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不洞房不吉利(1 / 2)
一個月後。
蕭府辦了喜事。
蕭家上下皆是喜紅色,來往賓客絡繹不絕。
蕭寒舟的婚禮,驚動得不隻是江北一方。
傅雲卿也沒想到,自己終有一天能這麼光明正大的嫁進蕭府,成為了蕭寒舟的妻子。
禮成之後,傅雲卿被丫鬟扶到了大紅色的婚房裡。
她月份大了,四個多月。蕭寒舟不讓她折騰,怕她累著。
傅雲卿安安靜靜的坐在婚床上,精致的中式新娘妝容讓她美得動人心迫。
「恭喜三少奶奶得償所願!」秀蘭陪在傅雲卿的身旁,比傅雲卿還要高興百倍。
傅雲卿淺淺的笑了下:「你小聲點兒說。」
「您就安安靜靜的等著少爺回來吧,估計他今天都沒敢好好看你。」
傅雲卿臉頰羞紅,:「你少說兩句,他有什麼不敢的。」
「太好看了唄。」
「胡說。」
秀蘭幫傅雲卿整理了一下裙子,對她說:「三少爺婚前就跟奴婢說了,讓您少坐著,多休息。要不奴婢先幫您把這身衣服脫掉,換身合適的睡衣休息?」
傅雲卿看了眼秀蘭放在床邊的睡衣。
紅肚兜,粉紗衣……
傅雲卿的臉「唰」的一下更紅了。
「不用,你們都出去吧,我困了先睡一會。」
「要是有事兒,您就叫我。」
「行。」
待到伺候的人都走了之後,婚房裡就剩下傅雲卿一個人。
她起身,把這身婚服換上了,去衣櫃找了一件素色的旗袍穿上。
蕭家來了那麼多的賓客,蕭寒舟不會這麼快就回來。
估計喝到明天早上都是快的。
傅雲卿沒有困意,閒著也是閒著。
她坐在桌前,打著算盤珠子,一點點的理婚賬。
蕭家其實還是她在管,隻是現在有身子在,有些事她不想插手,便和三姨娘一起合作。
她身量芊芊,四肢纖細,唯獨肚子大了一點,坐時間長了就想要起來轉悠兩圈兒。
傅雲卿算起賬來精明輕巧,很有主母的氣質和風範。
突然,「咣當」一聲,蕭寒舟把門推開了。
傅雲卿都沒曾想蕭寒舟能這麼快就回來。
蕭寒舟滿身酒氣,看著像平常一樣的妻子在算賬,也挺意外的。
「喲,忙著呢?」
「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早嗎?這都淩晨了。」蕭寒舟一手送著白襯衫的領子,一隻手掐著褲月要帶,打算倒床歇著了。
他瞧了眼傅雲卿:「誰家新娘子當晚就在這算賬?」
「我這也是沒營生做,總不能坐在床上等你,睡又睡不著,索性理一理。」
傅雲卿一邊說著,手指算得越發的快了,:「你等一下,我給你拿衣服。」
「不用。」
蕭寒舟不願意看到她忙裡忙外,便說了一句:「你別忙了,我一會兒自己去洗個漱就行了。」
「好。」
傅雲卿嘴上說著,但是實際行動卻很利索,給他端盆打水,麻利又賢惠。
「媳婦兒……」
蕭寒舟坐在床邊。
「媳婦兒……」
「怎麼了?」
傅雲卿站在桌邊整理東西,蕭寒舟的眼神估計是酒喝多了,直勾勾的。
「你別累著了,過來陪我睡覺吧。」
「好。」傅雲卿瞧著蕭寒舟:「我看你就是喝多了鬧人。」
「我哪敢喝多,哪敢鬧人啊,上回喝多都鬧出人命來了。」蕭寒舟盯著她那肚子說。
傅雲卿隨手將書砸在了他的月匈口:「你能不能不提這茬兒?」
「別打了,快睡覺吧,我都累了。」
「行。」傅雲卿去衣櫃找了一件睡衣來。
蕭寒舟還有點失望,:「你怎麼不穿床上這件?」
「床上那件?」傅雲卿臉微微紅著:「肚兜兒都遮不住我的肚子了,月要又粗了不少,穿它乾嘛?」
「沒粗啊……」蕭寒舟他總是話裡有話,還不敢直說:「都準備了你不穿?就穿一宿,不然不吉利。」
「不穿……」
傅雲卿眼看著自己的肚子像是個小盆兒扣在了身上,實在是穿不了那件紗衣。
任憑蕭寒舟怎麼堅持,傅雲卿也不聽。自行先上了床蓋被休息。
蕭寒舟躲在一旁鬱悶得連連嘆息:「媳婦兒,奶奶說大婚不洞房不吉利……」
傅雲卿眨了眨眼:「可奶奶之前跟我說,建議我分床。」
「胡說八道!」
蕭寒舟小心翼翼的躺在她的身邊,小聲的求著:「試試?」
傅雲卿把自己捂得很嚴實,搖搖頭:「你沒輕沒重的。」
「我什麼時候沒輕沒重的了?我連酒都沒怎麼喝!」蕭寒舟急切的想要和傅雲卿親近,臉都貼在了她的月匈口,膩膩的不想離開。
傅雲卿拿他沒辦法,便對他鬆了口:「你慢一些,輕一些行嗎?」
「好。」
蕭寒舟像是得了什麼稀世珍寶一樣,瞬間進了傅雲卿的被窩兒裡與她親近著。
他弓著身子,盡量讓自己不要碰她的肚子。
傅雲卿看他這個樣子別扭,便輕輕扶了扶他的月要眼,輕聲說:「你別沖得太猛就行了,不怕壓。」
蕭寒舟眼中早已欲火難卻,拿開了她的小手,:「你還真敢這麼扌莫我?不怕我一會兒控製不住?」
傅雲卿眸中帶著無辜,用小肚子蹭了蹭他:「反正你自己看著辦。」
蕭寒舟是真想要沖動,已經在盡力的壓製。
大紅色的喜賬裡,蕭寒舟幾次欲求不滿,意猶未盡。
傅雲卿在他身下香汗淋漓的嬌憐模樣,實在讓他想得發狂。
最終,他以口勿而終止,躺在她的月匈前停歇了下來。
蕭寒舟的手輕輕放在了她鼓鼓的小腹上,問她:「那天是怎麼懷上的啊?」
「就這麼懷上的唄。」
蕭寒舟眼中含著羞愧,別扭的問:「我的第一次,有多久啊?」
「這……不太好說啊……」
對於那天的沒意識,蕭寒舟還挺遺憾的。
「不過三哥為什麼這麼問?」
他親了親傅雲卿的嘴唇,容色真摯:「我是個特別沒種的人,如果不是有了這個孩子,我估計自己一輩子都不敢娶你,在意的事情實在是太多。所以總覺得那晚對我很重要……」
「你別這麼說嘛。」她柔聲捧著他的臉頰,:「其實你那晚表現不錯啊,我隻是怕你而已。」
「可是我那天酒醒了之後,身子疼了。」
「所以你發脾氣?你身子疼明明是你自己技術不好。」
蕭寒舟埋在她的月匈口,羞愧難當:「是因為覺得不是你,再加上身子不舒服,所以才發了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