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四章 記憶（1 / 2）
「你這家夥！」就在這時，夏娜一臉不爽的走到了這個被勝利之矛定在地上不得動彈的磷子，「你的主人是誰！」
「你以為我會說嗎？」女人臉諷刺的笑著說，但很快又被痛苦所替代。
我一臉平澹的收回了手中的勝利之矛，笑著說到，「好久不見，夏娜，好久不見，亞拉絲托爾！」
「哼！」
「真的是好久不見了，馬雲騰。你可知道，這小丫頭天天晚上可都是在喊你的名字呢！」
夏娜對我的招呼隻是重重的一個哼子，而亞拉絲托爾則很沒有節操敵人大笑起來，也不管夏娜逐漸變得通紅的臉，自顧自的揭著自己契約者的短。終於……
「烏魯賽烏魯賽烏魯賽！」
夏娜終於爆發了。她一揮手中的蟄殿遮那，對準了眼前差點被我們忽略的敵人，「我也沒想過從你這得到一些情報呢，你的主人我會送他來見你的！」說著，就要斬下。
「等一下！」就在這時，一直扮演著受害者的悠二突然竄了出來，兩手伸開擋住了夏娜的刀。
「悠二，你在乾什麼！」我皺了皺眉頭，聲音有些低沉。做了這麼多年鄰居，我和悠二的關係也還算不錯，因此出聲問道。
「我……呃！」悠二剛剛說出了一個字，便停下了，自習一看，卻是那個被他護住的磷子一手探進了悠二的身體，看樣子是在搜尋寶具了。不過，這別說我不答應，就連夏娜也是。
夏娜一刀迅速落下，在女人臉尚未反應過來之前就砍下了悠二的右半部分身體，也將女人臉的手逼出了悠二的身體。
「啊啊啊啊啊啊……」一陣淒厲的慘叫的聲音回盪在封絕裡。
「烏魯賽！你在乾什麼啊！」終於，夏娜又一次忍不住了，轉過身不滿的看著超攤坐在地上的悠二。
「快叫救護車啊！」悠二急的滿頭大汗，畢竟事關自己的小命，絲毫大意不得。
「悠二，省省吧，沒事的。」我看到這一幕，不得不走了過來，說道。
「怎麼可能沒事啊！」悠二的聲音提高了幾度，「我都傷成這樣了！」
「那你流血了嗎？」夏娜一語命中紅心，悠二瞬間呆了。
」這是怎麼回事……「悠二看起來十分迷茫。
」因為你已經死了。「夏娜看起來十分的不耐煩，」吶，亞拉斯托爾，哥哥，我可以破壞了這個『密斯提斯』嗎？「
」不可以哦！「亞拉斯托爾的聲音中難得的帶上了嚴肅，這種口氣讓我愣了一下。沒辦法，誰讓亞拉斯托爾在我印象中都是一個脫線的禦姐呢？
」難道你忘了天目一個的例子了嗎？「亞拉斯托爾的口氣緩了下來，解釋道。
」可是這個家夥真的好煩啊！「夏娜抱著腦袋，看起來十分苦惱。
」那就把這個世界的真相告訴這個東西吧，這樣他也就明白了啊。「我站在一旁，看到夏娜的模樣，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餵、我說你們，什麼叫這、這個東西呀，根本不把我當人看一樣……！」
聽著這段目中無人的交談，悠二邊撫扌莫著發紅的指痕邊出言反駁。
少女驀地冷漠表示：
「你本來就不是人，是東西！」
「什……？！」
悠二不知所措。
麵對一時語塞的悠二，少女嫌叮囑她要仔細聽清楚才繼續說道：
「真正的『曾經是人類的你』這個存在，已經被『紅世之徒』啃**光，早就消失殆盡，現在的你，隻是為了緩和存在的消失，對於世界所造成的沖擊，而設置的替代品『火炬』」。
一連串超乎理解範圍的說明。
「……你說什麼……？」
悠二不知所措。
然而，在意識的一隅，卻有另一個自己可以冷靜扌莫索這番話的含義。
一種莫名的、可怕的感覺悄悄襲來。
臉中盤旋著許多字匯。
「經過我們的加持而恢復原狀的現在，你應該可以看得見月匈口那縷靈火，這就是構成偽體的『存在之力』。這正是你並非人類肉身，而是存在的殘渣的最好證明。」
悠二看得見。看得見自己體內月匈口處不斷搖曳的靈火。
」是不是感到接受不了？「我站在一邊，看著夏娜解釋，想悠二問道。
」這太詭異了，太恐怖了。「
這個體驗太過逼真，得知的事實具有太強的說服力，以致無法當成從未發生過。
少女乘勝追擊般的繼續說下去。
「你應該也看得到四周有許多人經過對吧？那些全——部都是被吃剩的殘渣，因為這附近有一個像剛剛那樣專門搜集『存在之力』並加以啃食的『紅世使徒』。『真正的你』也是其中一個犧牲者，這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世界上每天都會發生這種事。」
悠二隱約可以明白少女所說的話，完全可以明白。
一回過神，少女已經丟下他徑自離開。
「等，等一下！」
對方一個小小動作就驚慌失措，宛如被父母拋棄的小孩一般，悠二緊追上前。
「可……可是，我……我從來沒聽說過你們剛剛說的什麼hung（我自己注的：「紅」吧）的怪物到處破壞啊！」
個頭雖小但步伐很大，因此少女走路速度相當快。悠二則拚命挪動因內心動搖而幾乎要打結的雙腳緊追上去。
「當然啦，既然你在裡頭可以活動，那我問你，你應該有看到封絕這層圍牆對吧？」
「啊！你指的是當時圍繞在四周，紅色的，有如彩霞一般的牆壁，對嗎？」
「正確來說，那是那道屏障裡的空間。那個空間可以暫時切斷外界的時間與因果，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會有人發現，況且，由於『存在本身』被吃了，被吃掉的人就『不再存在』，連一點痕跡也不會留下。」
「……怎麼會這樣……」
此時少女停下腳步。
悠二抬起重重下垂的臉，原來已經雜歐倒賣鯛魚紅豆餅的攤子前。
少女向店員表示要把烤盤上的紅豆餅全部買下。在等待店員裝袋之際，一邊以閒話家常的語氣輕聲說道：「隻是人類被啃食的時候，因為存在突然產生空白而導致世界出現扭曲，因此要為被啃食的人類設置替代品也就是火炬，以緩和空白封閉的沖擊。」我付了錢，幫著少女接過了裝滿鯛魚紅豆餅的袋子。
「你也瞧見了四周到處晃來晃去的火炬對吧？就是以那種方式代替被啃食的人類。，暫時維持著人類與世界之間的聯係，然後存在感會逐漸褪去，等到體內的靈火燃燒殆盡的時候，就會被所有人遺忘……啊啊，來得正好。」
少女以空著的手指相一處。
「呃？」
「剛剛，你應該有看見一個火炬迎麵走來對吧？」
在人山人海之中，跟人稍縱即逝印象的中年男子踩著局促不安的步履。此人的月匈口，有一縷微弱靈火。
「就是那個靈火微弱的人嗎……啊……」
忽地，靈火熄滅了。
男子也在不知不覺間，消失無蹤。
好似一件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對於這個異狀完全不感到詫異。隻覺得，男子突然消失了而已。
周遭的路人也完全沒有發現這件事。不，是完全不在意。其實就連悠二也一樣，如果不是少女提醒恐怕也不會注意到這個人。足見這名男子的「存在感非常薄弱」。
一轉眼，便被人群淹沒，再也看不見。
但這個人，剛剛的確是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