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酒374 大哥哥,疼嗎?(1 / 2)
白鳥任三郎在記事本上寫好內容,然後直接岔開話題:
「伊先生知道那些綁匪後來怎麼樣了嗎?」
「不太清楚。」這個白鳥是怎麼回事?
警察不都是很好忽悠的嗎?
為什麼他不太一樣?
伊裕安眯著眼,視線都不敢亂飄了。
本來很放鬆的心情不自覺警惕起來,總不能他前腳和那一位保證不會出事,後腳就連一個警察都搞不定吧?
琴酒說不定就在竊聽器那頭聽著呢!
「伊先生一點記憶都沒了嗎?」
「我隻記得他們把我帶到一個廢棄港口,然後因為什麼原因大吵了一架,之後就打起來了。」
這點白鳥任三郎沒有懷疑。
因為那些綁匪的死全都是因為利器。
而非槍殺。
如果是有第三方介入,發生槍戰的可能性會很高。
可是現場那些人都是死在利器之下。
倒是有點兒像伊裕安說的『打了一架』。
就是……
這樣打架把自己人捅了?
「那伊先生還記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逃出來的?」
「他們打了起來,隻有一個人看著我,所以我趁亂跑了。」
「不過還是被那個人傷了……」這話也算半真半假吧?
畢竟他身上的傷確實都是伏特加打的。
這點警方去查也能查出來,這些傷口都出於同一個人。
集團繼承人被黑惡勢力打得半死,也不算不合常理。
畢竟伊裕安看起來就是正常且偏瘦弱的成年人,那黑惡勢力的家夥們,個個都膘肥體壯。
那身黑衣下的肌肉又不是擺設!
白鳥任三郎不自覺咬了咬筆杆子,「伊先生逃走後有被人救助過對嗎?」
「記不太清,但是昏迷之中是感覺有人把我抱上了車。」
「好的,感謝配合伊先生。」說到這裡白鳥任三郎合上記事本起身:
「如果之後還記起什麼關鍵的東西請一定聯係我。」
「好的白鳥警官。」
「哢——」病房門開了又關。
伊裕安看了一眼監控隨後閉上了眼,準備休息。
琴酒想出來的損招,他不至於沒有後手清理現場。
麵對警察的詢問伊裕安隻需要把能說的說了,表現出自己是完全的受害者就行。
其他的?
不在自己思考的範圍內。
——
「嘟——嘟——」
街道上人來人往,電話亭前排了三兩個人。
戴著白色鴨舌帽,嘴角淤青的男子失魂落魄的掛掉電話,推開門走出電話亭。
排在他身後的是位少婦,還牽著一名小男孩。
少婦急著打電話,沒注意男孩好奇的離開了她的身邊。
男子往前走了幾步,轉身時看到那同樣帶著小帽子的小男孩。
男子不說話。
小男孩兒卻不怕,他噠噠上前,「哥哥,疼嗎?」
疼嗎?
降穀零伸手碰了碰嘴角,那裡的淤青已經幾天不見消了。
被公安同事救出來後,他先是經過嚴格的全身檢查,再被送往秘密醫院治療。
可簡單的救治保證他死不了後,上麵派來的人一波又一波。
無不是確認他的身份以及『慰問』他的。
降穀零早就想到這種處境。
他無故的消失,在公安那邊看來是身份暴露的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