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城西避難所聯盟(二)(1 / 2)
第二天一早,眾人就在校區的正門集合。馬慶的車隊和楊帆等人準備的裝甲車已經停在了正門附近,隨時都可以出發。
馬慶對楊帆語重心長地說道:「楊帆小兄弟啊,你到時候就在我們的後麵開就行了,我們給你指路。」
「那小弟就先謝謝馬哥了,請。」楊帆見馬慶擺出了一幅客氣嘴臉,便也對馬慶客氣。
之後,該上車的人都上了車。正門的警衛打開了已經被改造的正門後,車隊也開始出動。車輛也一輛一輛開出了校區,再隊伍又經過校區外街區外圍的崗哨之後,便開始了一路狂奔。
此時馬慶坐在其中一輛車的後座上,看著外麵的高樓大廈此刻都已經變成了草本植物的溫室,全然已經沒有了人的生活氣息。
而在道路兩側的喪屍看到了正在疾馳前進的車隊,也都開始朝著車隊狂奔過來。
「機槍手,開一條路出來。要注意省點子彈。」楊帆看到喪屍已經開始圍了上來,便開始說道,「算了,我親自來。」
隨後,楊帆便走到機槍手的位置,代替了機槍手,開始操控著機槍朝著車隊前方剛剛聚集的喪屍群點射。
機槍的威力很大,盡管楊帆隻是點射,但對付這些普普通通的一級喪屍還是夠用的。不一會兒,車隊前方的喪屍群就被機槍撕開了一道小口子。前麵的馬慶車隊見狀,也都掏出了沖鋒槍或者霰彈槍朝兩旁的喪屍射擊。
就這樣,道路兩旁的喪屍絲毫沒有傷到車隊的任何一個人便被突圍,車隊繼續向前方飛馳。
「好家夥,這大玩意還真是好用啊。」楊帆看著裝甲車上那挺機槍,頓時感到愛不釋手。但他最終還是把機槍位還給了機槍手。
車隊一路上都沒有遇到二級喪屍的阻攔,可能是看到了車隊後麵有一輛裝甲車的緣故。擁有一點智慧的它們想必也知道現在他們還不能與裝甲車硬碰硬。大概經過了一個小時後,車隊的人這才看見不遠處確實是有一個避難所,而且看上去規模還很大。
當車子靠近些再看時,眾人才看到避難所的大門上有幾個字,上麵寫著「城西避難所聯盟」。
大門的崗哨日常將車隊堵在了外麵,說道:「什麼人?」
馬慶此刻也不耐煩地說道:「怎麼,連你大哥我都不認識了。是不是活膩歪了?」
崗哨看到了車隊上的馬慶時,立刻轉變了態度:「馬爺,您回來了。快,快給馬爺開門!」
崗哨隨即便將車隊放行,眾人這才得以進入這裡。一進大門,眼前的景象便令楊帆等人感到十分驚訝。
避難所裡有隨處可見的商販和小店,在大街上還有零零星星的幾個行人正在散步。街道兩旁的樓房雖然不高也不大,但是那裡麵有許多房間都晾的有衣服,顯然是有人居住的。
「好家夥,你們這裡已經發展到這種水平了嗎,馬大哥?」楊帆對馬慶說道。
「那是自然,你小子也不看看是誰管理的這塊地方?」馬慶聽到楊帆似乎是在誇他,便也開始吹噓起自己來。
與此同時,門口的崗哨也開始用對講機呼叫基地內的人做好準備……
在大約繼續開了幾百米的路程後,車隊最前麵的車突然停了下來。
「怪了,怎麼不走了?」吳揚說道。
楊帆再一次掃視了一下四周,發現不知是什麼時候,兩旁的街道已經沒有了行人,取代的是全副武裝的民兵,楊帆發現了民兵中間還有聯合計劃的人。
「看來我還是猜中了,裝甲車,馬上掉頭,快!」楊帆反應過來,對駕駛員大喊道。
「火箭筒,放!」
「嘭!」
隻聽到幾顆火箭彈從單兵火箭筒裡射出,向著裝甲車射去。裝甲車由於及時反應過來向後退了幾步才沒有被馬上擊中,反倒是擊中了裝甲車前麵的汽車。
「你們TM往哪裡打呢!快點的,朝他們轟啊!」馬慶見火箭筒打到了自己人的車,朝伏擊部隊大吼道。
此時,伏擊部隊的指揮說道:「不要管,上頭說了,連帶馬慶一起收拾!到時候少不了兄弟們的好處!」
「好!!!」伏擊部隊的所有人便也跟著開始朝馬慶吼道:「殺了馬賊,殺了馬賊!」
馬慶在這個時候才傻乎乎地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賣了!還是被自己人給賣了!
「TM的,自己千算萬算還是沒算到這一步!艸!」
馬慶隨即便對司機說道:「愣著乾什麼?掉頭,快掉頭!這些混蛋還是沖著咱們來的。」
這時馬慶的小弟們才反應過來伏擊部隊已經叛變,開始掉頭。
而楊帆則是讓裝甲車快速逃離這裡,但當裝甲車掉好頭,馬上準備離開時,火箭彈卻剛好擊中了裝甲車。
「轟!」火箭筒擊中了裝甲車的側麵,但並沒有成功擊穿。但這次擊中可是讓裝甲車裡的所有人都感到十分暈眩。楊帆的身體素質此時已經遠遠超過了普通人,故很快就重新清醒了過來:
「快點起來,這玩意已經報廢了。等下一發打過來我們就真的玩完了!」
在楊帆的大嗓門下,馬上就要暈過去的其他人也都醒了過來。隨後,楊帆打開了裝甲車的車門,第一個跳了下來,馬上掏出了自己的M4朝敵人射擊掩護隊友。
緊接著,十幾人一個接著一個下了車,開始朝著附近的房屋沖去。
十幾把突擊步槍的火力瞬間就蓋過了他們麵前的民兵火力。最後,所有人都沖到了一棟五層樓的樓房內。
「不好了,楊帆。駕駛員中槍了!」吳揚看到了駕駛員身上已經流出了鮮紅的血的傷口,大喊道。
此時,駕駛員也堅持不住倒了下去。楊帆急忙跑到他麵前蹲下,檢查了他的身體。
已經,已經晚了……
楊帆用雙手艱難撐起駕駛員的身體,此時他已經斷了氣,但是他那雙黝黑閃亮的眼睛卻仍然張著,似乎再訴說著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