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大師兄(1 / 2)
劉權搖頭:「不可能。」
外門弟子,雙目大睜,肖震道:「令狐師兄出來了,果然摘到了天蓮。」
三門弟子,心如貓爪,李飛翹首以盼:「時間到了,大師兄會不會采到天蓮啊!」
劉權道:「應該沒問題吧,比較大師兄都鑽進天蓮池了。」
周善安羨慕的望著令狐沖雲手中的天蓮:「令狐師兄練出天蓮丹,突破先天有望啊。」
餘秀吃了一驚,她費盡心力,才來到這一畝天蓮池邊,聽到大師姐聲音,金蜂攔路,正是急迫,卻見李觀雲。
「還沒摘到?」
餘秀愣了一下,看著手中足有三百年的天蓮,麵上表情十分精彩,再放目去,李觀雲已然消失在迷霧中。
……
餘秀道:「師兄,這金蜂,怎麼不蟄你?」
李觀雲哂然,信手往後一招。
麵上微微波動,摘下一朵,便也離開了此方。
天蓮池陣法重啟,隱隱透出一絲白霧,裡麵的情況,再也看不到了。
趙方眼中饞的不得了:「餘秀師姐今天是洗了手吧?不然怎麼能摘到三百年天蓮,令狐師兄才百年天蓮呢!」
周青伸長脖子:「李師兄也出來了,看來收獲不咋的,摘了朵小蓮花,習師兄,看走眼了。」
「先天沒那麼容易的,不過令狐師兄有天蓮丹相助,增加幾分感悟還是有可能的。」
令狐沖雲立在天蓮池邊,微微含笑。
摘取這天蓮可不容易,數次宗門鬥武,還是憑借前幾次失敗的經驗,一舉攻成!
藥長老識貨:「三百年天蓮,餘秀這丫頭,真是走了大運啊。」
內門弟子炸開了鍋:「餘秀世界,摘了三百年天蓮,怎麼做到的?」
習霸張張嘴:「餘秀師姐,不同凡響啊!」
餘光一掃,隻見習霸下巴都差點掉地上,狠狠揉了揉眼睛:「那是?」
趙方咽了口唾沫:「要放光了。」
長老台上,諸位長老,無不是離開了椅子,挺直身子,直勾勾盯著李觀雲手裡那巴掌大的蓮花。
外門弟子,麵麵相覷,肖震雙目暴突:「這小蓮花,難道說,不可能!」
周善安扶著下巴:「我他媽的……」
新晉弟子中,正是狐疑,隻見李觀雲手中的蓮花,放出一縷柔和的光芒。
微風吹過,蓮葉輕顫,竟發出天籟之聲,清靈澈淨,柔和的光暈,絲絲縷縷,直入心頭。
那光芒並不刺眼,柔和而並不柔弱,已非一朵蓮花,他掌中,如同躺著生鐵般的月亮。
藥長老失聲道:「千年天蓮!」
令狐沖雲,不知何時,悄悄收起了自己采摘的天蓮,餘秀的默默站到一旁,原來他竟是得了千年的天蓮。
眾人目光都癡迷了,千年天蓮,不僅是聖品丹藥的代名詞,更是人間絕美的象征。
李觀雲拈花,淡淡一笑,越過眾人,來到長老台前。
藥長老笑道:「有孝心!」
李觀雲掃了他一眼,藥老頭哼哼兩聲。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他走到白蓮的麵前。
「那時我言,池中天蓮,與大師姐絕配,今日取來贈之。」
雙瞳凝望,微微含笑。
剎那芳華,千年天蓮,也作陪襯。
……
數日後,天蓮派宗門鬥武落下帷幕,內外兩門弟子的排名,有所更迭,歡喜憂愁,皆於心中流轉。
天蓮大殿,殿外,新晉弟子人頭攢動,努力往殿內張望。
隻見那寬闊殿中,滿滿當當,外門弟子男女各立兩側,似蓮花花瓣。
內門弟子人數肉眼可見的減少,拱衛在殿中主位大師姐左右,好似蓮花的花盤。
天蓮派上下,三門弟子都有到齊。
李飛長籲短嘆:「明天就是新晉弟子考核,阿權,我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劉權道:「飛哥,信心不能丟啊,丟了先輸一半,這些天我們看到這麼多內外門師兄的厲害,加把勁就成了。」
見劉權飛揚的眉毛,李飛心中百感交集,考核對如今五脈的劉權來說,不過信手拈來。
但對他還在原地踏步的三脈武者李飛,卻是難如登天。
新晉弟子們,大都在為明日的弟子考核而發愁,屆時有人高呼:「別閒扯了,大師兄來了。」
李觀雲麵上淡泊,目不斜視,往天蓮大殿走來。
「大師兄之位,實至名歸!」
「大師兄文武雙全,登臨大師兄寶座,實乃我天蓮派之福啊!」
「我要快快成為外門弟子,說不定還能聽到大師兄一番教誨!」
無數敬仰的目光,雪花般飄來,李觀雲麵不改色,更加叫新晉弟子們敬服。
李飛喃喃自語:「大師兄……」
劉權憧憬道:「天蓮派,再也沒有人,比李兄更合適。」
人群中的錢榮,目中既是羨慕,也有嫉妒,然而他心裡深深明白,他羨慕與否,嫉妒與否,毫無意義。
那位大師兄,連他姓甚名誰都不知道呀!
新晉弟子,有人沖將出來,一聲大叫:「大師兄!」
旁人大駭:「張偉,發什麼瘋,大師兄今日登臨尊位,可別惹得大師兄不快。」
李觀雲眼睛微動,目光所照之處,新晉弟子鴉雀無聲,既是尊敬,同樣畏懼。
張偉也十分緊張,局促的立在原地:「大師兄,我……」
李觀雲淡淡笑道:「不用那麼緊張,我認得你,張偉是吧?」
張偉喜上眉梢:「對對,是我,我就是張偉!」
李觀雲微微含笑:「成為外門弟子,有把握吧?」
張偉當即激奮至極,漲紅了臉,恨不得掏出心肝,看看裡麵的把握:「有,大師兄,我有,我有十全把握。」
李觀雲勉勵道:「你小子,挺不錯。」
說罷便略過了新晉弟子們,進入了天蓮大殿。
張偉仍是滿麵紅暈,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的背影,甫一入殿,外門弟子便為他分出一條路徑。
左右新晉弟子,驚呆了:「哇,張偉,大師兄居然和你說話,還說了好幾句,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有人以一種匪夷所思的目光望來,仿佛重新認識了張偉:「是啊,那可是大師兄啊,沒聽出吧?怎會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