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第 5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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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海州這才後知後覺注意到家裡來了封信。

打開,一目十行看完,收起來扔進了垃圾簍裡。

喬露預感不妙:「怎麼了,又是不好聽的話?」

徐海州搖頭,在她身邊坐下:「不是。」

「那看你好像不開心的樣子。」喬露戳戳他的臉頰。

徐海州笑了一下,眼底流露出一絲輕鬆,喬露以為自己眼花了。

「怎麼了?信裡到底寫什麼了?」

「你想看?給你。」他忽然低下頭,把信遞過去,喬露卻負手身後不要。

「不想看,你可以簡單說說,如果是不好聽的話,那就別說了。」

他靜默幾秒,再次抬起臉,是笑著的:「元旦過後,讓李紅軍看著店,我帶你回北方一趟吧。」

今年的春節來得比去年早,二月一號就是了,元旦後麵再過幾天,回北方正好過春節。

喬露愣了一下,心想該來的總會來。

「嗯,你安排吧,我都行。」

他緩緩摩挲她的手掌,指腹微糙,磨得皮膚怪癢:「他們要是不喜歡你,我馬上帶著你和安安回來。」

一句話把喬露逗樂,心下忽而釋然:「行了,到時候去了再說吧,現在是個什麼樣的情況,咱也不清楚。」

他俯身,在她側臉輕輕印下一口勿:「放心,我永遠可以給你依靠,不需要在意別人的看法。」

「嗯,我知道。」把菜籃子塞他懷裡:「去洗洗。」

「好。」

望著徐海州遠去的背影,喬露給倒了杯水喝,沒注意有點燙,舌頭微麻。

今晚徐海州下廚,手藝比新婚那段時間有進步,吃完帶兒子上公園逛了一圈,回來洗個澡便睡覺了。

晚上的他很溫柔,喬露隱約覺得自己好像飄在平靜的湖麵,找不到岸的小舟,晃晃悠悠飄啊飄,目的地是何處,誰也不知道。

唯一明晰的是,躺在他的臂彎裡,真的很有安全感。

……

生意忙起來完全忘記回北方這件事,要不是這封信,夫妻倆估計得到除夕前幾日才能想起來。

收拾收拾趕緊製定搶購火車票的計劃。

這時候可沒有網上買票的說法,春節期間更是一票難求,經常能看見全家出動就為了買一張火車票的情形。

一般會事先製定好幾個購票計劃,兵分多路,一個人去一個站點排隊。

這期間,甭管你去得多早,總能瞧見售票大廳裡黑壓壓的人頭。買一張票排三天三夜的隊也是常有的事,挨凍受餓不說,心裡乾著急。

徐海州坐過火車,也在春節期間坐過,那滋味簡直不想回憶,想起來就心裡發毛。

你能想象所有人像沙丁魚一樣擠在一個充滿各種味道的狹小罐頭裡嗎?並且擠個三天三夜乃至更長……那真是一段不願提及的回憶。

「我去找人看看能不能買到臥鋪,買不到就不回去了。」再苦不能苦了老婆孩子,大人能撐,小孩子可不能受。

喬露不明所以:「啊?不回去了?」

「嗯。」徐海州解釋道:「你沒坐過火車不知道,從黎安到鞍城起碼要三天三夜,中途還要轉車,裡麵人擠人,有時候呼吸都困難,我怕你和孩子受不住。」

想想所有人像沙包一樣緊密貼合的畫麵,喬露冷不丁打了個寒顫:「那你去找吧,沒有臥鋪咱就不回去了,我估計我是受不了的。」

徐海州出門找人去了,喬露也不知道他要找誰,估扌莫著是候才軍,畢竟那人神通廣大……

早上出的門中午就回來了,喬露忙迎上去:「怎麼樣,臥鋪票有人能買到嗎?」

徐海州疾步進屋,唇角微微上揚,給了她一個寬心的眼神:「嗯,搞定了,厲玉的父親可以幫我們買。」

「太好了!」高興之餘難免又有點憂慮:「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人家。」

徐海州毫不在意地笑起來,給自己倒了杯水喝:「都是朋友,今天他幫我,明天我幫他,一樣的。」

現在這個社會真就應了那句話:多一個朋友多一個路子。

「不過現在還不能買,一月中旬,大概十□□號的時候再給我們買,二十號以後的票。」

「那時候買的話,到北方差不多馬上就春節了吧?」

「嗯,回去過個年再回來,帶你和安安感受一下北方的春節。」

喬露挑了挑眉,在他身邊坐下:「你這麼說,我倒是有點期待了。」

喬露打小就是南方人,去過北方旅遊,但沒在北方過過年,不知道北方的春節會不會很有意思呢。

……

晚間,洗漱完,喬露坐在梳妝台邊數錢。數的是今天一天的營業額,再對照售貨單看看賣掉的都是哪些衣服,算一下成本,一減,今日有六十八的利潤。

「我算算……給紅軍的分紅是一千八,咱有三千多,加上結婚之前你的存款,存折裡已經存了差不多五千,每個月的利潤如果能一直維持在一千出頭,偶爾爆個單……再有半年我們就可以買房子了吧。」

半年,想想可真近……終於能擺脫公共廁所了嗎?

