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1 / 2)
薑寶鸞隻來得及把小兔子趕進籠子裡,謝嬈就到了她麵前。
麵對謝嬈的質問,又記起那夜她罰自己跪了很久,薑寶鸞心裡直冷笑,但謝嬈是楚國公嫡女,是謝珩唯一的胞妹,薑寶鸞眼下不能得罪她。
她對著謝嬈行了一禮,並沒有說話。
「啞巴了?你到底是怎麼蠱惑的哥哥?」謝嬈咬牙道,「哥哥這二十年都潔身自好,如今葉姐姐又還在府上住著,讓她知道可不得心裡難過?你是不是故意挑這個時候的?」
這再由不得薑寶鸞一言不發了,她想了想,便道:「姑娘,正是在世子成婚前,夫人要往世子房裡先放人使喚。」
謝嬈的臉頓時羞得通紅:「你也敢在我麵前說這些?你拿這些醃臢事來說,也不怕汙了我的耳朵?」
「這……姑娘問了,奴婢不好不答,」薑寶鸞抬起頭,身子略微下傾,眼神卻璨璨,絲毫沒有畏怯,「再說這是世子的事,怎麼算得上醃臢呢?」
謝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隻是狠狠地瞪了薑寶鸞兩眼。
她與葉宜采是從小的情誼,二人的感情極好,一點假都不摻,自從聽說兩家都有意結親,真是不知道該高興得怎樣才好,自然希望哥哥謝珩和葉宜采能夫妻之間情深義重,視薑寶鸞為破壞夫妻二人感情的元凶。
又因薑寶鸞是從外麵帶回來的,不比自小長在府上的婢子,所以謝嬈看她分外提防些。
她聽了薑寶鸞的話有些氣急敗壞,但又知道薑寶鸞說的也是正理,哪家不是這麼過來的?
母親方才又把她叫過去,讓她先不許在葉宜采麵前多言,謝嬈到底知道輕重,不敢真的鬧大了,畢竟新嫁娘總會對日後的夫婿有著一種別樣的期望,即便知道夫婿身邊不可能隻有自己一個,這種期望也是存在的。
房裡人存在是一回事,讓不讓她知道是另一回事。
可即便如此,謝嬈被嬌寵慣了,這一口氣還是要出的。
她的眼神盯住了薑寶鸞身後放著的小籠子,趁薑寶鸞沒注意,一把把她推到旁邊,然後一腳踹翻了小籠子。
薑寶鸞一時不防,被她推得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看著小灰兔從籠子裡滾出來,連著在地上滾了兩下。
小灰兔罕見地叫了兩聲,撲騰著兩條小短腿從地上爬起來,畏畏縮縮地躲在薑寶鸞的裙裾邊上。
謝嬈踢完就立刻轉身揚長而去。
薑寶鸞連忙捧起小灰兔來查看,好在小灰兔身子軟,滾了幾下也不妨事,隻是受了驚嚇,直往薑寶鸞懷裡鑽。
這時蕊娘隱約聽到這邊的動靜,也已經趕出來看,見薑寶鸞坐在地上,連忙將她扶起來。
薑寶鸞發現自己的腳有點痛,不過沒有紅腫,傷得不嚴重,蕊娘問她怎麼了,薑寶鸞也隻說是自己不小心摔了。
正打算去找點藥膏來搽,謝珩卻回來了。
謝珩從來沒有歇午覺的習慣,今日一到卻進了暖閣,薑寶鸞隻能把小灰兔交給蕊娘安撫,自己一瘸一拐地跟了進去。
謝珩的目光微微略過薑寶鸞的腳,卻沒有問什麼,隻沉聲說:「過來。」
薑寶鸞明白了,便過去給他脫了衣裳。
不知素日用的什麼香,謝珩身上有一股冷冷的鬆柏的味道,很能使人心沉靜下來,昨夜薑寶鸞沒發現,眼下才發現。
謝珩靠到榻上,薑寶鸞拿著一條灰狼皮毯子來要給他蓋上,卻被謝珩一手揮開。
接著薑寶鸞就被謝珩扯到了過去。
謝珩蜂月要猿背,肌肉緊實有力,薑寶鸞被他一捆便一動都不敢動,亦不好受。
謝珩問:「藥喝過了?」
薑寶鸞「嗯」了一聲。
謝珩開始解她身上衣物,薑寶鸞到底忍不住攔了一下他的手:「公子,這還是白日……」
謝珩對她的話充耳未聞,根本不屑一顧是白天還是夜裡,乾脆騰出一隻手把薑寶鸞雙手手腕都捏住了,再解決其他。
不多時,薑寶鸞身上一乾二淨。
暖閣裡麵燒著地龍,溫暖如春,但不著一縷還是讓薑寶鸞感覺有些涼意,下意識往謝珩身上躲了躲。
不料此舉卻愈發激得謝珩興起,冷冷哼了一聲,便翻身把薑寶鸞壓在下麵。
……
不知過了多久,謝珩終於完事,起身下榻去沐浴。
薑寶鸞緊緊閉著眼睛,一點力氣都沒有。
蕊娘端著水入內,幫助薑寶鸞清理了一番,暖閣裡盡是一股說不出的味道,曖昧淫/靡,便趕緊拿了香來熏。
薑寶鸞聽見說謝珩已經出去了,她就索性先不起來了。
她躺了好一會兒,才問蕊娘:「藥怎麼還不拿過來?」
蕊娘於這方麵上還是見多識廣,即便薑寶鸞沒和她說過,隻需一問也立刻意會了,便馬上出去問。
回來時蕊娘說:「說是這會兒沒有藥。」
薑寶鸞倒苦笑,若一回就喝一次藥,她這身子怕是過不了多久就不能要了。
隻是心念一動,又起了些不妙的念頭。
白白免去一頓藥,哪有那麼好的事。
*
夜裡謝珩被叫去了李夫人那裡用飯,謝嬈也在,隻有他們母子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