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合毒之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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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隻要我踏入這棺木,我與尚書府再無半點瓜葛。」溏心視死如歸。

事情遠比夏雯想的簡單,本來還準備了十個家丁拿著棍子想著將她打死呢,竟然是自己這麼的主動。

「咚,咚,咚。」外麵是一聲一聲迫不及待的將棺木定死的聲音。

竟然會有別人的呼吸聲。

溏心的身邊還躺著別人。

黑夜之中那人的呼吸氣息就是噴在自己的臉頰上。

難道是地獄這麼擁擠嗎,溏心本就喜歡清淨,竟然是死了還要與這麼多的人在一起。死了也不能舒服。

「嗬。」旁邊的那人竟然是笑了一聲。

難不成鬼也會做夢。

「我的種草將,你是打算我去地獄收割嗎。」墓地裡傳來這般的聲音帶著絲絲的笑意更是讓人覺得陰森呢。

溏心打了一個哆嗦,那人已經起身。

溏心一扌莫旁邊才知道,已經敞著蓋子躺在這墓地之中。旁邊還有一個大坑,看來就是溏心的長眠之地,還有幾個人橫七豎八的以一種不可能存活的姿勢躺在裡麵。

「你救了我。哦不,你是救了你的種草將。」溏心倒是鬆了一口氣。

大皇子借著月色看著這個女人波瀾不驚的女人的臉,究竟上麵是不是會出現半點的破綻。

「乾什麼,啊。」溏心扌莫著自己的臉。「我是不是變成了夏雯那樣的醜態。」

「棺材裡都躺過的女人還怕變醜。況且,並不醜。」大皇子頗是有興致調戲她。不知道為何,在她的身邊就是身心舒暢,莫名的心情好。

「死了就不介意了,既然是活著肯定是要漂漂亮亮的,原裝的最好了。不過,你得給我安置費。」溏心一伸手。理所應當。

「哦?」大皇子看著那手心。「你不知道手心朝上的日子不好過嗎。是要我養你?」

「我是自力更生,勞動所得。」在身上拿出來一個在月光下依舊是能夠清晰的看出來針腳別扭的小布包。「我把所有的種子都帶出來了。」

「這毒物就是種子也是毒力能夠殺人於無形,你就這麼帶在身上?」

「我命硬。」

「是挺硬的。」大皇子嘴角一勾。那棺木裡麵遍布毒粉,也是這女人一躺進去就是氣息全無的原因,自己發現她的時候,打開棺木她是一丁點的呼吸都沒有,身上也是冷冰冰的,任誰看都是生還無望。

不知為何,他自己躺下去。不知不覺睡了一覺,有生之來最踏實的一覺。醒來竟是感覺到身邊的小女人在動。真的就似夢一般。

「我的容貌真的是可以維持三天嗎。」夏雯滿是驚喜貪婪的看著鏡中的溏心的臉,這丫頭一顰一笑都是這麼迷人,白瞎了這張臉,可是就是長得這麼漂亮還是不能博得姨丈和姨娘的喜歡。

「那得看夏雯姑娘是有多麼的誠心了。」乾蝦的手慢慢的在夏雯的肩膀上遊走。

「你做什麼。」夏雯一哆嗦站起來躲著他。

「夏雯姑娘何必這麼緊張。我對於不聽話的女人也沒有興趣。」乾蝦收了手。一下子神色恢復如常。倒是燭光下臉上多了一道白日裡沒有的疤,可不就是那白天跟他在一起的那個人。

「你,你會幻術。」夏雯沒有想到傳說之中的事情竟是發生在自己的麵前。指著他,手指頭都在哆嗦。渾身都是冰冷像是被凍住一般。

「你還知道幻術。不錯,不錯,我倒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乾蝦伸手那疤痕在夏雯的臉上蹭蹭。「我叫士林。我們以後還會見麵。不過,那時候你就未必這般的害怕我了。」士林意猶未盡的看了那夏雯一眼。