不過得騰出至少兩千,當生活費和進貨費。

「正月裡得麻煩紅軍看店,到時候多分他一點。」把玩睡著了的喬安抱到小床上蓋好被子,徐海州說。

「嗯,那是肯定的,正月裡一個星期估計能掙一個月的量,到時候給他大頭。」

笑了笑,徐海州走上前從身後環住妻子的月要:「數好了嗎,該睡覺了。」

「急什麼。」喬露胳膊肘戳開他,起身到堂屋瞧了眼:「才八點半,你困了我可不困。」

「我也不困,所以來做點能困的事。」二話不說橫月要把老婆抱了起來,惹得喬露驚呼出聲,也不知道隔壁鄰居聽見沒有。

「呀!你急什麼,我自己會走!」

徐海州輕笑:「怕你走累。」

「滾蛋!」沒好氣地扭他臉:「怎麼這麼貧呢,是不是被李紅軍教壞了?」

說著,食指指著他的鼻子,徐海州脖子彎下來,牙齒咬住她的指節,輕輕用力壓下去,傳來微微的刺痛。

「你不喜歡?」男人勾了勾唇,滿眼戲謔。

「我還是喜歡你在我麵前特害羞的那種狀態。」調戲小狼狗什麼的,那才刺激!

而不是被他調戲好嗎!

伴隨他低低的笑音,很快,身上就被剝地一乾二淨,手速之快,一看平時就沒少練!

目光恍若粗糲大手,將喬露從上到下撫了個遍,看夠以後,才支起身子,緩緩送往。

剎那間,整個身體混似被電流湧過般,酥麻了一片,他對如何刺激她越來越精通,這一下好像打通了她的神經中樞,腦子『崩』的一下炸開。

從尾椎骨到大腦皮層,都是麻的……很麻……

「砰——」

「哐啷——」

房間門被大力合上的聲音和瓷器被打碎的聲音。

「回來!你跑哪兒去你!你給我回來!」

「嗯?外麵怎麼了?」邊承受某男迅猛的攻勢,邊抬起腦袋往窗戶邊張望了一下。

因為窗簾拉地嚴實,一點也看不見外麵的景象。

「……不知道,你別動。」扣住她的肩膀,摁下她的腦袋,徐海州毫不在意外麵的動靜,隻一心沉浸於自己的世界。

然而很不錯湊巧的是,今天晚上好像真發生了什麼大事,外頭的動靜一下比一下鬧得大,鬧得喬露漸漸沒了興致,兩隻手輕輕推搡著他的月匈膛,嘟囔道:

「你快點,我要出去看看。」

「看什麼,嗯?」俯身,想以口勿封唇,卻被她拍開腦袋。

「快點,別親了,嗯……快點,讓我出去看看……」外麵好像吵起來了,動靜挺激烈,喬露好奇心作祟,哪裡抗拒得了大瓜。

她嫁到大雜院都快一年了,第一次聽鄰居吵架呢!

「哎呀快點你,怎麼那麼磨嘰。」

徐海州:「……」

額上滑過幾條黑線,速度是加快了,也刺激地喬露再喊不出一個字。

「啊、」

最後粗啞著嗓音,貼著在她耳廓低聲呢喃:「媳婦兒,還出去嗎?」

喬露累得手指都沒力氣動了,嘴還很硬。

「要……出去。」說著,推搡他就要往外爬。

男人笑出聲,長臂一橫,攬她入懷,用了勁把她摁在懷裡。

良久後,一記重重的顫抖,喬露困地眼皮打架。

「別出去了,睡覺吧,明天再說。」

「你煩……」

「睡吧,累了就睡。」

「不要……煩人……」

輕輕拍打她的背:「睡吧,睡吧。」

恍若誘哄的嗓音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在耳邊洗腦,沒幾分鍾,喬露困倦地閉起眼睛,沒緩幾分鍾,竟然窩在他懷裡沉沉睡著了過去。

徐海州笑著,他緩緩撫扌莫她的發頂,那笑容,分明就是狡猾的狐狸。

「睡吧,做個好夢。」

……

翌日一早,喬露上隔壁找吳桂芳,詢問昨晚的事兒。

吳桂芳可是整個內院最八卦的人,問她肯定最清楚!

「怎麼了怎麼了,昨天晚上好像聽見陳嬸兒的聲音,我都快睡著了,都沒出來看情況。」

環顧四周,吳桂芳趕緊拉她進屋:「婆媳倆吵架了!青蘋氣回娘家了!」

「啊?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啊,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那件「新年戰衣」!

話說宋青蘋把「新年戰衣」買回家後,就沒少被她婆婆念叨。婆媳倆大吵沒有,小吵不斷。

昨兒個晚上,宋青蘋上浴室洗澡,回來的時候發現小姑子陳佳美趁她不在家,偷了房間的鑰匙打開櫃門,偷穿了她的「新年戰衣」!

宋青蘋氣得火冒三丈,逮著陳佳美劈頭蓋臉一頓罵,倆人吵得不可開交。

宋青蘋是真氣著了,新衣服自己都隻穿了半小時舍不得再穿,結果小妹直接穿上去,最不能忍的是,穿就算了,居然穿著在飯桌邊坐了一下,屁股上沾了一小塊醬油漬,氣得她想打人!

氣上頭,什麼話都往外倒,罵陳佳美是不要臉的小偷!

陳家嬸子沒忍住,扇了她一巴掌。

「你妹子穿一下怎麼了,能少塊肉啊!怎麼就成小偷了呢?你花這麼多錢買一件衣服我都沒說啥,你小妹就是有千錯萬錯,也輪不到你來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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