一張奶白色雙人沙發,si者蜷縮在沙發上,頭部被毛毯蓋著,沙發後麵便是窗戶,白色百葉簾半開著,晨光從縫隙裡貪婪的想要侵入到冰冷的房間。沙發旁邊赫然擺放著透明茶幾,茶幾上方放著一個茶水壺和兩個茶水杯。茶幾左邊便是牆,牆麵隨意張貼著si者照片和幾幅風景畫,沙發右側是一張奶白色雙人床,床頭放著一個手推車,手推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小零食,床尾是一個衣櫃,衣櫃旁便是一個大鏡子和垃圾桶,在沒有別的東西了。

「這姑娘不像是乾酒吧行業的呀」羅凱抿了抿嘴繼續說道,「你們說是不是剛去酒吧上班,不懂怎麼處理事情,被社會大哥報復了呀?」

「這姑娘在酒吧確實才乾了一個月,昨天也就是五月十五號才拿到的第一筆工資。我們去V3找老板了解了一下si者情況,老板說這個姑娘人老實、待人真誠,跟酒吧其他推銷員關係也很好,覺得不可能是酒吧內部人員。」張隊繼續說道,「不過據si者同事反應,酒吧老板一直在追求徐思思,但是徐思思一直沒同意他,於是我們將老板帶到審訊室詢問、加之調查,發現老板沒有作案時間,便將他排除掉了。」

「嗯這姑娘確實挺漂亮的,很難不懷疑是情sha」羅凱看著牆上的照片說道。

「你們男的是不是總是就這麼膚淺的評價一個女生的」小宋嚷嚷道走到羅凱跟前一同看著女生照片。

「紀隊這個女生兩耳垂旁都有顆痣,應該算是個鮮明特征了,我給去找頭顱的民警打個電話說說。」羅凱用手比劃著耳垂說道。

「通知si者父母了嗎?」我說著走到羅凱跟前一同看起照片繼續說道「已經固定證據了嗎?完了咱開始看遺體吧。」

我們蹲下來仔細看著被害人。

「si者蜷縮在沙發上,但是衣著得體,手腕、腳腕都沒有勒痕。唯獨頭部的毛毯和沙發墊早已被xue水浸泡,被染成xue紅色,致命傷應該就是在頭部了。」我說著就跟羅凱抬起被泡濕的毛毯。

「怎麼會這麼殘忍」小宋沙啞著聲音說道。

挪開毛毯,隻見si者頭顱被解取,雖然見過很多殘忍分shi案,但是也足以讓人心頭一顫。

「分解的很乾淨,沒有硬來,應該是很了解人體結構,又或者是屠夫」小宋看著已經淤xue的脖子說道。

「羅凱通知下去,尋找線索時也要留意周圍有沒有從事屠宰工作的人」站起身又說道「小宋咱去解剖室等著,對了記得帶上毛毯」說完就往外走。

si者蜷縮在解剖台上,脖頸一片xue肉模糊,xue肉模糊中隱隱約約能看到皮下組織和黏著的黃色脂肪,這慘不忍睹的畫麵讓人揪心。

我和小宋穿上手術衣,戴上手套,走到解剖台前。看si者衣服,再結合當時報案的時間,發現穿的不合時宜,si者穿著正式,不像是在家的狀態,很可能是要出門或者是剛回家的狀態。tuo完si者衣服我用手輕輕按壓脖頸處,還未流乾的xue水噴到台上。頭顱是從甲狀軟骨處截斷,xue肉模糊中微微呈現黃白色,這說明si者是在沒了生活反應時被人截斷頭顱的。

「脖頸處無明顯約束傷,斷裂的xue管內未發現異物。」我一邊用止血鉗檢查著截斷處,一邊說著。平穀縣刑警科劉法醫,拿著shi檢報告記錄著。

因為甲狀軟骨還在,於是我拿著解剖dao切開了si者頸部皮膚。

「甲狀軟骨沒有骨折」我又低頭說道「甲狀軟骨皮膚也沒有明顯損傷,可以排除機械性窒息而亡的可能」

「如果不是勒等機械性窒息si亡,那會不會是月匈部壓迫導致機械性si亡?」小宋說道。

「xiong部壓迫是有可能,但是這種方式很難完成,但也不能排除,畢竟一個手無寸鐵瘦小的女孩子是足以被成年男性所控製的。」說著我就開始劃開xiong部皮膚。

切開肋骨,將紅色的肺髒裸露出來,說「是溺si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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