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第 81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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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輿水憐搖了搖頭,「不太樂觀的想,我們也許要和他們一起接著等下去……」

茶水和點心被送了過來,輿水憐主動將茶水一人一杯遞給了他們。

鬆田陣平接過那杯茶,「怎麼這麼主動?」

輿水憐苦著臉:「萬一土屋先生讓我們繼續等下去,豈不是讓你們白白浪費了一個下午。」

對他來說這是他的本職工作,就算等也沒什麼,可鬆田和景光是拿自己的休息時間來陪他的。

輿水憐隻覺得很對不起他們。

鬆田陣平:「是我自願來的,又不是被你拿槍指著強迫的來的,有什麼好內疚的。想那麼多乾什麼——」

說完,他就拿了一包獨立包裝的餅乾放到輿水憐手裡。

看著輿水憐煩惱的表情,景光則是微笑著揉了揉他額間的頭發。

「——我說過的,今天一天本來就是為了陪你才來的,對我來說隻要和你在一起,無論在哪裡都一樣。」

他給予的承諾帶著一定的重量。

輿水憐眨了眨眼睛。

鬆田陣平原本放鬆地仰靠在沙發上,聽到自己好友的這番話,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這台詞聽起來……好像不太像對普通朋友的發言。

他用手將墨鏡往下壓了些,露出一點眼睛來,鬆田陣平看向諸伏景光,兩人目光在輿水憐頭頂相接。

麵對鬆田陣平意味深長的視線,諸伏景光則是回以他時常掛在臉上的笑容。

鬆田陣平收回視線,心想:……難道真的是他的錯覺?

輿水憐正低頭專心看手機,沒發現兩人的暗流湧動。

忽然,他聽到了提示音——

【提示:您已進入主線劇情,重要人物已登場。】

輿水憐猛地抬頭,就看見了穿著衛衣和球鞋的工藤新一……以及毛利蘭,他們也被管家領了進來,工藤新一的目光在房間內逡巡,他下意識地收集者信息。

這種時候表現得太激烈會被懷疑,輿水憐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們,就像他們從未見過,直到工藤新一收回視線。

輿水憐:很好,他沒認出來自己。

畢竟他們隻見過那麼一麵,其實沒認出來才正常,隻是輿水憐擔心他身上的主角光環太強大,把自己給認出來了。

他還不想讓工藤新一因為他而這麼早被迫卷入酒廠劇情。

他們落座後,門又被敲了敲。

一位盤著頭發、穿著酒紅色裙子的女人就走了進來,她一進門,目光就看向搖滾青年土屋次郎,表情不掩驚訝。

「次郎?你回來了?怎麼不和我說一聲……」

土屋次郎對她態度很差,開口就是:「和你有什麼好說的?」

「我……我隻是想和你溝通,我們很久沒說過話了。」

「你不是一樣什麼都不告訴我嗎?」

土屋次郎怒然大喊:「你知道在父親的婚禮上,看著曾經的女朋友居然成了我的新繼母時我的感受嗎?!」

輿水憐拿手機的手都一滯。

……這,是什麼家庭倫理劇嗎?

