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酒鬼索命,梵音無用!【求訂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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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呢?」

林白辭嗬嗬:「不會是空手套白狼吧?」

「出去了給!」郭正吸了吸鼻子:「我堂堂九龍館的成員,會欠你一個流星幣?」

郭正擔心林白辭不相信他,所以聲音很大,氣勢很足。

林白辭閉目養神,靠在了池子邊上。

不好意思,你的那件神忌物,已經在我的黑壇缽盂裡躺著休息了。

郭正見說服不了林白辭,隻能自己想辦法。

其他人湊了過來,詢問林白辭接下來有什麼章程。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林白辭沒了手表,也不知道具體時間,不過泡澡的時間並不長,藍帽子內侍進來,告訴他們可以了,出去穿衣服。

衣服是桑麻縫製的長袍,不夠白,偏黃,做成了長袍狀。

林白辭將這件麻衣長袍套在身上,感覺不舒服,布料太粗糙了,磨得皮膚難受。

袖子也很長,而且寬大,不過正好讓林白辭用來藏匿黑壇缽盂。

林白辭一行穿好衣服出來,等了沒幾分鍾,花悅魚她們也出了澡堂,身上同樣是麻衣長袍。

夏紅藥依舊束著高馬尾,看上去青春十足。

「快走!」

藍帽子內侍催促。

眾人在甲士們的押送下,沿著院落間的石板路行走,七拐八繞。

「林神。」

杜欣拉著周亞湊了過來,笑著恭維:「你剛才唱的那段經文好超好聽,是不是,小亞?」

「嗯!」

周亞點頭,的確無可挑剔。

「林哥,我在b站上看過一個最近很火的誦經視頻,很好聽,和你風格好像,是不是你發的呀?」

劉琉好奇。

杜欣聽到劉琉喊林白辭哥,頓時不爽的暗咬銀牙,很想罵一句,

o子!

林哥也是你叫的?

「我也看過!」

「是不是林大餓人發布的那個?我五天前剛和男朋友分手,很傷心,聽了室友推薦的那個視頻後,直接看開了,男人麼,不就那麼回事,找跟蘿卜也能代替!」

「就是音質太差了,現在好多人都在求無損的3版本!」

「林神,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女孩們小聲嘰喳。

林白辭那段佛經唱得不錯,但大家根本沒興趣關注,她們此時湊過來說話,更多的是想和林白辭套套近乎。

「小白發視頻了?好像還挺火?」

花悅魚驚詫,準備問一問,藍帽子內侍嗬斥:「閉嘴,安靜!」

眾人立刻噤若寒蟬。

又走了百多米,眾人停在了一個青磚綠瓦的庫房前。

林白辭聞到了一股澹澹的酒香味,在空氣中彌漫。

那位白臉內侍長已經到了,看到林白辭這些藥人來了,它立刻讓藍帽子內侍打開庫房的大門。

大家進入庫房,看到這裡放著一排排一人多高的酒甕。

地板是石頭鋪建的,看著就厚重,結實。

庫房中間,有一座巨大的青銅大鼎,十名甲士上前,用力推動它。

大鼎被移開,露出了一塊上了三把鎖的鐵板窖門。

藍帽子內侍掏出一串鑰匙,打開窖門,露出了一段向下的石頭台階。

濃鬱的酒香味,立刻從下麵飄了出來。

【一座藏有陳釀佳釀的酒窖,隻可惜酒水都被糟蹋了!】

有甲士打著火把先行。

之後是林白辭這些藥人們。

內侍長是最後一個下來的。

酒窖中是封閉的,隻有幾個換氣口,自然光線根本射不進來,所以這裡麵很陰暗,很潮濕,也很憋悶,再加上濃鬱的酒香氣,讓人呼吸不暢。

甲士們手中的火把,偶爾會發出劈啪的爆鳴聲,暗紅色的火光照在內侍長陰柔的白臉上,讓它看上去彷佛一隻來自陰曹地府的惡鬼。

這地方挺陰森的,用來拍鬼片非常合適。

女孩們都有些害怕。

這間酒窖占地麵積不小,大概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堆放著一排排一米半高,足有兩人才能合抱起來的酒甕。

