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妖王2(1 / 2)
魔尊仰起頭,眉頭緊緊地皺成了一團,他的目光充滿了困惑。
因為他實在是想不通,這小子怎麼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明明就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抗能力,怎麼轉眼間就生龍活虎的,這絕不尋常。
他的手指輕輕一揮,就像是指揮家在指揮交響樂一般,那些喪屍們,像是聽到了什麼信號,瞬間如潮水般湧了過來。
魔尊趁著這個機會,迅速地將自己被赤月轟成兩截的身體重新拚湊起來,速度之快,堪比魔術師變戲法。
就在那最先沖上來的喪屍,伸出猙獰的爪子,就要觸及到赤月的發絲之時。
這個年輕人隻是淡淡地說了句,「小孩的玩意兒,給我燃燒殆盡吧。」
話音剛落,他隻是隨意地打了個響指,那密密麻麻的喪屍群,就像是被澆上了汽油的棉絮,瞬間燃燒起來,火勢蔓延開來,如同燎原之火,將那大群喪屍淹沒。
僅僅短短的幾秒鍾,這些喪屍都被燒成了焦炭,化作了黑色的煙塵,紛紛揚揚地落在了地上。
「不對!這力量的感覺不對,這小子」
縫合好身體的魔尊,站了起來,看著眼前的場景,低聲自語道。
這究竟是何等的力量?
雖然力量感不大,但氣息太過於詭異了,在《神跡》裡,無論人神魔三族都不曾有過這種味道的力量。
「你你是誰?」
魔尊淡淡地說道。
赤月沒有回答,隻是慢悠悠地從空中落下,站在魔尊的麵前。
雖然魔尊這副軀體比赤月要高出許多,可是在氣勢上,卻是赤月更勝一籌。
就連魔尊都感覺到,自己明明是低頭看著他,可眼神卻不由自主地往下移,仿佛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是個高高在上的王者。
赤月甩了甩手,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他抬起頭,身上火光四起,那炙熱的鎧甲重新燃燒了起來。
「神族的味道,額不對,你似乎是搶奪了神族的力量,是嗎?」
赤月的話語緩慢而充滿威嚴,讓人感到難以抗拒。
魔尊感受到了壓力,這個年輕人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
整個人都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而且這個口氣,多少年沒有人敢這樣問自己了。
可惡!可恨!
我已經成為了神,我怎麼可能在這裡被這個廢物給壓製住!
「不管你是誰,隻有死路一條!」
魔尊怒吼一聲,一拳猛然打出。
拳勁的威力強悍無比,廢墟周圍的碎石和黃塵在他拳風的壓迫下,飛揚散開,漫天飛舞。
整個場間都充斥著拳頭撞擊的聲音。
「剛才我根本沒有用全力,不管哪路貨色附身在你的體內!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是天,什麼是地,什麼才是真正的神!」
魔尊漸漸陷入了癲狂狀態,他可能並不知道,這種癲狂,其實就是害怕的表現。
人一旦對某種東西感到害怕,就會陷入自己的幻想之中,失去最基本的判斷能力。
說到底他這個昊天教主始終是個人!
盡管他一拳又一拳地打出,他也感覺到自己好像是擊中了目標。
可是拳頭擊中的聲音始終沒有變化,甚至連一點骨裂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在他的理解裡,赤月早就應該被自己的拳頭打成了肉泥,就像他打殺的喪屍一樣。
可是,當黃塵漸漸散去,卻傳來了赤月那充滿威嚴的聲音。
「你的這具身體似乎根本沒辦法發揮你完整的實力,而且你附身在他身上,還沒有完全與軀體協調,要不要給你點時間休息一下?」
「乾你娘!」
魔尊怒罵一聲,急忙使出全力,拳勁更加劇烈。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拳,也許是一百拳,也許是上千拳。
可能是有點累了,他終於停了下來。
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人能承受這麼多道拳勁而毫發無損。
這可是神的拳頭!
可是他理智的一麵告訴他,這個赤月,依然還活著。
當塵霧慢慢散去,果不其然,那個人影依舊挺拔地站在那裡。
「咳咳~真是沒意思,你的能力就是掀起這些細小的塵埃嗎?真是個連戰鬥都不懂的家夥。」
「!!」
隻見赤月全身上下散發著赤紅色的光芒,一道烈焰如一麵無懈可擊的盾牌般,將他360度無死角地包裹起來。
不僅如此,這股烈焰比赤月本來的鳳凰之力的火焰,更顯得堅不可摧。
從魔尊揮拳的那一刻起,他的拳頭便隻能擊打在烈焰的層層防護之上,絲毫沒有破防的跡象。
「這不可能!」
魔尊的雙眼裡充滿了驚恐與不甘,他幾乎是在尖叫的聲音喊道。
《神跡》的世界裡,除了自己另一半的夏一川,怎麼可能還有匹敵自己甚至是超越自己的家夥。
赤月卻是悠然自得地撫扌莫著下巴,而後敲了敲自己的額頭。
他的手指輕輕一揮,淡淡地說道。「看好了小子,這可是我的看家本領,好好學。」
一道橙紅色的光柱從他的指尖射出,宛如一道閃電擊穿了魔尊的左肩,魔尊滿臉不敢置信地望向前方。
「為什麼,為什麼你還能站在那裡,為什麼你還能反擊,不~!你不應該還站著,你應該你應該倒下去才對呀~!」
已然沉浸在自身恐懼中的魔尊,不顧左肩上傷口還沒復原,再一次像瘋了一樣向赤月撲去。
他不相信自己的拳頭不能觸及到赤月的身體。
他不能忍受這一點。
但是,他的拳頭還沒有觸及到赤月,便感到了一股劇痛席卷而來,拳力反噬,雙手在瞬間炸裂開來。
「仔細看清楚,這是能百分百反彈敵人力量的招數,利用好這身炙熱鎧甲。」
原來烈焰鑽入鎧甲,讓鎧甲更變得加赤紅。
從而使鎧甲產生了反彈技能。
魔尊急忙想要分裂出白色的黏液進行修復,但出乎意料的是,修復的速度竟比剛才慢了許多。
「從神族軀體上提取的神液,好久沒見過了,老實說,單憑你那點手段,你早已不知死了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