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黑衣老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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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人說: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中午,老正堅持要請我和波娃午餐,於是我們隻好卻之不恭了。

「奧姆魚」的熏魚很好吃,也便宜。我們後來在倍耳湖遊玩的2天中,每天都要吃這種熏魚!

午餐後,老正很有禮貌地告別我倆:「陽光燦爛的日子,燈泡還是關了吧。」

於是,美女挽著我的手開始瞎逛。

經過列N塑像時,沙羅導遊正在給他的客人講解,風趣地說當地人說這是導師招手打車。

於是我們停下問:「導師同誌,需要上車嗎?」

午餐後來到了向往已久,清澈而又神秘的倍耳湖。

倍耳湖博物館位於利斯特維揚卡以西2公裡多的安加拉河口,一樓的水族館展示了倍耳湖的主要水產,湖中生長的動物、植物有一係列的標本和實物展出,還可以看到倍耳海豹。

14:30m乘坐切爾斯基山峰俄式纜車,從利斯特維揚卡小鎮的魚市去往切爾斯基觀景台的路程並不遠,乘坐大巴在車上一個打盹醒來,就到了下車的地方。

導遊去買票,我們隨後跟著導遊排隊乘坐纜車去觀景台。

纜車是很老式的,就像小時候孩子們在遊樂園裡玩耍坐的那種。一根杆從頭頂罩下來有個卡扣,四麵全是空框的。

上上下下的纜車上,人們欣賞著四周的景色,談笑風生。從纜車上俯瞰大地一片綠色,紅的、黃的、白的花兒鋪滿期間,也是極其浪漫的。

差點忘了說,那天的夕陽,真是美。

5點鍾,還在纜車上呢,大妮子很大膽,總是占我便宜,我也適當表示一下對她美妙身體的尊重吧。

電話響了。

「餵,喬先生你好!我老正啊,本地一個大佬說要請你吃飯,感謝你救了他Han國表妹。不是我故意啊,是今天報紙刊登了你的消息,我一不小心說漏了嘴。你看,多個朋友多條路嘛!可以嗎?老鄉。」

同胞給臉,能說不行嗎?

「好!不過由我來請,並且要最高檔的餐廳,ok?」

「沒問題!誰請客,再說吧。」

但就是這次宴會後回酒店的途中,我遭遇了第一次暗殺……

走進格洛茨曼金碧輝煌的宴會大廳時,我真的感覺此生無憾了。

身邊緊緊挽著我的手,是一位178的雲特蘭金發藍眼美女。那身材,隻有以前我家的小母鹿才可以媲美,對了,我很快就會重逢的愛列娜也是這樣。

當然,愛列娜的眼睛是碧綠的,這才是金發碧眼好不啦?我們很多作家擅長於閉門造車,綠色眼睛很罕見,怎麼一形容老外,都是金發碧眼?漢語大辭典哪,請您教教我,神馬是「碧」的字義?

對了,午餐時老正說什麼「牆內開花牆外香?」C國男人在國外很搶手!因為她們更看重你這個人上進、擔當、溫柔,而不是「三子」和彩禮。

國產美女被高房價和奢侈品,還有她那個錢眼媽媽教導過了。如果你有幸和她拜天地,那一定是新的「桃園三結義」——中間一密碼箱層層疊疊,你們仨結拜吧。

老正嘴碎,早些年一定被國產美女奚落過,行了,別「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吃不到葡萄盜吐葡萄皮」了。生活在我看來如同不一樣的美景,和你的調色板或者說心靈過濾器有關!

「哈哈哈,老朋友,歡迎歡迎啊!二位請進,我來介紹一下。」

老正在門口彎月要恭迎,哥們也彎月要點頭,示意「謝了」。

我們走進500平米的宴會大廳。

正中一張餐桌,羅斯的紅木圓桌,厚重的紅木椅子。牆壁上有許多名畫,俺也不懂,無非是些抽象派,印象派,再無知和淺薄地硬要發展出什麼後現代主義,達達派,以及未來主義。

你能理解嗎?

「我能!」好幾個西方藝術評論家一臉莊重,無比虔誠,奉若神明。

「把他們的元素打散!重新組合、架構,切吧切吧剁了吧,加幾個花椒大料咕嚕咕嚕吧!NN個腿,看明白沒?逗他母親的酒乾好賣饃!啊錯了,是新瓶裝老窖!高中數學告訴我們,排列組合可以無窮多。我佛慈悲!」

還是不說了吧,唉,大家都不容易,混口飯吃。有的人為了金錢、關係和權力而瞎評不在此列。

沒有評論這個行業,生活好像真的很單調哦。特別是不同藝術流派的論戰更好玩!每個人都扌莫著大象的一個部位,誓死捍衛「藝術真諦」,哎喲我去!很久沒看到那個場麵了。

我對藝術的觀念是:你喜歡的就是無價之寶,除此以外都是扯淡!我們的格言是「玉無價」,不是嗎?