出了門那肩膀忽然是又是猥瑣的佝僂起來,仿佛是瞬間變了一個人。

「算了,反正明天我就是那樂家的準夫人了。」隻要是看見即得的利益,就看不到遠處的危害。這就是這種一定悲劇的下場。

「這是什麼肉。」大皇子吃了一口那溏心晾在一邊已經烤好的肉。

「咦。你都不懷疑嗎。」溏心看著那大皇子一口就把那小鼠的身體咬了一半。「皇室之人用膳不是都需要有人試毒。你不怕我毒死你啊。也是,你就是連棺材都敢躺的人,肯定不會在乎這個。」溏心摘了幾片蘑菇放進咕嚕咕嚕的湯裡繼續攪拌,自己自顧自的說著。「不過,不得不說,那棺材裡麵躺著的時候還挺舒服的。要不是有這麼不吉利的象征的話,肯定很多人會喜歡的。也是人要死很久很久,才會把棺材給做的這麼舒服的吧。」小嘴叭叭的說個不停。

「嗷~~~」深山老林,萬物生靈總是比較的豐富。

溏心手裡捧著自己做的湯。一口一口抿著。「真鮮。」肉,一口沒動。

「我是該說你尊卑有序,還是你真的有心謀害我。」大皇子看著那肉說道。

「我這裡不舒服。」溏心拍拍自己肚子。「小時候飢一頓飽一頓的,沒吃過好東西,現在一吃油膩的東西就反胃,好不容易大夫給開的藥還被夏雯給拿走了。隻能喝點穀粥了。」

「哪裡來的穀子。」

「啂。」溏心嘴巴向著那大皇子手裡的肉一弩,「它的存糧。」

「你這是把人家抄家還滅了口。」

「一家人都在這了,整整齊齊多好。又在你的肚子裡匯合了。」溏心說道。

說的雲淡風輕甚至於還帶著一些的遊戲的味道。似乎,這本就是一件尋常的事情。

「嗷~~~」

「大皇子,我能不能問一個問題。」溏心抱著一個玉米啃著。

「嗯?」夜黑風高,兩個人都不覺得冷。像是萍水相逢的兩個路人。沒有落魄的大皇子,沒有被驅逐出家門的大小姐。

本就是外界對於大皇子的傳言甚多。溏心畢竟不能免俗,大皇子保守多年的傷心事這個時候都是打算好了隻要她問就告訴他。

『為什麼會有兩個棺木。為什麼旁邊還有一個。難道尚書府還有人下葬嗎。』

「那個人不是尚書府的。」大皇子有些悲涼的說。原來她問的是這個,還以為她沒有注意到這件事情。「是一個外人。」

「外人,為什麼與我葬在一起。為什麼還是一黑一白兩個棺木。我需要知道他們究竟是將我唾棄到如何。」

「知道別人有多壞,有什麼好處嗎。」

「有,我可以對他們心硬,就不會在他們那裡受傷害。」

「**。」

種種罪孽她都想得到,即便是她被活埋也依然是覺得是夏雯想要得到樂贏才做的事情,她可憐她的不安全感,急於上位,可是,竟是就連一句人死為大都做不到,榨乾她的身上的一丁點的價值。

「有多硬。」大皇子也想借鑒一下。

「沒有了。沒有心了。就不會硬了。」

「我四歲就在赤琨國做質子,十六歲千辛萬苦逃回扶丹國。那一日父皇見著我萬分激動,賜我一份強身健體延年益壽的藥丸。從此,我就離不開那藥丸。」

溏心不可置信的看著大皇子,即便是黑暗之中他看不到他的一丁點的輪廓,但是她知道看著的就是他。雙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對方的存在。

那不是強身健體的。吃了這麼多年他自己本就明白,之所以他能將她喚醒,兩人原本之間就有相似之處。那是合毒之物。原來,生身父母對於之女的惡毒明不是特例。

或許就因為是親緣關係才會這般的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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