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之命!晁太之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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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誰!?」一位橘紅腦袋的宇宙人如藍色碎花般的手上顫抖的握著一把光矢槍,警惕的看著走在大殿上,步步逼近的白袍少年,那少年步伐穩健,黑色的布鞋踏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兩隻短辮在鬢角輕輕搖晃,像是無常手中的勾魂命索。

那少年麵無表情的越走越近,右手輕輕插入懷中,這一舉動讓本就神經緊繃的宇宙人更加慌張,「你再靠近,我就開槍了!」這顆在哈德雲星團中,梅納次宇宙人聯合體下轄的殖民行星突然受到了不明襲擊,幾乎在頃刻間,殖民行星上的軍事基地就被一隻金色巨龍射出的閃電摧毀,在亞克拉得知消息時,那條金龍已經攻入主城,而梅納次因為基地被毀,這顆行星上能夠對抗襲擊的武裝也無法阻止它前進的腳步,像是一場早有預謀的襲擊,在暗中就已經為他們畫上了生命的句號。

隨著光矢槍的一聲巨響,一道藍白的光矢帶著能量爆裂的茲拉聲短暫照亮了昏暗的大殿,猛地射向殿中大步上前的少年,而那少年不躲不避徑直向著宇宙人走去,他走的不快不慢,陰暗的光線裡,他的背影孤絕料峭。

但亞克拉因為慌張沒有瞄準,這一槍僅貫穿了那少年的一側肩胛,頓時一個冒著黑煙爛肉的焦黑血洞就出現在了那少年的肩上,血如泉湧,而他僅僅隻是被光矢貫穿時,身體輕側一下,依舊向前,臉上甚至還掛著一絲不淡淡的戲謔。

「怎麼可能!?你…你…你…是什麼怪物,你沒有痛覺嗎!?」看著已經走到身前絲毫不受影響的人類少年,亞克拉已經失去了抵抗的欲望,手中白色的光矢槍也不覺滑落在地,顫巍巍的問出這句話。

那少年用受傷的手臂僵硬的摘下兜帽,露出了那張藏在陰影中的麵容,光潔白皙的麵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一對劍眉稍稍向上揚起,幽暗深邃的眸子中,卻閃著點點星光,如烏墨的長發中,卻分下兩側細細的短辮,柔順的貼在耳際。

他從袍中伸出那隻緊握著一張通緝令的手,重重的拍在那宇宙人的臉上,隨後拽住他的脖頸將他高高舉起,冷笑道:「那還不是,拜您所賜?」

而宇宙人也在此時看清楚那張通緝令上的內容,紙上俊俏的麵容與麵前的少年如出一轍,隻見下方還有著一行小字,「儀鬥晁太,懸賞,2千萬梅納次洛克」

「你是…!哥哥說的那個!雷奧尼克斯!?」此時的宇宙人顧不上震驚,就被少年重重的摔在地上,隨後被一隻腳狠狠的踩在身上,「你們,到底是誰的勢力,如實回答,我饒你不死。」那少年冷冷問道,眼露寒光,看著腳下的宇宙人殺意盎然。

而早被少年嚇蔫兒了的亞克拉也將梅納次的消息說出,「我說,我說!我們梅納次宇宙人聯合體,是隸屬於莫爾德大王的帝國麾下一個組織,我們平日主要盤踞在哈德雲星團的各個星係,將在行星上搜刮到的能源珍寶獻與大王……」而此時亞克拉那隻不安分的手則在邊說邊朝著桌下扌莫去,那個緊急求援的按鈕。

「嘖,不要說我沒給過你機會。」少年一腳猛然跺下,踩在亞克拉的那隻手臂上,骨肉斷裂的聲響瞬時傳出,一聲如殺豬般的嚎叫聲充滿了整座大殿上,在一聲槍響後,在大殿王座前,就隻剩下了一塊仍然冒著焦煙的黢黑屍骸,而那白袍少年早已不知所蹤。

「亞裘拉這該死的東西,已經過了半年了,還在說什麼不可操之過急,他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與此同時,在哈德雲星團的另一個星係中的一顆行星上,布朗尼正在華麗的宮殿中輕聲罵道,聰明的布朗尼已經意識到亞裘拉在敷衍自己,但戰敗這種醜聞,卻是不宜傳到帝國上層,哪怕是天王知曉,自己恐怕也小命難保。

原來,在卡普蘭行星那一戰之後,布朗尼逃回了梅納次的主星係中找大人請罪,並把大部分的責任推給了戈斯星人的首領波盧紮克,於是布朗尼被革職納入亞裘拉麾下,而波盧紮克有口難辨,被處以極刑。

其實,亞裘拉一直在拉攏一位帝國首席,幫他處理那位暴亂的人類少年,但首席又豈是那麼好指揮的,一直在和亞裘拉講條件,亞裘拉不厭其煩的和他商議數月有餘,畢竟,已經接下了大人所交代的任務,亞裘拉不會像布朗尼那般自信,但也不能將自己與首席的交易告知他人,若有首席的加入,誅殺戈爾德拉斯,不是垂手可得?