酒甕是黑色的,大肚子,但是口小,上麵塞著一團軟布塞子。

「這一排酒甕,你們各自挑選一個進入!」

內侍長催促:「快!」

跟在它身後的內侍們趕緊上前,把一些酒甕的軟布塞子拔了下來。

眾人麵麵相覷,看向林白辭,等他做表率。

「爾等想被砍頭嗎?」

內侍長嗬斥。

林白辭挑了一個順眼的酒甕,剛靠近,一股帶著一些酸味的酒氣立刻湧了出來,有些刺鼻。

「快進去!」

內侍長要沒耐心了。

林白辭雙手撐著酒甕口,脫掉木屐,雙腿往上一曲,跟著放進了酒甕裡。

雙腳接觸酒水,感覺滑膩膩的,等林白辭整個人泡進去,那感覺就像是泡在稀釋過的蜂蜜水中。

藍帽子內侍快步走過來,蓋上了軟布塞子。

林白辭眼前一黑。

酒甕裡的酒水很滿,林白辭雙腿必須發力,保持站立狀態,盡量讓頭部抬高,將嘴巴露出酒水,才能保證不被淹死。

可是酒甕中,空氣很少,很悶。

林白辭伸手,托住軟布塞子,想往上推一推,漏一條縫隙,結果他剛用了一下力,就用人使勁往下壓這個軟布塞子。

酒甕一米半高,因為有酒水,林白辭不能蹲著或者坐著,隻能站立,但是這個高度,他又必須彎著月要,所以難受得要死。

「等會兒吧!」

林白辭自我安慰,伸手出,開始扌莫酒甕,想找到這上麵有沒有異常。

【一個普通酒甕,沒有任何特殊之處,酒水是用果漿和穀物釀造,因為技術工藝落後,酒水中全是雜質!】

【不要飲用,會拉肚子!】

林白辭側耳傾聽。

酒窖內,很安靜。

在剛才見識了那位白臉內侍長殺人如麻的殘暴手段後,大家都非常配合的鑽進酒甕,根本不用內侍長使用暴力逼迫,畢竟脖子沒有刀硬。

更何況林白辭也鑽了,他們可不認為自己比那個男生還厲害。

「爾等能作為藥人,為王泡酒,是天大的榮幸。」

「這些酒水,以供王飲用,所以務必小心,不得在酒甕中便溺放屁,不得吐口水,更不能偷喝!」

「一旦出了差池,壞了酒水的品質,五馬分屍,再夷爾等九族!」

「切記,爾等一定要時刻將全身泡在酒水裡,不得離開,咱家待會兒要來取酒,要是酒水中藥人的味道不夠濃鬱,炮烙處死!」

內侍長又接連警告了好幾句,這才離開。

隨著甲士們拿走火把,蓋上窖門鎖好,整個酒窖陷入了黑暗中。

【可以出去了,再泡下去,你人都被醃入味兒了!】

林白辭雙手托住軟布塞子,用力往上一頂。

波!

塞子發出一聲輕響,打開了。

嘩啦,

林白辭站起身,抹了一把臉上的酒水,大口大口的呼吸。

「都出來吧,暫時沒事了!」

林白辭喊了一嗓子。

波!波!波!

大家頂開軟布塞子,露出了腦袋。

「可憋死我了!」

「這也太黑了吧?誰有火呀,點個光!」

「呸,呸,這酒水好酸!」

大家七嘴八舌抱怨著。

林白辭取出鬆木火把,在酒甕外麵劃了一下。

嗤!

火焰燃起,橘紅色的光芒散開,讓林白辭附近的地方亮了起來。

林白辭找到了夏紅藥和花悅魚,她們兩個選的酒甕,就在自己這個旁邊,隔著三個位置。

最近的兩個被杜欣和顧蓉潔搶到了。

「小白!」

花悅魚身上的麻衣長袍有些肥大,讓她看上去像個小孩子。

夏紅藥那身,反倒很緊,尤其是月匈部,根本遮不住,鼓鼓的,像揣了兩個大木瓜。

「那個王是變態嗎?喝這種東西?我想想都覺得惡心!」

杜欣嫌棄的要死,她的頭發都粘在臉上了,很不舒服,她想弄下來,還想趕緊洗個澡。

「童子尿喝過沒?叫三吱吃過沒?」

郭正覺得杜欣少見多怪:「還有紫河車、兩腳羊這種我就不說了,了解一下能惡心死你。」

歷史上有些帝王,為了健康無病,長生不老,乾出的荒唐事可不少。

「別管那個王是什麼玩意了,咱們現在怎麼辦?就這麼泡著?」

顧蓉潔大半個身子都泡在酒水裡,她看到林白辭坐在酒甕口上,隻泡著兩隻腳,趕緊提醒:「林神,小心待會兒酒水裡沒藥人味兒,被殺掉!」

「是不是先探索一下這個酒窖?萬一有密道、狗洞什麼的,咱們可以逃走!」

花悅魚提議。

眾人互相觀望,這個注意不錯,但問題是,

誰去?

