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八)(1 / 2)
她又偷扌莫扌莫去看禪院甚爾的臉,唯恐他嘲笑她。
甚爾的表情卻很認真,他的嘴角下撇,不笑注視他人時給人壓力很大,讓人腿軟,小花田有點被嚇到。
但下一秒他坐下來了,減少了站著給人的那種壓迫感。他支著下巴,咧了咧嘴,用捧讀的語氣誇贊道:
「不愧是你哦!」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心裡罵我是笨蛋!」小花田憤憤道,又轉過去,屁股對著他,鬧別扭地哼哼。
「還是有所長進的嘛,知道我是在罵你是笨蛋。」甚爾把她撈到自己懷裡,語氣竟有幾絲詭異的自豪,一隻手摟著她的月要,一隻手摩挲著她的幾縷在外的頭發。
「我的術式才不是完全沒有用呢,」小花田雙手合攏做祈禱狀:「每當我內心不安達到巔峰的時候,我會向它講悄悄話,或者對它祈願以獲得內心的平和哦。」
「願望嗎,」甚爾伸手去觸碰蝴蝶的觸角,蝴蝶也不抵抗:「向這種東西許願會有用嗎?」
「我覺得很有用噢,起碼心裡也會好受一點,」小花田說:
「小的時候,我許過的願望中,最管用的是『讓媽媽愛我』哦!不過現在她好像太愛我了,好黏人哦,超沉重的愛呢。」
這樣說著,小花田的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她小的時候對你不好嗎?」他問。
「媽媽以前有點冷淡吧,」小花田說:「因為沒有爸爸,她要一個人照顧我,很辛苦的,所以才會那樣。」
電光火石間,甚爾的腦袋裡也許閃過了些什麼,但並沒有真正抓住到什麼關鍵的訊息。
祈願就會有用嗎?有這樣的術式嗎?
也許那個蝴蝶原本就不是「祈願」的術式,而是「轉換」的術式?
這樣比較符合咒術界一些理論和常識。
但是轉換什麼呢?
他隻是想到了這個念頭,也沒有深想,笑嘲著跟她說:「你這個蝴蝶真的很廢。」然後揉了揉她的腦袋。
不過也沒有什麼關係,反正禪院沒幾個人能打得過他了,她術式廢不廢都沒有關係,不會有人傷害的了她。
「你懂什麼,這叫儀式感!」她叫囂道。
然後他扌莫著她的後腦勺,同她交纏了一個深口勿。
小花田感覺自己的腦袋十分模糊,隻剩下一片濕潤的汪洋。等她臉紅地氣喘籲籲,她伸出手去扌莫他的嘴角的疤,蹭來蹭去。
「我一直都覺得,你的疤……好澀哦。」小花田懵懂地說。
「你的腦子裡一天到晚都想什麼?」
「do愛。」
「……」
他的表情又變了,變得凶凶的,讓人有點害怕,一陣天旋地轉,他覆過來。
「你害怕什麼?」
……
事後,小花田眼神空虛地癱在被子裡,臉上寫滿了「達咩」,似乎在思考宇宙的本質是什麼。
然後,她渴了,甚爾將水遞給她,她「咕咚咕咚」喝完了一整杯,沒過一會兒,她又歪著頭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