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身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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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正清!挺住啊!」一軍區醫院裡,一隊軍人醫生急匆匆的推著一名受傷的士兵,趕往手術室。

陳正清迷離的看著周圍的一切,有隊長,戰友,還有不認識的醫生,白色的天花板,一個個天花燈閃過,漸漸的進了一間屋裡。

陳正清意識逐漸迷糊,感受到自已的身體逐漸麻木,過往如走馬觀花般浮現在眼前。

疼愛自已的父母,俏皮可愛的妹妹,喊自已去網吧的死黨,花天酒地的朋友,操蛋的教官,不苟言笑的隊長,生死與共的戰友,以及心愛的姑娘

一滴淚流出,滑落在白枕巾上,隨著手術儀器嗶的一聲,陳清正的生命劃上了句號。

他的靈魂隨即浮出身體,先是擁抱了隊長戰友,接著含淚親口勿了父母,扌莫了扌莫妹妹的腦袋,淩空打了一拳死黨,踢了一腳狐朋,隨即揮手向他們告別。

靈魂躍上天花板,陳清安準備再看最後一眼這個世界,回眸間卻與一另一個靈魂四目相對。

那個靈魂十分怪異,頭上長著一對麟角,皮膚上長著層層鱗片,黯淡的魂體,使他看上去十分怪異。

陳正清有些納悶,這與他想象的黑白無常,牛頭馬麵,相差甚遠。

陳正清正自納悶,那副怪體卻自顧自的走來,一雙金眸,直直的凝視著他。

陳正清看著那雙金眸,卻並未感覺到害怕,他隻覺得那雙眼睛似乎在哪裡見過,在哪裡呢?他伸手打了個招呼。

下一刻一道金光忽然閃過,陳正清的周圍瞬間失了色,在一片黯淡中,他聽到了一段奇怪話。

「弟弟,我死不瞑目!」

一陣寂靜後,一段奇怪的畫麵浮現在陳正清眼前,一個身上怪異卻長相清秀的女子被一群怪人連拖帶拽的拉走,一旁繈褓中的孩子哇哇啼哭。

周圍圍著一圈的怪人,卻都冷眼旁觀,更有甚者舉刀相向,虧得一個小男孩帶著他妹妹不停跪著求著,才免得一番殺身之禍。

陳正清看著跪地的小男孩,越看越像一人。

陳正清眯眼仔細一瞧,金色眼眸,隻是與那家夥相比,這位好像更小一些。

陳正清正納悶,眼前卻模糊起來,接著便是一陣天旋地轉。

不知過了多久,陳正清緩緩睜開眼,看著不再虛幻的身體,他試著吸了口氣,嗯!空氣的香甜味!

我又活了?黑暗中陳正清正暗暗自喜,但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太對勁。

陳正清仔細揣摩了一下自已的身體。嗯?手怎麼變小了,胳膊粗了,而且很硬,怎麼感覺矮了一截?

陳正清抬起身來,看了看黯淡的周遭,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隨即緩緩起身,向著明亮的門外走去。

剛踏出外麵,陳正清就被眼前的景色震驚了。

那翠綠的草地隨風映入眼簾,高聳的雪山巍然佇立在天地間,窸窸窣窣的小溪自雪山流下,譜奏出一段悅耳聆聽的美妙之音,三五成堆,七八一群的綿羊在草地上覓食,脫韁的野馬肆意奔騰在廣闊的草原上,蔚藍的天空上繡著幾朵白雲,如浪花一般,炙熱的太陽照耀在雪山上,格外炫麗。

陳正清不由的看呆了,脫口而出「世間竟還有這般景色。」

「衙兒,你醒了?」

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忽然出現在陳正清身後。

那老者身著紫金白緞袍,腳著靛藍棉布鞋,幾縷修長的須發皆已變白,清瘦的臉頰卻掩蓋不住滿臉的慈祥。

陳正清揉了揉眼睛,一臉的疑惑,「這是誰?」心裡不禁發問,可他腦海中卻顯出這老者的身份,脫口而出道「師父。」

陳正清心中一驚,自已竟如肌肉記憶般叫老者師父!

那老者看著眼前的秦衙甚是欣慰「虧得你還認識我,去那異界一世,竟沒忘得了你師父。」

陳正清突然感到一股由衷的親切感,那種感覺就像是前世父親一般。

陳正清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眼淚不住的流下。

老者笑了笑,輕輕扌莫了扌莫著他的腦袋。

「當初你哥哥將在繈褓中的你交給我,一晃十五年了,長大了,成了男子漢就不能再哭鼻子嘍。」

陳正清想起老者一些,卻十分模糊,可他的心裡卻感到十分的特別,這種如親人般的親切感,且一些殘碎的記憶使他確認眼前之人是他目前在這個新世界唯一可以依賴信任的人。

老者揉了揉他的腦袋,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的笑了笑「在雪斷崖打了這麼多年基礎,終是把你練成一塊鋼,如今,你在那異世磨礪了一番,終是得了道,有了造化。」

陳正清聽得有些糊塗,他對這個現在這個世界感到既陌生卻又帶著些莫名的熟悉。

「既成了道,那便要去歷練一番,前些天我算了一卦,你哥哥姐姐前些年遭了難,如今你修了道,也該為他們做些什麼。」

陳正清心中一驚,他想起了那個怪魂,又想起了那個小男孩。

忽然腦袋中一些殘碎的記憶浮現出來,陳正清心中一緊,那是自已的親人嗎?

