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離去前奏（2）（2 / 2）
「赤鬆徒兒，煮茶吧，多煮點！」
說完，北冥子閉上雙眼，不再管其他事，赤鬆子見此也隻能依言照辦，隻是目光不時投向曉夢那邊。
待茶煮的差不多時，北冥子睜眼了，看著已經快要哭出來的曉夢道：
「隻此一次？
曉夢隱約啜泣的說道：
「師父，曉夢知錯了，隻此一次，絕無下次！」
帶著幾絲稚音的話語消逝後，赤鬆子隻見張玄帶著三女豁然出現在眼前，他連忙起身道：
「張玄先生，還有這三位？」
「她們是我夫人！」
「張玄先生，還有三位張夫人，請坐！」
說罷，他一邊引著四人入座，一邊將曉夢招呼到北冥子身後，他亦是如此，和曉夢一左一右站到北冥子身後。
「赤鬆子掌門不必如此，還有這位，曉夢姑娘，都坐！」
張玄說出曉夢姑娘時，引得曉夢向他看過來，結果他趁機對著人家小姑娘眨了下眼睛，將她逗得小臉通紅。
說完之後，張玄見亭中隻有六個座位，但人卻有七個，於是他信手一伸，憑空向亭外抓去，待得手掌縮回時，亭內已然多了一個座位。
見著他這一手，赤鬆子童孔猛地一縮。
待得六人都坐下後，北冥子將目光射向張玄，說道：
「這就是我的道！你待如何？」
「我待如何又如何，我待不如何又如何？這終究隻是你的道，而且，在這枷鎖下你未必能成！」
說著，張玄的目光在對麵三人身上掃了過去，在曉夢身上停留了幾瞬，接著又回到了北冥子身上。
似是看見了張玄決心，北冥子問過一句後，便不再同他扯澹，而是問道：
「那就隻待日後吧，不知你今日來所為何事？」
「很簡單，我要你們道家入鹹陽，進駐大秦所立的百家學宮！不止你們道家，排的上號的諸子百家我都會去邀請。」
「理由呢？」
「不去就死，這個理由如何？」
聽著這句話，對麵三人還沒啥反應，張玄身後三女已經將身體緊繃起來了，可接著北冥子又道：
「我覺得不如何。」
待他話音落下，張玄原本極為冰冷的麵孔竟然溫和了下來，但他還是道：「這百家學宮你們道家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說到這，他停頓了下，看了眼對麵三人，又接著說道：「不過，作為交換，道家全體入駐學宮，我會交給你們一條新的道路。
你們可以看做是交易，不過，這個交易是必須進行的！現在，我話講完，你的意思呢？」
「枷鎖會落下來嗎？」
北冥子說出了一句看似毫不相乾的話。
可張玄卻笑了一下，回答道：「可能會，也可能不會！」
「學宮祭酒要是我道家的！」
「這就要你同其他學派自己爭了。」
……
「先生，方才北冥子和你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意思？還有那句枷鎖會不會落下又是什麼意思？」
「嗬嗬，這就要你們自己悟了，至於枷鎖，你可以看作是限製，禁錮，它落不落下我也不知道。」
聽完這回答了也等於沒回答的答桉，讓得三女忍不住對他翻起了白眼。
「走吧，接下來是人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