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那個東西他媽找來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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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謝一舟腳下的黑影激動的說:「我是被他殺死的!他有病!他是個瘋子!他已經殺了好幾個人!他不知道練了什麼邪術,把我鎮在水裡,我今天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找了一個有功德的人把我拽上來。我,我是來救他們的!」

「哦,這個案子我們會接手的,你跟我走吧。至於這一個,」謝一舟歪著頭看了會兒,「你們兩個是兄弟?」

「雙胞胎!他是我哥哥。」黑影痛苦的說:「從小到大,我們關係都很好,一起玩,一起吃飯,一起上學,這次也是我們兩個一起出來玩,我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殺我!」

黑影越來越激動,「我不明白,為什麼?!」他狼狽的趴在地上,不停的用拳頭捶著地麵,抒發著心裡的不解與憤恨,身上的怨氣越來越濃。

謝一舟同情的說:「他不是你哥,你哥已經死了,他隻是占了你哥身體的邪祟,你哥被他吃了。」

地上那個黑影呆愣了片刻,突然竄起來,沖向那個人,「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司喬看到這裡,嘴角抽了抽,這小道士三言兩語,把這冤死的人刺激的黑化了,根據遊戲裡的定律,再不製止就會變成厲鬼。

謝一舟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把那個好鬼拉住,勸他:「冷靜啊!哎呀,你沒有做過壞事,死了也不要給自己造殺孽,」謝一舟把他拽回去,拍掉怨氣,「不要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他做了壞事,會受到懲罰的。」

「他殺了我哥殺了我,我一定要報仇!」黑影被拍散的怨氣再一次聚攏起來,謝一舟為了讓他冷靜,把他當成被子,疊吧疊吧,塞進月要上的布包裡。

「我們替你報仇,比你自己報仇的方式多的多,你過去隻能咬他兩口,最多吃掉他,我們可以讓他保存記憶,下輩子投胎做蟲子,讓他懺悔自己做下的錯事,你們都跟我走吧。」

說話間,地上的那個人煞氣被震碎,身體就像泄了氣的皮球,癱在地上,肚子的位置上,一個東西到處亂拱,從裡麵鑽出一個猴子大小的東西。

那猴子的腦袋直接扭轉了一百八十度,尖嘴猴腮,臉上沒有一兩肉,整張臉呈現出詭異的青紫色,嘴巴就占了臉的三分之一,頭頂幾根稀疏的毛發,滴滴答答不停地往下滴水。此時一雙血紅色的眼睛怨毒的盯著謝一舟。

可惜,謝一舟看不見。

「你是本地的,還是從別的位麵來的?」

「你是玄術師?」

「不,我是道士。」謝一舟認真的糾正對方的稱呼,雖然會的東西差不多,但是祖師爺不一樣。

他站在原地,語氣平靜的就像跟人聊天,「你身上的煞氣這麼重,至少也殺了五個人了,你為什麼要殺人?」

沒有了人類身體束縛,猴子身上的怨氣更濃了,怨毒的道:「因為隻要殺人,就能變成人!」

猴子對著謝一舟撲過去,那位大人說了,一個玄術師的靈魂頂三個普通人,即便不是玄術師,能看見他肯定不是普通人,吃掉他比吃掉一個普通人強多了。

謝一舟茫然的望著撲過來的黑球,在他眼裡,他看不見表情,看不見猴子,隻能看到對方的靈魂。

這個猴子的靈魂,就是一個黑色的能量體,就像是從某個大型的東西上分裂出來的東西,沒有身體,圓滾滾的,竟然會說話我的媽呀!

謝一舟捂臉,「你怪可愛的。」

鬼猴子:???

「但是,我不能因為你長可愛就不抓你!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是我們這裡的規則!」

「噗!」白司喬沒忍住,小道士太可愛了,這奇葩的審美,沒誰了。

接下來,謝一舟就在白司喬眼前上演了一場暴力美學表演,小道士動作簡單粗暴,掐住猴子的脖子,粗魯的摁在地上,一頓胖揍。

一開始,那個猴子還反擊,後麵隻剩慘叫,直到沒力氣叫喚了,謝一舟這才掐著它的脖子拎起來,抖了抖,塞進自己背後的包裡,他惋惜的嘆氣,「長這麼可愛,為什麼作惡?」

白司喬莫名感覺,他那個抖一抖的動作,眼熟。

白司庭不解的歪頭,「發生了什麼?」

白司喬放開他,「已經沒事了,你看到那個壞人,是個猴子。」

白司庭一頭問號,「哈?」

「後來沖出來的那個黑影,確實是個鬼。」

白司庭臉白了,「他是被人害死的嗎?」

「對,不僅他是被害死的,連他哥哥都被害死了。」白司喬安慰他:「你看,我們白天把他從水裡撈出來,是不是做了一件好事?不撈出來警察還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不撈他上來他也不會跑過來救我們,對不對?」

白司庭緩緩點頭,他現在覺得,那個人頭已經不嚇人了。

「還是那句話,對生命懷有敬畏之心,如果沒做虧心事,大可勇敢的正視一切,包括鬼神。」他拍拍白司庭的肩膀,認真起來,「鬼又如何,神又如何?做人堂堂正正,就能無懼鬼神。」

白司庭懂了,但是看白司喬的眼神越來越復雜,雖然他哥學習不好,大道理倒是懂的一堆一堆的,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學的。

