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氣*內有官配出沒(1 / 2)
徐世榮蜷縮著,胳膊伸到了電梯外,感應電梯閉閉開開,配上這白熾燈光,像極了懸疑恐怖片的畫麵,羅鳴洲和陸時禮看到這一幕都蒙了。
「徐叔你怎麼了?」反應過來後,羅鳴洲半蹲下去詢問情況,同時扌莫出手機準備報警。
陸時禮也邁進電梯裡,單手按住開門鍵,餘光覷向地上狼狽躺著的男人。
「沒事,」在羅鳴洲的攙扶下,徐世榮勉強坐起來,他忍住胳膊錐心刺骨的痛,把手機推過去,「幫我給秦秘書打電話。」
他不停地倒抽氣,呼吸聲在空曠的地下停車場裡格外粗重,電話接通後,更是聲音顫抖著讓秦秘書安排保鏢來接人,隻字未提報警的事。
保鏢很快趕到,一左一右把人攙到車上,關車門前,徐世榮瞧了眼站在遠處的陸時禮,壓低聲音對羅鳴洲說,「鳴洲啊,這件事不要聲張,可以嗎?」
「嗯。」羅鳴洲眼神復雜地點頭,目送保鏢關車門駕車離開,事情發生的突然,他也是在車走後才回味過來,問陸時禮:「把徐叔打成這樣的是那個姑娘?」
匆匆一瞥,他也沒看清那姑娘的正臉。
「嗯。」陸時禮按下樓層,微抬頭,望向頭頂的那360度的攝像頭。
羅鳴洲還在琢磨,「不是,她為什麼打徐叔啊?下手這麼狠,什麼仇什麼怨啊?」
「你要不去醫院掛個耳科?」口袋裡的手機嗡鳴震動,陸時禮拿出來查看消息,損他。
震天動地的那句『老流氓』不就是原因嗎?
羅鳴洲顧不上他的譏諷,倚著電梯壁反駁他:「你信嗎?徐叔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羅鳴洲的父親和徐世榮是老同學,交往甚密,他打小就跟徐世榮有接觸,印象裡這位徐叔叔待人向來謙和有禮,斷然不會做出這種在公眾場合騷擾女性的齷齪事。
「那姑娘你也瞧見了,和我們差不多年齡,你覺得如果不是被逼急了她會動手嗎?」和羅家相反,陸家老少都不太待見徐世榮這個人,陸時禮也不例外,再者,即便拋下偏見,單從今晚看到的聽到的內容來看,徐世榮騷擾不成反被暴打的可能性也更大一些。
要不然他怎麼不報警呢?還不是心虛?
羅鳴洲被問住了,挺長時間沒緩過來,繼續嘴硬,「我不信……」
陸時禮冷淡地視線掃過他一直捏著的手機,「簡單啊,打電話報警,警察會調查清楚。」
羅鳴洲麵露猶疑,心裡的答案已經清晰明了,知人知麵不知心,徐世榮這個恬不知恥的老禽獸,回頭他一定提醒父親,離這種人麵獸心的人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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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韻搭原是想打車的,遠遠瞧見地鐵口,又收回了準備開打車軟件的手,轉而走向入地鐵口,從環球中心到a大要半個小時,中間還需換乘一次,這個點,車裡的乘客並不多。
隧道燈光和廣告牌匆匆閃過,謝韻耳機裡放著舒緩的鋼琴曲,闔眼枕著座椅靠背,她想,自己也算幸運的,認識的人裡麵太多人生不逢時,尤其是那些困於後宮和深宅大院的女子們,如若生在這個時代,和男人平等地接受教育,必定會大有作為,淑妃善舞,可以加入劇團,愉貴人愛書,怕是會二十四小時都泡在圖書館裡做一個老學究……
漸漸飄遠的思緒被手機震動聲給拉了回來,不出所料,是謝祁延的電話。
「睡了嗎?」謝祁延開門見山地問。
謝韻看一眼斜對麵的電子屏,還剩最後一站,列車已經開始減速,她站起來,「沒有,怎麼了?」
謝祁延看著宿舍樓門口那對親得難舍難分的情侶,無語地背過身去,「沒事,我夜跑經過你們宿舍,順便給你帶了點水果,你出來拿一下。」
列車裡響起標準的女聲播報——
「前方到達大學路站,請下車的乘客做好準備……」
謝祁延蹙了下眉心,「你不在寢室?」
「嗯,先下車,等我十分鍾。」列車門開啟,謝韻走出去,沿著地麵的標識找c出口。
謝祁延耐心等謝韻,a大的綠化做的不錯,蚊蟲自然也多,他轉著圈地打蚊子,不經意往寢室樓門口一瞥,瞧見那一男一女還膩在一起,暗淡的光線下,男人的手似乎還不安分地伸進了女人的衣服裡。
謝祁延:地鐵、老人、手機
怕忍不住自戳雙目,他又趕緊把臉轉了過去,這時謝韻也回來了,背著前幾天從書店買的文創帆布包,短衣短褲,走路時高馬尾晃來晃去,學生氣十足。
「去哪兒了這是?」謝祁延把那盒今下午剛送到的車厘子遞過去。
「環球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