因為內侍長的警告,大家都不敢離開酒水。

「你們兩個去,搜索這個酒窖,有什麼異常,立刻回來報告!」

郭正點名了。

是兩個青年。

他們低著頭,不想去。

「操,聽不懂我說話呀?」

郭正怒了,信不信我現在用神恩打破你們的酒甕?

「林神!」

兩個青年求助地望向林白辭。

「你們找死是吧?」

郭正大罵。

林白辭出了酒甕,穿上木屐,開始在酒窖中走動,觀察環境。

他沒搭理那兩個青年,這種時候不想辦法自救,隻想著自身安全,太垃圾了。

「小白!」

「小林子!」

花悅魚和夏紅藥看到林白辭的動作,嚇了一跳。

「林神,別冒險呀。」

顧蓉潔擔心,林白辭要是死了,自己去抱誰的大腿?

「你們覺得那個內侍長是好人嗎?」

林白辭無語:「這些酒水十有**有問題,泡的久了,我估計身體會出狀況!」

眾人沉默,這個可能性很大。

女主播和高馬尾出來了,趿拉著木屐,小跑到林白辭身邊,準備和他一起搜索酒窖。

顧蓉潔在糾結,林白辭說的這個可能性,她當然考慮過,可是自己能怎麼辦?

出了酒甕,酒水泡不出味兒,待會兒怎麼應付那個太監?

那可是個隨時會砍人頭的酷吏。

不出去,也隻是身體有可能出問題。

所以顧蓉潔賭一把,留在酒甕裡。

周亞打算出去,被杜欣喊住了:「你乾嘛?」

「出去幫忙!」

周亞很怕,但知道不該退縮。

「你出去找死呀?」

杜欣壓低了聲音:「那個女熊大和鋼板娘遇到危險,有林白辭照顧,你呢?自己扛嗎?」

周亞沉默。

「別去了,先看看形勢!」

杜欣其實也想出去,抓住這個時間在林白辭身邊混個臉熟,可她怕待會兒酒水泡的不合格。

現在周亞要走,她當然不允許。

誰都別想偷跑!

杜欣心理陰暗,自己不敢做的,也不想別人做。

周亞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還是出了酒甕。

「操!」

杜欣生氣,拍了一下酒甕。

其他人也在糾結,但大多還是按照內侍長的吩咐做,沒有出酒甕。

林白辭在酒窖內找了大半圈,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別說密道,老鼠洞都沒有一個。

但是在酒窖台階旁邊的牆壁上,有一扇鐵門,被鐵鏈鎖著。

林白辭召喚肌肉佛,讓它用蠻力拽斷了鎖鏈。

他進去看了一下。

是一個小房間,地麵上鋪著乾枯的稻草,像是給人休息的地方。

花悅魚抓住一個酒甕的軟布塞子,用力一拔,接著探頭,借著火把照過來的微弱火光,看了一眼裡麵。

裡麵有一團黑色的水藻在飄。

「小白,這個裡麵泡著東西!」

花悅魚說完,忽然感覺不對,這水藻怎麼有點像頭發?

意識到這一點後,花悅魚的皮膚一下子崩緊了,整個人頭皮發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蹬!蹬!蹬!

花悅魚嚇的倒退幾步,朝著林白辭報告。

「屍……屍體!」

林白辭和夏紅藥立刻跑了過來。

酒甕中,一團黑發長發散開,飄在水麵上,亂糟糟的。

林白辭伸手,把屍體扯了起來。

是一個年輕女人,大概二十來歲,也不知道在這酒水裡泡了多長時間,屍體發白。

林白辭鬆手!

噗通!

屍體滑落回酒甕中。

「打開其他酒甕看看!」

林白辭去拔旁邊酒甕的軟布塞子。

「這個裡麵也有屍體!」

夏紅藥挨個看了過去,足足七、八個,裡麵全都有一具屍體,都是年輕人,幾乎不超過三十歲。

「林神,怎麼了?」

顧蓉潔詢問。

「林兄弟,你在哪兒看到屍體了?」

郭正擔心:「是規則汙染又開始了嗎?」

「這些酒水有問題!」

林白辭將手伸進一個酒甕中,仔細感受:「你們呢?泡了這麼長時間,有什麼感覺?」

「除了身上濕漉漉的,沒感覺!」

郭正實話實說。

「惡心!」

這是杜欣的第一反應。

「我感覺有些累,像逛了一天的街,想睡覺!」

劉琉說著,還打了一個嗬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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