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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兩個男人站在同一把傘下,麵對麵,都在打量著對方的神色,像是一場博弈。
隻是以前他們是戰友,這一次卻成了對手。
「你們不合適。」喻晉文一錘定音,擲地有聲。
傅彧聳聳肩,「不試試怎麼知道合不合適?更何況,你又不了解她,憑什麼說我們不合適?別忘了,她的身份,還是我告訴你的。」
打蛇打七寸,自己人最知道兄弟的弱點在哪裡,每一刀都往心窩子裡紮。
喻晉文危險地眯了眯眼,「她可不是你平時隨便玩玩的那種女人。」
「我知道,所以我也會拿出前所未有的認真,去追求她。」
傅彧側了側身子,看著南頌離去的方向,「起初我還擔心她對你餘情未了,不過看這情形,貌似是我想多了。這女人一旦痛下決心斬斷前緣,可比男人狠多了。不過,我喜歡。」
他唇角揚起一抹勝券在握的笑,輕輕捶了捶喻晉文的肩膀,「份子錢我留著,就不祝你新婚快樂了。等我勝利的好消息,說不定不久後就是你來參加我的婚禮了。」
傅彧笑容明朗,掏出香煙和打火機點上一支煙,攏了攏身上的風衣,叼著煙沖進了雨幕,揮揮手,「走了兄弟。」
喻晉文望著瀟灑離去的傅彧,垂在身側的右手緩緩收緊,攥成拳,青筋畢露。
臉黑的能滴出墨來。
下著雨,直升機是不能開了。
南頌坐在回南城的車上,神情有些疲憊,扯過一條毯子蓋在身上,打算睡一覺養養精神。
半夢半醒中,車子猛地晃了一下,直接將南頌給晃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