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紅衣(1 / 2)
蛇信子帶來的美妙觸感似乎喚醒了柳牧內心中極其隱蔽的癖好,隨著女人的意動,那殷紅靈活,帶著淡淡香氣的信子於通道內穿行,攀爬,騷亂。
沒一會,柳牧便已是丟盔卸甲,投了降,雙眼白翻,趴在床上,一副快被玩壞了的表情。
柳夢昂卻是興奮不已,緩緩將信子收回口中,重新貼在不停抽搐的少年耳邊,吐氣如蘭,輕聲說道:
「怎麼樣?我的牧牧,夢昂姐姐的技術,很不錯吧?咯咯咯咯……」
說著,她便要開始下一輪的進攻。
而此時的柳牧已經從潰散的邊緣被生生拉了回來,連忙捂住耳朵,一副受欺負的小媳婦樣子,委屈的說道:
「不……不可以再進來……嗚嗚嗚」
「乖~嘶嘶~夢昂姐姐就蹭蹭,不進去。」
「嗚嗚嗚……不要嗚嗚嗚……」
正當攻受分明的兩人準備進行其他會被審核gank的好事之時,那猩紅的蛇信子卻是忽地向內收回,就連女人那不停纏繞的柔軟身子也隨之變得僵硬無比。
「嗚嗚嗚……怎麼了?是腎虛了嗎?」柳牧鬆開欲拒還迎的手掌,扌莫著女人的月要間,十分貼心的說道:
「沒關係的,三分鍾也很久了哦……」
這嘲諷味道十足的話語卻沒有惹惱女人半分,她渾身顫抖著,一雙美眸怔怔的看向前方,似乎被使了什麼定身法術一般。
「額……咳咳咳……」
十幾秒鍾過去,柳夢昂終於從那股血脈上的威壓中抽出身來,額角上的冷汗隨之垂落,劃過蒼白的肌膚,落於少年的臉上。
甜的耶~
柳牧心想著,隻見纏著他的女人先是轉過頭去,看了窗外一眼,接著心有餘悸似得劇烈喘息,目光再次移動,這一回卻重新落在了他身上。
不舍,恐懼,困惑。
復雜的視線隻持續了一瞬,女人那柔軟清香的身子便消失的無影無蹤,隻留下柳牧一人,像是個新婚初|夜的小娘子,滿臉委屈。
「唉……看來今後,是要守活寡了呢……」
少年還在幻想著自己未來的痛苦生活,此時,月色寂寥,窗外人影閃動,吱呀一聲,門扉輕啟。
視線向著外界看去,卻見一身青衣的息紅衣正手持黑傘,捏在手中,微微收起。
少女的視線像是能洞穿一切,看向柳牧那衣冠不整的樣子也並不羞急,反而維持著那副慈祥的笑容,似是一位老母親一般:
「我來看看你。」
月色不見,陰雲襲來,柳牧點燃了屋內的油燈,隨意的坐在桌前,臉上是還未消散的醉酒紅暈,就連話語間也沒什麼拘束的感覺。
畢竟,這個狐族的小姑娘似乎很好說話,至少比那個冷冰冰的妖皇大人要好得多。
「所以,小家夥,你來做什麼啊?」
息紅衣一雙美眸細細端詳著少年的容貌,似乎並沒留意到他的問話,待看到柳牧視線中的困惑之時,方才後知後覺地問道:
「你剛剛……是在叫我嗎?」
「不然呢?」柳牧大大咧咧的換了個姿勢躺著,擺擺手說道:
「我看你的樣子,應該也很年輕吧?興許我比你還大呢!要不你叫我一聲哥哥聽聽?」
「哥哥?」息紅衣微笑著歪歪頭,似乎,這樣的稱呼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