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長淵絕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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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驚凰拿在手裡,看得月匈口又疼了疼。

是宋家的傳家玉佩,僅宋家嫡子可得,僅此一塊。

宋燕時從小貼身佩戴之物。

他竟將這麼貴重的玉佩也給了雲初鷺……

他說過:雲初鷺若有事,可隨時拿著這玉佩去宋家尋他。

隻可惜……

雲初鷺上了馬車。

馬車駛離京城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她坐在車廂之中,背對著那座恢弘的皇城,眼淚控製不住不斷滾落。

而雲驚凰離開後,又不得不易容成踏月的模樣,前去找宋燕時。

宋燕時本一直守在長淵殿外。

後來得知他們從後門離開,又策馬追出宮來。

剛到一城牆處,就見一襲黑色錦衣的踏月,也高坐馬上而來。

雲驚凰對宋燕時道:「宋將軍,關於京城的安防武器,我有些事想與你商量。」

兩人一同上了城樓。

冷月當空,月光皎白。

雲驚凰將那玉佩轉交給宋燕時:「雲小姐離京時,讓我轉交予你。」

宋燕時接過玉佩時,一向沉穩的麵容無比凝重。

退還信物……

是從此再無關係,互不往來。

宋燕時急問:「她去了何處?今日之事,我並不介意。」

先不論此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即便是,雲初鷺也是受害者。

他將雲初鷺帶回京中,卻未保護好她。

也是因為他事務太忙,未給予雲初鷺足夠的關心,才給長淵殿下可乘之機。

宋燕時此刻心中隻有自責、心疼。

雲驚凰卻說:「她想隱居。宋公子,你呢?」

宋燕時的麵容頓時凝結。

神情也在那一刻,變得復雜。

自小他出生自兵部世家。

自小他就在父親、祖父的教導下習武。

自小他也隻有一個誌向,便是成為鋼鐵一般的將軍,或是馳騁沙場,開疆拓土,或是守家衛國,護我山河。

隱居……

那是他從未想過之事。

可初鷺她……

雲驚凰看著宋燕時的身影,心情也變得復雜。

兩個截然不同的人,終究是走不到一起嗎……

可前一世,雲初鷺還與宋燕時舉辦了婚禮,兩人也曾執手共同走入洞房……

隻是婚後,包括洞房那天起,雲初鷺就獨守空房,宋燕時便馳騁戰場……聚少離多……

他們兩人,終究無法美滿嗎……

宋燕時那一襲霧藍色的身影,佇立在月色下,也沉重得宛若一座亙古佇立的大山。

雲驚凰什麼也不再說,邁步走下城樓,離開。

她的神色格外凝重。

一切皆因帝長淵而起。

若不是帝長淵,雲初鷺再怎麼不至於對這京城心灰意冷,一心離開。

帝長淵活了這麼久,也該死了!

她沒回贏宮,給容稷的人傳了信。

帝長淵已關入詔獄,隻差最後一把火了!

而詔獄裡。

帝長淵坐在那潮濕的監獄中,太過陰冷,他咳嗽得吐了好幾口血。

「熱水……」

他想要喝口熱水,但沒有任何人理會他。

所有路過之人,無一不是在用看死人的目光看他。

還有人在低聲議論:

「雍帝今夜與文帝徹談,說若是不給出個交代,南燕國便要出兵東秦!」

「東秦去年受西洲帝國重創,朝中幾名大將也內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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