白司喬不再哄孩子,走出去叫:「謝一舟?」

謝一舟看白司喬腦門,反應慢半拍,「哎呀!喬哥!」

白司喬笑了,怎麼突然這麼客氣。

謝一舟跑過來,「你們沒事吧?」

「沒事,」那個猴子爬出去後,地上隻剩下一具腐爛的屍體,還是空了的殼子,白司喬皺了皺眉,「剛才那是個什麼東西?」

謝一舟搖腦袋,「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最近空間不穩定,總能從別的世界掉出來奇奇怪怪的東西,也可能是咱們這個世界的東西,具體是什麼要帶回去審問的。」

白司喬哭笑不得,「這事能對我說的這麼詳細嗎?」

謝一舟笑著說:「怕什麼?你又不是外人。」

這句話無形間拉近了白司喬心中的距離,這小道士心思單純,才見過兩麵就不把他當外人了。

謝一舟拿快拿出一塊布,把那具屍體裹起來,用繩子纏緊,打算一起帶回去,當成那隻「猴子」作惡的證據。

白司喬見他看不見,隻能扌莫索著,好心的過去幫忙,「這個東西為什麼找我們?」

「上次我就跟你說過,你弟弟以後能成大才,他的命格特別好。他想要他的命,還有他的命。」

白司庭剛出來,就聽到這句話,一臉懵逼,「什麼命?」

白司喬解釋:「他的意思是那個王八蛋想要你的生命,還有你的命格,他覺得你命好,吃你能繼承你的好命,吃你比吃普通人香。」

謝一舟點頭如搗蒜,對,還是喬哥懂,不愧是老板的人。

白司庭三觀被碾碎了,又被重塑了一遍,然後又被拍碎了,現在思想在無神論和這個世界有道士還有鬼怪之間來回跳躍。最後無助的看著白司喬,「我有點暈。」

「回去睡一覺就不暈了。」白司喬打發他走,小聲問謝一舟,「你們那裡是不是有個叫穆苛的,他來了嗎?」

謝一舟搖搖頭,「沒來。」迄今為止,他隻見過穆苛兩次,偶像哪有時間管這種小事?等到哪個地方空間又要塌了,又出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所有人解決不了的時候,偶像才會去解決。

白司庭突然湊過來,「穆苛是誰?」

「我在火葬場工作的朋友。」白司喬一句話把話題帶過去,「你給我倆看看,我倆誰比較非?」

此時,坐在屋頂上,一直關注著白司喬安全的穆苛哭笑不得,火葬場工作?他怎麼想出來的?

謝一舟抬頭看看白司喬,他的靈魂已經五顏六色,都快看不清原來模樣了,很奇怪,很少有人能把黑色的煞氣和金色的功德融合在一起,透過這一層外表,他的靈魂卻是白色的,好奇怪,看不透。

再看富貴逼人的白司庭,這個一眼就能看穿,隻要不做惡事,長大後必定大富大貴,財運亨通,他認真的說:「你弟弟命格好。」

白司喬斜著眼撇他,不滿的問:「命格和非酋有什麼關係?」

謝一舟看不出他的臉色,解釋:「就是,就是命好的人一般不會……」

白司喬語氣不善的打斷他的話,「命好到那個東西看見他就想吃他?」

謝一舟點頭。

白司喬立馬看他弟,「你看,大師都說了,你太非了,猴子看見你都嘴饞。」

白司庭瞪大眼睛,「我?」

「對,就是你,」白司喬從背後推他,「回去睡覺,小孩熬夜長不高。」

白司庭總覺得哪裡不對,又找不到證據,「這,不給你看看?」

「不看,沒錢了。」白司喬推著他走,「趕緊睡覺去!」

白司庭特別不能理解他哥的腦回路,「都這樣了,你還想回去睡覺?」

「那不然呢?瞪大眼睛等到天亮嗎?」白司喬看了看時間,「要不咱們去爬山吧?」

「不,」白司庭一口拒絕,半路上再蹦出來一隻猴子,想要吃他怎麼辦?這一次可沒有人出來救他們了。「我不去了,我睡覺,天亮了我們就回家。」

白司喬忽悠:「去吧,別留遺憾。」

「我一點都不遺憾,太刺激了,我怕跟你上山,在半路上會撿到屍體。」

「胡說八道!人家大師都說了,是你比較非。」白司喬把他弟弟推進去,突然想起來,幫著謝一舟收拾了屍體,還沒有洗手。

他看著自己手上,再看看白司庭的身上,好麼,一對髒手印。

白司庭回頭,不解的問:「怎麼了?」

白司喬一臉嚴肅的說:「回去把你的衣服換下來,這身衣服就別要了。」

白司庭不疑有他,「確實挺倒黴的,咱們把東西都留下吧,什麼都別要了。對了,臨走之前再洗個澡。」

不用他說,白司喬現在就去洗澡了。

兄弟倆躺下後,兩眼望天,白司庭不放心的問:「這次沒有人來找我們了吧?」

白司喬安慰他:「放心吧,小道士就在樓下呢,他明天早上再走。」

白司庭瞬間放心了不少,緊張過後疲憊感襲來,翻了幾次身之後就睡著了。

白司喬閉上眼睛,迷迷糊糊之間,發現身邊躺著一個人,那熟悉的味道讓白司喬嘴角勾起來,「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穆苛側身躺著,一隻胳膊拄著頭,另一隻手捏了捏白司喬的臉,「你好,我是火葬場的工作人員。」

白司喬睜開眼睛,「噓,小聲點。」

穆苛低頭,湊到白司喬的耳邊,又重復了一遍,「你好,我是火葬場的工作人員。」

兩個人臉對臉,溫熱的氣息撒在脖子上,白司喬睜大眼睛,尷尬的說:「你聽見了?」

穆苛挑了挑眉,「你以後怎麼把我介紹給你的家人?告訴他們我在火葬場工作?」

白司喬忍著笑,「不著急,下次我再給你換個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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