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醉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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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遠洲三人送走客人便返回院子收拾酒席殘局。張氏見劉遠波和新娘子也在幫著收拾碗筷,便走過去拉著兒媳的手道:「小梅,你回窯裡歇著,這些事情由我們來做就行了。」說著喊來劉遠波,叫把新娘子領回窯裡去了。

收拾完碗筷,歸攏好桌椅,清掃完院子,天色已晚,太陽都落山了。張氏便挽留劉家紅一家人在家吃晚飯,劉家紅是劉大的親弟弟,今日酒席他和婆姨及兩個兒子一直在幫著做事。

飯做好了,眾人圍坐一桌開始吃飯。菜都是酒席吃剩下的,什麼魚雞牛肉燒肉都有,滿滿擺了一大桌,還有白麵饅頭,當然還有酒。劉遠波便招呼眾人坐了,劉遠波的婆姨,今天的新娘子李氏端上一大盆小米稀飯,給每個人盛了一碗,她畢竟才進門,對眾人比較生疏,除了叫人,幾乎都不主動說話。

劉大和他弟弟劉家紅吃著菜,喝著酒,一邊聊著今天酒席上的事情,什麼收了多少禮金,花去多少錢等等。劉遠洲劉遠航等小輩埋頭大吃,雖中午才吃了酒席,但是麵對一桌子一年也吃不上一兩回的美食,眾人是怎麼都不覺夠的。

吃罷飯,便有莊裡和劉遠波要好的朋友過來鬧洞房,不一會一群小孩子也來了。張氏特意為他們準備了酒菜,還有瓜子花生什麼的。

劉遠洲作為親兄弟卻不好鬧自家大哥的洞房。他走進自己住的窯洞裡,看著空盪盪的窯洞,聽著外麵陣陣笑鬧聲,他竟有些惆悵起來,「以後這個窯就住我一人了。」

他躺在炕上,頭枕著雙臂。又想起今天發生的種種,不覺煩躁起來:「我何時才能進入明勁成為武師啊,我要是武師,那李老財還敢如此欺辱我家嗎?我要是武師,就可以明目張膽的去找二妮了,何至於自己一個人苦苦想念?」

這樣胡思亂想一氣,他再也躺不住了,起身下了炕,去中窯找母親張氏要了些下酒菜,又拿了兩壇子酒便出了門。張氏以為他去找劉闖幾人,也沒說什麼,隻叫他早些回來。

劉遠洲提著酒菜來到三爺家,見窗戶還亮著,料想覃姑娘並未歇息,便輕輕敲了敲門,說道:「是我,劉遠洲,我帶了些酒菜過來給你嘗嘗。」

「進來吧。」覃姑娘答道。

劉遠洲開門進了窯裡,見覃姑娘正在油燈下縫補著衣裳,他便把油燈挪開一些,把酒菜擺上炕桌,放好筷子和酒杯。

覃姑娘放下手裡的活,笑道:「怎麼有空過來和我喝酒?家裡忙完了?」

劉遠洲道:「早都完了,你晚上吃了什麼?」

覃姑娘道:「熱了昨天剩的菜和饅頭,胡亂吃了些。」

劉遠洲頓覺過意不去,有些自責道:「是我不好,忘記給你送些吃的來。」

覃姑娘笑笑,沒說什麼。

劉遠洲斟上酒,道:「你吃些菜,這是涼拌皮凍,這是粉條燴菜,這是涼拌豬肝,你嘗嘗。」

覃姑娘拿起筷子挨個嘗了,覺得味道還可以,就多吃了幾口。

劉遠洲見覃姑娘吃了菜,拿起一杯酒道:「你能喝酒吧?不喝就光吃菜。」

覃姑娘拿起酒杯,一口喝了,酒是集市買的土釀玉米酒,入口辛辣,覃姑娘不覺皺起眉頭。

劉遠洲也一口喝了。

覃姑娘便問起今日迎親婚宴的一些事情,她作為一個南方女子,對北方婚嫁習俗還是比較好奇的。

劉遠洲便給她講了今天迎親的種種事情,隻是關於李老財一事並未說出來。

二人一邊說話,一邊喝著酒,不一會就十幾杯酒下肚了。

「我見你愁眉不展,似有心事,怎麼,你哥娶親你不開心?」覃姑娘突然問道。

「我哥娶親我怎麼會不開心?」劉遠洲反問道,他又喝了一口酒,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又也許他認為自己和覃姑娘終究是不同世界的人,他竟有一種異常想傾訴的欲望,壓在心底的好些話不覺說了出來。

「我之所以不開心,是因為今天我的家人遭受了奇恥大辱,而我卻什麼也做不了,你能體會那種無力感嗎?」劉遠洲把臉埋進手裡。

覃姑娘嘆口氣,心裡不覺有些發堵。她輕輕道:「來,我陪你喝一杯。」

二人喝了酒,覃姑娘又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說出來心裡會舒服些。」

劉遠洲便把今日李老財如何堵路,自己的父親如何忍辱負重等等都和覃姑娘講了一遍。覃姑娘聽了,不覺對所謂的李老財起了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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