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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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秋風蕭瑟,烏雲蔽日,寒風陣陣席卷,不禁令人感覺到幾許透骨的涼颼颼。

某個稀稀落落的街頭,樓房破舊,經濟蕭條,大量的門麵卷葉門緊閉,隻有零星的幾家店鋪大門是敞開的,這裡頭,有理發店,有五金店,有乾洗店,也有小餐館。

這個路段的人流非常稀少,除了偶爾開過一兩輛過路不停的公交車,連私家小轎車都極為罕見。

街道上灰蒙蒙的,除了秋風吹落的片片黃葉,就隻剩下被人隨手亂扔(丟棄)的塑料瓶、易拉罐和紙屑……

附近方圓幾公裡範圍內,並沒有標準化的住宅小區,肉眼觀察,這裡似乎更像是舊城改造、搬遷待拆的貧民窟。

那家唯一還在營業的小餐館裡,兩張空落落的四方桌貼牆而擺,數把板凳高高疊放。

飯店後部,是一間廚房,一名穿著樸素夾克衫的中年廚師正在揮舞著鍋鏟炒著菜。灶台上,煤油爐燒起的熊熊烈火,正在烘烤著一口漆黑的鐵鍋。

這名廚師的臉上布滿了滄桑感,沒留胡須,卻比較顯老,道道皺紋積滿眼角。

不經意間,從門口居然走進來一名想吃飯的客人,看上去,像個大老粗。

「老板,給我隨便炒幾個小菜,就我一個人,中午都這個點了,簡單應付一頓就行了。」大老粗喊道。

「實在抱歉,本店今天不營業。」廚房裡的那名廚師頭也不回的答話道,說完,見外頭這位客人還沒走,又補了句:「真不好意思,請你到別處再找家看看吧!」

「臥槽,你大爺的,打開門還不做生意,趁早關門倒閉得了!你不會是在逗我吧,這附近還有個雞毛兒飯店吶?切,有錢都不曉得賺,該不會是腦子進水了吧?行,我以後再也不來你家店了,這總可以吧?槽——!」大老粗情緒不滿地發泄一通,罵完轉身就走。

客人的口德盪然無存,素質如此低下,裡麵的廚師卻跟沒聽見一樣,繼續翻炒著他掌勺的那口鐵鍋。

正在這時,一名穿著校服的小學生正一路小跑的沖了過來,「撲通」一聲,這名兒童剛好在餐館門口與那名正欲離開的大老粗來了個正麵碰撞。

「哎喲!疼死我了。爸——,我摔跤啦!爸——!」這名兒童當場被撞了個人仰馬翻、四腳朝天,背後的書包仿佛成了墊在地上的支點,整個身體以書包為圓心打著轉。

雖然被重重的撞倒撞痛,這名兒童卻不哭不鬧,僅僅隻是大聲喊叫,呼喚著自己的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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