西方人很好玩的,最喜歡標新立異了!就像小幽麥,戴著個破耳機,聽著音樂和相聲,就敢說自己是「原生態未來靈動主義」文學流派,「文學新勢力」。

這勢力也太單薄點兒了吧,早晚得被人滅了!

「尊敬的Геннадий根納季(俄語,天才)先生,這是我的朋友喬先生。」

老正畢恭畢敬,對著一位黑衣,黑褲,上衣口袋裡插著一支派克金筆,183左右,47、8歲,金發藍眼,身材勻稱,身形鍾鼎,儒雅而莊重的男人引見。

「不要慌!」他隻是對我點點頭,接著一個清脆的響指。

我強烈地感覺到一種殺氣倏然升起,那是一種距離死亡很近時才會有的氣場,以後的一段時間我會經常遇到。盡管他站在那裡是淡然和隨和的表象,但氣氛是令人壓迫的、窒息的。

他的身邊,圍著2個身材高大、偏胖的男人,威嚴深沉。後麵一步的位置是兩個美女:一個是東洲人,一個是身材惹火的嬌娃,似乎在哪裡見過。

大廳四周,間隔很平均地散布著12個不同膚色的西裝墨鏡練家子,8男4女。

本著小幽麥一貫節約筆墨的理念,隻有當現實中,與劉大軍的人生軌跡有交叉的人,他才會描述一下。某些人,還會三番五次地濃墨重彩,這是寫作中的環保主義。

我們看到有很多大師,經常咩咩桑桑寫出幾百個人物形象來,唉,累不累啊?讀者大大,您扌莫著上衣第三顆紐扣說,您全部記住這些人物形象了嗎?沒有吧!

記住金典名言:自然界從不做無用功。當然,C國施耐庵師兄的《水滸傳》除外。

鋼琴鍵叮當叮當響起來,流暢的音樂舒緩地彌散開來,我們被音樂的大海包圍了。有一些樂符像小精靈,調皮地頂開窗戶和氣窗,飄逸到夜空中,尋找小星星跳廣場舞去了。

我心裡也有小精靈,還是藍色的。

根納季,後麵稱呼老根兄吧,專門為我們安排了一場音樂會。整場音樂會有一位女高音,一位男高音,一位優雅的女鋼琴家和一個主持人,一個聰明絕頂的指揮家,以及整個樂隊。

演唱的曲目有柴可夫斯基的《天鵝湖》《胡桃夾子》《如歌的行板》,歌劇《茶花女》,還有什麼意大利詠嘆調《我的太陽》。

當然,主要的還是《喀秋莎》《燈光》《小路》《紅莓花兒開》《山楂樹之戀》等歌曲。

時間1個小時。

演出間隙,老根兄非常自信地上去彈奏了一首《命運》鋼琴曲。在我帶頭鼓掌後,彬彬有禮問:「還要來一首嗎?」

我微笑著說:「好啊!請來一首《致愛麗絲》吧。」

別說,這家夥鋼琴彈得不錯,估計小時候考過鋼琴十級。

「謝謝!現在,有請我們尊敬的貴賓,C國的喬先生表演一下,如何啊?」老根兄盛情邀請。

後來,老正告訴我,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那家夥彎過月要呢。

我耐心解答老根的疑問:「哈哈,鋼琴,兄弟我不會,我們家羅曼會,可她離開了我;小提琴?更抱歉!清清老婆擅長,她?死了很多年了。」

「仁慈的上帝啊!對不起喬先生,我想上帝會保佑她的,天國安好!阿門!」老根兄畫著十字架,念念有詞。

老正央求:「老鄉啊,你會什麼呢?在這裡,人人都會給根納季麵子,沒有人敢對他說「不」的!況且交友之道也如此吧。就算很爛,你也湊合一樣行嗎?」

「哈哈哈,那麼有吉他嗎?最好是C國南粵的紅棉吉他。」哥們大學學過,估計你也找不來,樂隊就沒有帶。

「稍等。」老根兄指著最近的一個保鏢,勾勾手。

10分鍾吧,一個東洲人抱著吉他過來了。他一路哈巴著月要,走到老根兄麵前,一個深鞠躬:「奧哈喲,狗找螞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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