「大人,不好了!」正在布朗尼煩悶之際,在自己的寢宮中,突然出現一位長著一對銀色鉗子的宇宙人走到他身旁耳語著什麼,布朗尼聽罷麵露喜色,隨後笑道:「好你個亞裘拉,我看你現在還能坐的住嗎?」隨後麵帶喜意頭也不回的朝著亞裘拉的宮殿而去。

「姐姐!!姐姐!!」在哈德雲星團中的一片隕石帶中,一艘卡普蘭的飛船正靜靜藏在裡麵,而在飛船的休息室的床榻上,躺著一位上身赤裸,在睡夢中,肩上綁著繃帶滿身傷痕的少年,而他正麵色痛苦的輕聲喊著什麼。

「嗚呀嗚呀……」一隻長著黃色絨毛的小怪獸也垂著眼瞼輕輕拽著他的小辮子試圖將他從噩夢中喚醒,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做噩夢了,在卡普蘭行星上趕走梅納次之後,少年幾乎每天晚上都能夢見姐姐。

她捂著血淋淋的肚子將自己抱在懷中,撕心裂肺的痛苦讓他沒有在卡普蘭行星上久留,在最他絕望,昏迷的時候,他總能夢見溫柔的姐姐在鼓勵著他,而在恢復了平和之後,他卻總夢見失去姐姐的那天。

「啊……對不起……小尹,讓你擔心了……」醒來的少年輕輕坐起,將身旁的哈乃次郎抱在懷中,他輕輕抹去眼角的淚水,輕輕的撫扌莫著懷中的黃色小怪獸,緩解著在夢中直麵他此生最深傷痕的悲痛。

而在床榻對麵的架子上,擺著幾朵盆栽,裡麵開著幾株,長長的,如兔耳般的白色花朵,靜靜的從架子上垂下,沁人心脾的清香飄滿了整間休息室,而望著架上的希萊拉,少年的雙眼再次朦朧。

在離開卡普蘭行星後,晁太發現,在哈德雲星團中,有著無數顆行星都在梅納次的統治下,也有著數不盡的人活在宇宙人的殘酷統治中,於是,他不斷的襲擊著梅納次殖民行星上的軍事基地,因為隻有折斷了宇宙人最堅硬的矛,那些被壓迫的人才敢去反抗那些騎在他們頭上高高在上的宇宙人。

從卡普蘭行星上離開後,晁太又經歷了七八場殘酷的戰鬥,他並沒有選擇像以前一樣騎在金龍頭頂,而是和金龍一起戰鬥,用著叔叔們教自己的戰鬥技巧,在陌生的行星上和宇宙人搏命,而這樣的戰鬥方式,也讓他傷痕累累,虎口也因為開槍和揮砍敵人留下了厚厚的老繭和長長的傷疤。

每每想起那些該死的宇宙人對他和姐姐做的事,他就會忘死的去拚命戰鬥,在姐姐墓前立下的誓言也在腦海中逐漸模糊,隻留下仇恨與傷痕交織組成的少年,而他在襲擊之前也會對宇宙人的基地進行詳細的觀察並製定計劃,每每在他失去理智之時,小尹總能在耳畔提醒他,將他從殺戮中喚醒。

「幸好,有叔叔的藥劑,不然,恐怕我半年之內都沒辦法戰鬥了……」少年的看著桌下放著的白色鐵皮箱帶著一絲慶幸的口口勿說道,其實那一槍並非是他想硬接,隻是少年被槍指著,如果氣勢上不能夠壓垮那宇宙人,恐怕凶多吉少。

「姐姐,不管他們的勢力有多強大,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就算是他們手眼通天,我也一定要將他們覆滅。」晁太的眼角滑下兩道透明的水痕,輕輕滴在哈乃次郎的頭上,染濕了它幾塊絨毛,而它似乎也感受到了晁太的悲傷,同樣發出嗚咽的悲鳴,隨著少年一同望向窗外無垠的宇宙。

「大人您才高啊,隻要您出手,我相信區區戈爾德拉斯絕對是不在話下的,不知這個數兒能不能讓您出手啊?」在富麗堂皇的宮殿中,兩名宇宙人正互相恭維著,亞裘拉帶著滿麵的諂媚看著檀木桌對麵長著白色巨喙的宇宙人說道。

「不敢當不敢當,戈爾德拉斯的威名無人不曉,但鄙人要解決他也並非不可能,隻是這價格嘛,還要往上翻一翻。」那長著白喙的宇宙人也看著麵前的亞裘拉笑眯眯的用他那隻醜陋無比的棕色手掌比了手勢,「才三顆行星的采礦權就想讓我為你所用?打發要飯的呢?」

