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母與愛河(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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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一路上,被拎著的由乃仍然頭腦眩暈,迷迷糊糊。

她因為身體的搖晃,而兩隻手扒拉住他的衣邊,臉埋在他的衣角上,來讓自己不晃得那麼厲害,甚爾被扒拉習慣了,也就任由她去了。

當她嗅到他身上那股薰衣草味,是來自於家裡和她所用的同一款洗滌液,她手軟地也抓不住他的衣服了。

家?

那是個可以稱之為家的地方嗎?

明明搬到那裡的初衷隻是為了等死而已,在她變成咒靈後,那裡成為了她倉皇躲避傷害過家家的地方。

過家家嗎?

上下幾層的走廊已經被清理的乾乾淨淨,哥哥多少有點潔癖,在大掃除後他才舒心多了。

她很想一直這樣過家家嗎?

冰箱裡被儲存了滿滿當當的食物,有肉罐頭,還有奶製品、麵包,玩偶和滿當的衣服被洗香香的晾在陽台,那盆茶梅一直被照顧的很好,晴天還是下雨,屋子裡總是有人。

她把一份很好的、甜蜜的讓她發燙發顫的回憶儲藏在了這裡。

這裡到底是誰的家?

「慢一點,好暈哦。」她小聲地說道,臉卻側過去,生怕暴露自己又要哭的事實。

甚爾一頓,身體卻放慢了腳步。

她看上去沒什麼重量,實際上也輕而易舉的就能被提起來,被壓住時也掙脫不開,肢體柔軟的像麵團一樣,仿佛能輕而易舉地壓成想要的形狀。

他無端聯想到,若將她放在阿努比斯的天秤上的一邊,會疑心她連心髒的重量都比不過。

當熊或者狼的器官,例如沉甸甸的心髒握在他手上,鼓動地像是要跳出去,可比她有分量的多。

甚爾總喜歡壞心眼地看她含淚怒瞪的樣子,看她生氣,卻不得不顫抖地背過身去,隻敢偷偷扌莫扌莫哭和記仇的樣子。

脊背一抖一抖的,鼻子吸的很小聲,頭發披散開來,滑的捉不住。

她的發卡脖飾花裡胡哨的有一堆不同的顏色,同當天的衣服搭配。

叫她,她就會嚇得一激靈,然後驚慌失措的回頭。

陽光從窗外流瀉進來的時,她側臉的右半邊在陰影中,一點亮光會透過她濕潤的眼珠,打在眼眶的凹邊,額頭,唇珠。

他覺得自己在欺負人這件事情上有著相當大的興趣。

甚爾承認,在大廈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他覺得她的臉和聲音都令人憎厭,不喜歡她細小囁嚅的姿態。

那副於泥濘中,對愛意的貪婪模樣,使他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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