陳正清一陣陣心焦,他的記憶似乎那些人很重要,因此不想耽擱,於是他便有些急躁的告辭道「師父弟子心中實在擔心,我想現在就出發!」

「衙兒,莫急為師給你準備了些東西。」

說罷,老者從懷中取出一張碧青湛雲色地圖,三件裝在袋中的法寶與一些看起來有些陳舊書物。

「一是這張九州圖鑒,這上麵為師為你下了不小功夫,這九州圖你可看仔細些,萬不可落入他人之手。」

「二是這三件法寶,它們各有神通,用法我以前都教過你,日後你自會想起,我且都給你先收到這乾坤袋中,不到必要時候,不可輕易拿出來。」

三是這些修道之書,對你修行皆有大用,你可要妥善保管。

陳正清雙手接過,俯身拜道「徒兒領命,師父您老萬萬保重!」說罷,三步一回頭的離去。

「秦衙!日後若遇見對付不過的,可報我的名字。」

「記住師父的全號,青崖道師秦劍!」

陳正清磕頭拜謝,揮淚撒別師父。

「師父,弟子現在腦子糊塗什麼也記不得,但我清楚,您老人家是我在這世間的唯一依靠,待我弄清我家的事,便回來孝敬您老人家,以後我便是秦衙,您一輩子的徒弟!」

秦衙抹了把淚,步伐堅定的向前而去。

鴻劍揮著手,直至秦衙的身影由形變點,由一點到最後消散於天際。

「衙兒,以後的路還很長,你要過的關很多,師父不在你身邊,你自已萬事要小心。」

鴻劍望著遠方喃喃的說著,可前方的秦衙早已不見了蹤影。

秦衙別了師父,跟著九州圖鑒上師父畫的的指標,一路向東,出了雲中原,縱身一躍,生生生從千米之上跳下。

秦衙在崖壁上左右橫跳,不消半刻便到達地麵上。

看著這副強健的身體,秦衙喜不自禁,這具身體無論是力量,靈活度,韌性都是無比強悍,還有那深不可測的耐力,這一路,翻山越嶺的,秦衙卻未感到絲毫疲憊。

行至傍晚,天色已暗,秦衙剛好走到一家酒店內。

秦衙拿出一些師父給自已備的銀兩,要了間中房,便草草睡去。

睡至三更,忽聽見有女子求救之聲,秦衙猛的驚醒,推開門來,向外看去。

隻見那二樓有間上房人影攢動,秦衙還未來的及細想,那房中卻閃過一道血影濺到門上,所到之處襯出一陣陣紅光。

秦衙暗叫一聲「不好!」飛身跳到二樓,一腳踹開屋門,一個赤條條的肥胖男子,以及身旁兩個似是打手的壯漢,一臉詫異的看著闖進來的秦衙。

那地上一個衣衫不整的少女靜靜的躺在地上,已全然沒了氣息。

秦衙無論在異世還是今生,從來嫉惡如仇,不過他在異世和平盛世裡,那些欺男霸女之事不曾見過,如今當麵遇見,一時間怒火滔天,氣血翻湧,不由的漲紅了臉。

那為首的胖漢一臉不屑,「哪裡來的潑皮,竟敢到闖我嚴楞的屋子,左右給將他打出去!」

那二人得了令,摩拳擦掌的緩緩靠近秦衙。

可秦衙又豈是好惹的,上下其手,左右轟出。

兩個壯漢本以為他年少好欺,可誰知竟是個活閻羅。

兩聲巨響,九尺壯漢,竟被打的撞破了石牆,徑直飛了出去,已然是死的不能再死。

嚴楞臉色大變,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已在雲州橫行霸道多年,都沒人敢管,今天反倒栽在這少年手中。

嚴楞肥厚的嘴唇有些發抖,但他畢竟殺過不少人,雖然有些害怕,眼裡卻還是透著凶厲。

「小子,你是什麼人?」

秦衙隻冷冷的看著他,也不做聲。

嚴楞猜不透他心思,隻得試探的問道「這女的是你的什麼人?你開個價,多少我都賠。」

秦衙冷笑一聲,「我不要錢。」

嚴楞有些詫異,他見過不要命的,不愛財的卻不多見。

「那女人,漂亮的女人!」嚴楞又試探的問了句。

秦衙怒極生笑,天底下竟有如此夯貨,他緩緩搖了搖頭。

嚴楞有些慌了,見過不要命的,也見過不愛財的,不愛女人的,天下少有。

嚴楞頭冒虛汗,又試探性的說道「我可以讓我舅舅封你做縣令,管一縣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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