「真是個貪心的雜種,就解決一個雷奧尼克斯你還要我五顆行星的所有權?」亞裘拉心中暗道,但臉上掛著的笑容卻沒有一絲改變。

「大人所言極是,隻是我這主星係內,並非由我一人做主,還望大人能夠多多包容……」話還未說完,隻見一道披著白絨手搖花扇的宇宙人從屏風後走出朝著二人鞠躬,「布朗尼見過二位大人。」

「滾出去,沒看到我與羅薩爾斯大人有要事相商?」被打斷的亞裘拉看著殿下鞠躬的布朗尼一臉怒意。

「大人,我有要情向您稟報,還望亞裘拉大人海涵。」微微俯身的布朗尼臉上波瀾不驚,不卑不亢的說著,但心中暗喜,「狗東西,你要是知道你弟弟死在你縱容的人類手下,又該作何感想?」

「羅薩爾斯大人,屬下無規無矩,還望您不要見怪。」亞裘拉起身朝著桌前的宇宙人俯身作揖,隨後帶著布朗尼望屏風後走去。

「什麼事,說吧。」走到屏風後的亞裘拉背著手望向窗外,冷冷的說道。

「大人,您的孿生胞弟,亞克拉,死在了那名人類少年的手裡,並且還將他所在的那顆殖民行星上的基地完全摧毀……」布朗尼還未說完,亞裘拉便帶著怒意不可思議的吼道並一拳錘在了窗台上,「什麼!?這該死的無毛猴子,欺我太甚!」

發泄完怒火冷靜下來的亞裘拉頓頓聲,轉身看著布朗尼問道:「還有別的事嗎?」

「沒有了,大人。」布朗尼朝著亞裘拉輕輕俯身回道,此時他的心裡卻早已樂開花,在亞裘拉麾下所受的怨氣也在此時一掃而空。

「還不快滾?」亞裘拉冷聲回道,隨後麵無表情的與布朗尼擦肩而過,向屏風外走去。

「是。」布朗尼朝著亞裘拉的背影彎月要作揖,但心中暗道:「狗東西,你最好也死在那人類的手裡,讓你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布朗尼說罷也朝著屋外走去。

三日後,傷口恢復大半的晁太正遠遠尾隨著一隊梅納次的運輸艦隊,看著前麵龐大的艦隊,晁太忍不住感嘆道:「這幫該死的宇宙人,真是好大的陣勢啊……」

原來,在這哈德雲星團內,有著不少無家可歸的宇宙海盜,他們大多數都是因為梅納次的入侵失去了故鄉,於是在某位神秘人物的資助下,乾著襲擊梅納次艦隊的勾當,而且最近也因為晁太的緣故,鬧得哈德雲星團實在不太平,所以梅納次的運輸艦隊都有了重兵的保護。

「我倒要看看這幫子畜生們要去哪兒。」晁太看著逐漸遠去的艦隊一咬牙,飛船尾後甩出一道白熾的藍火緊跟而去,隨著飛船逐漸遠去,一道黑影隱隱出現在宇宙之中,望著飛船的背影桀桀笑道:「真有意思,一個毛頭小子就能把他們鬧成這樣。」

「大人,那既然這樣就說定了,您先在行宮中住下,三日後,我帶您去絞殺那無毛猴子,我相信您必定馬到功成。」亞裘拉笑吟吟的朝著桌子對麵的羅薩爾斯拱手道。

「有閣下的鼎力支持,我相信區區戈爾德拉斯還是不在話下的,今日不早了,那就早些休息吧。」羅薩爾斯那張鳥嘴都快笑得咧開了,端起桌上的茶水輕輕倒入喙中,一飲而盡。

「還不快帶大人去寢宮?」亞裘拉看著殿下站著的侍從冷聲喊道,隨後兩名侍從立刻起身帶著羅薩爾斯朝著殿外走去,看著羅薩爾斯遠去的背影亞裘拉在心中暗暗罵道:「他媽的,一幫畜生,我亞裘拉豈是這麼好欺負的,我失去的東西一定讓你們百倍奉還。」

