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第 95 章(1 / 2)
謝珩最終也沒回答,隻是把書往床角一塞,自己隨之上了床。
「睡吧。」他說。
薑寶鸞卻不依不饒問他:「你想不想看?」
「不想。」
「我有十箱。」
謝珩終於忍無可忍:「薑寶鸞,謝謹成還睡在這裡。」
「哦,」薑寶鸞從善如流,「那算了。」
隨即謝珩卻是將她肩膀往自己這裡一掰,探手向下,等扌莫到一點濕潤之後,他才又笑了笑。
薑寶鸞用腳尖去踢他:「不行。」
可一邊說,一邊竟也伸手抓住了謝珩那處,然後稍稍用力。
她不給謝珩再反應的機會,就這般上下動作著,於是她倒無事,不過手略有酸痛,隻有謝珩強忍著,又怕驚動了身邊睡著的謝謹成。
她的手指靈活小巧,動作時重時輕,時緩時慢,幾乎要讓謝珩忘了自己身處何處,竟是從未有這般失去理智的時候。
終於,他在她手上到達頂峰,為了堵住喉間那一聲悶哼卻先將薑寶鸞的唇堵住,狠狠咬了上去。
薑寶鸞一手的粘膩,正伸出被子來,又被謝珩一下子按住,更是蹭得連枕上都是。
他嘴上動作更加凶狠,似乎要把方才那些都討要回來。
等終於停歇,二人明明沒乾什麼,卻氣喘籲籲。
緩了一陣之後,薑寶鸞才看著這些狼藉道:「怎麼辦呢?謹成還睡著……」
讓乳母進來抱人,看見這些還不知丟臉的是誰。
謝珩便隻能自己抱起謝謹成,將他抱到外麵,又隻叫了人進去收拾乾淨換了被褥,自己則重新去沐浴一回。
今日薑寶鸞身上沒有什麼,難受的倒是他。
等他洗完回去再看,薑寶鸞果然已躺在新換的被褥枕頭上安穩入眠。
那本書還是塞在床角,想來也無人敢動。
謝珩又拿到手上翻了幾頁,最後竟是輕笑出聲,放下書也在薑寶鸞身邊躺了下來。
十箱,果然是能夠慢慢看的。
*
秋末的時節上下了幾場大雨,然後天氣正式轉晴,京城便徹底入了冬。
薑行舟的生辰離著謝謹成也沒幾日,薑寶鸞也照例是要給他過的,不用大操大辦,隻比著謝謹成的來就是。
但薑寶鸞這裡到底人多眼雜,宴席便設在了薑行舟那裡,進出倒也方便,原本薑憐也要來,但她這幾日著了風寒,怕過了病氣給兩個孩子了,便一早推脫了。
薑寶鸞便自己帶著薑行舟和謝謹成,她給薑行舟的禮物也是和謝謹成一般的,杜絕了小哥倆任何吵架攀比的可能,謝珩那邊不知從哪裡也得到了薑行舟要過生辰的消息,早早便派人把禮物送了來,是一個小馬鞍,謝謹成也有,配著謝謹成生辰時送他們的那兩匹小馬剛剛好,雖然不能騎,但是看看也令人高興。
這倒是謝珩所思周到妥帖之處。
禮已經送出來,薑寶鸞也不好獨獨把他落下,畢竟這還是在宣王府,謝珩的地盤上,薑行舟往後要仰仗謝珩的地方多了去了,於是薑寶鸞便叫人去請了謝珩一聲。
不過她原也沒想著謝珩會來,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不成想這回去帶話的人回來還原路帶了回話,謝珩說了夜裡就來,讓她備一些熱酒,但不必多備,又讓他們先吃起來,也不用等著他。
結果到了夜裡,桌子上的菜換了好幾次,酒也熱了幾回,謝珩還沒有來。
兩個孩子倒不覺有什麼,隻謝謹成起頭問了兩三次謝珩怎麼還不來,後來就和薑行舟一塊兒玩兒去了,早就把親爹拋到了腦後。
薑寶鸞總覺得心裡不大是滋味,但又不想巴巴地去請,聽著外麵北風呼呼地越吹越緊,到了最後也還是按捺不住,叫人帶了大氅去給謝珩添衣,免得來得路上著了涼,也是催他快些來的意思。
去的人很快就回來了,並且帶回了薑寶鸞讓帶去的大氅,急著稟告道:「殿下已經不在府中了,說是剛要過來,宮裡便來了人請。」
正要來的時候才被請走,那就是入夜天黑了才叫的人,薑寶鸞心裡一緊,不知宮裡又出了什麼事,竟叫得這般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