「大人,我們的艦隊後麵跟著一隻蟲子,需要把它捏死嗎?」此時母艦的指揮室內,一名長著橘紅大眼,有著密密麻麻獠牙的宇宙人畢恭畢敬的朝著一位鳥頭人身的宇宙人問道。

「無需管他,他若能撐到進入主星係,亞裘拉也就別想管轄這裡了。」那鳥頭宇宙人負著手望著戰艦外黑暗的宇宙空間淡淡回道。

「報告大人,奧古斯特大人來了,現在馬上進入紮比亞斯主星係,我們是否前往迎接?」此時突然殿中出現一位戈德拉星人,單膝跪地向著亞裘拉問道。

「嘖,這老東西怎麼自己來了,難不成他知道了首席在我這裡?」亞裘拉心中暗暗道,隨後開口,「宣儀仗隊,即刻隨我前往迎接大人。」

「是。」收到命令的戈德拉星人瞬時化作藍白光點消失在殿中,亞裘拉也帶著侍衛大步走向殿外。

「大人,怎麼您來的一聲不響,若是提前通知,屬下還好迎接啊。」亞裘拉進入梅納次母艦的指揮室後,堆著滿臉的笑意朝著前方負手而立的宇宙人拱手道。

「你就是這樣看護我交給你的主星係的?溜進去蒼蠅都不知道?」那宇宙人轉過身來看著身後的亞裘拉麵無表情的說道,一顆白色的鳥腦袋上,凸這一隻黑色的短喙,藍色的六邊形眼眶中,長著一對泛著幽詭藍光的小眼,身上藍白相間,脖子上的紅色嗉囊擠滿了密密麻麻的疙瘩。

「大人責怪的是,但,主星係內的火力,保管讓他有去無回,這一點,屬下還有自信的。」亞裘拉微微俯身作揖道。

「最好是這樣的,否則,結果你清楚,這裡可不比那些犄角旮旯,若是出了問題,天王問責,你我都脫不了乾係,到時候,哼。」噶次星人奧古斯特並沒有將話說完,隻是冷哼一聲,隨後走出指揮室,向著艦外走去,此時母艦已經穩穩的降落在梅納次的大本營,文森德行星的基地內。

聽到這話,亞裘拉頓時冷汗直流,畢竟這裡可是帝國四大能源開采中心之一,如果出現問題,導致帝國的戰鬥補給跟不上,那可不僅僅是掉腦袋那麼簡單的事了……

「該死,被盯上了。」此時開著飛船跟著梅納次艦隊進入紮比亞斯主星係的晁太被梅納次派出的六艘戰艦緊緊尾隨著,噴吐著激光火舌,死死的鎖在晁太飛船的尾後。

他憑借著自己的天賦駕駛著飛船緊張的躲避著身後的攻擊,但畢竟少年終歸是少年,更何況他也隻學了不到三個月,在做過一圈機動之後,飛船的側翼最終還是中彈,在宇宙中冒著滾滾的烈火。

此時在駕駛艙裡的晁太忍著高溫的炙烤和飛船中閃起的警報,拉著拉杆向最近的一顆行星迫降,但是飛船的情況不容樂觀,如果迫降晁太必然被砸成肉泥,晁太一咬牙,抱起一株希萊拉,一腳踹開已經被高溫變形的飛船艙門,直接帶著哈乃次郎跳了下去。

晁太從高空中直直的墜下,身後是冒著滾滾濃煙的飛船殘骸,在穿過厚厚的白色雲層後,看著地麵上的綠色植被越來越近,小小的山脈也逐漸逼近眼前,身上的白色長袍被風灌的鼓起,兩隻短辮刮在身後,帶著嗚嗚的風聲回盪在他耳邊,哈乃次郎被這高壓氣流吹的睜不開眼,死死的蜷縮在他懷裡,他從懷中掏出藍白相間的戰鬥儀,怒喝道,「戈爾德拉斯!」

隨後在少年馬上墜到地麵上時,一道沖天的金芒冒起,當的一聲墜在了綠色的大地上,砸的地麵都凹陷了好幾米,洶湧的黑壤濺起撲向四周,巨大的震動連在幾百公裡開外的梅納次基地都感受到了晃動。

煙塵中,金色的瞳光閃爍,大地逐漸搖晃,從灰蒙蒙的煙幕中走出一條金色的巨龍,它頭上佇立著一位白袍少年,懷中還抱著一隻黃色的小怪獸,眉宇之間環繞著絲絲英氣,眼泛寒光的看著遠處天際線上趕來的梅納次軍艦。

「該死,不應該逞強追來這裡的……」望著前方出現的軍艦,少年白齒輕咬下唇暗道不好,此時已經失去了戰略上的輾轉騰挪,隻能強行接下戰鬥,再伺機而動,逃離這裡,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了,叔叔教他的東西,估計他也就戰鬥方麵聽進去了……

「嘖嘖嘖,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啊,人類,不,你好像叫,儀鬥晁太?」此時一聲陰柔的男聲響起,一位身披白絨手搖花扇的宇宙人出現在了少年不遠處的山頭上,正悠閒自得的看著他。

「你是誰?既然知道我的名諱,還敢口出狂言?」晁太朗聲罵道,一雙深邃幽黑的瞳孔死死的盯著那山頭上的宇宙人,手中緊握戰鬥儀,輕輕摘下了兜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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