不僅是他,在場其他人的反應也都很微妙。

土屋次郎看著女人不知所措的表情,嘲諷道:「你成為了土屋太太,卻是我父親的太太,你想讓我對你說什麼?!或者說你想聽我對你說什麼?」

女人眼角已經泛起了淚花,「次郎、我……」

她嘴唇動了動,最終什麼也沒說出來,逃了出去。

土屋次郎看著她的背影,又懊悔地踹了一腳旁邊的櫃子,坐下來開始生悶氣了。

這時,管家又走了進來,他像是對剛才發生的那一幕毫無反應,機械地執行著自己的工作。

「老爺說他還有些事要處理,為了避免各位等待時無聊,他提出大家可以在屋子裡到處轉轉,隻要不上四樓就行。」

工藤新一:「四樓有什麼嗎?」

管家:「四樓是老爺和夫人他們的私人休息區和臥室,不想被外人看到。」

管家說完就離開了,他看起來似乎很忙。

粉西裝短發女、攝像機男、土屋次郎都陸陸續續走出了房間,唯有那個來商量合同的眼鏡男不起身。

輿水憐也站了起來,「我想出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吧。」諸伏景光也跟著起來了。

輿水憐:「鬆田警官呢?」

「我就在這裡。」鬆田陣平看了眼那個抱著公文包的眼鏡男,「那個戴眼鏡的家夥沒有走,如果我走了,就沒人知道這裡會發生什麼了。」

這雖然也是理由之一,但他現在想一個人呆著,安靜一下。

輿水憐走過眼鏡男身旁時,好奇地問了一句:「你要留在這裡嗎?」

眼鏡男推了推眼鏡,「你們太天真了,我想這也是土屋先生考驗我們誠意的環節,隻有我留下來才能表示我的決心,你不也讓你的同伴留下了嗎?」

輿水憐:「……」

眼鏡男:「反正我今天一定要見到土屋先生,你們不用管我了。」

他們從大廳走了出去,輿水憐想先去一趟廁所,找路過的傭人問了下,才知道廁所一樓沒有,隻能去二樓。

其餘人這會兒應該都在一樓的房間,上二樓的隻有他們倆。

從衛生間出來後,輿水憐提議先去三樓,然後一層層的往下逛,諸伏景光自然沒有異議。

「對了,土屋先生給你的具體委托內容是?」

「他總覺得有人在暗中監視他。」輿水憐說,「但看屋內的監控又什麼都查不到。不過監控並非那麼詳細,屋內也有許多拍攝不到的位置,所以土屋先生懷疑是不是房子裡住的其他人對他圖謀不軌……想請我來幫忙看看,最好是寄住幾天。」

諸伏景光和他走過幾個開著門的展覽室和書房,他仰頭看了眼不遠處的監控。

「這就奇怪了,按理說是他委托你,不應該把你晾在旁邊。」

「嗯,所以我一直嘗試用手機和他聯係,土屋先生回了我的消息,卻隻字不提讓我去和他見麵。我也扌莫不準他想做什麼。」

輿水憐他們經過了土屋先生的某個收藏室,他領著諸伏景光進去。

「我的委托人說他收集了不少珍貴的名畫,也曾因拍賣上發生的齟齬而被人記恨。他和我說他仇家很多,所以懷疑的對象也很多……」

這個收藏室裡有好幾個玻璃櫃子,似乎不僅僅是收藏的畫,還有些古物。

輿水憐彎下月要,發現下麵還有一排陶罐,也許是哪個有名藝術家作品,但他也不懂這些。這一片被紅布給蓋了起來,紅布頂端是一個高大的雕塑。

就在這時,二人聽見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夾雜著濃重的呼吸聲。

輿水憐想也沒想,就拉著諸伏景光往裡麵躲。

諸伏景光被他抓著手腕,二人就在裝陶罐的不透明展櫃後麵躲了起來,諸伏景光見狀,還將上方的紅布往他們這邊扯了扯遮住頭頂——黑暗在他們頭頂的這一小片區域降臨。

輿水憐從櫃子旁邊探出頭,想看看發生了什麼。

然後就聽到了女人的喘氣聲,和另一道更加急不可耐的呼吸聲。

「次郎,別這樣,我現在是你的繼母——」

「別管那些了,幸子!反正老頭也不知道我們的關係!」

「等等,這裡,唔——」

輿水憐能看見土屋次郎如海波那般起伏的月匈膛,他結實有力的臂膀緊緊抱住他的前女友,他的繼母。

他們在忘情地接口勿。

諸伏景光也看到了這一幕,他在憐的身後,扯動他衣服,示意他退回來一些。

輿水憐心想他怎麼老是撞見這種事,如果這兩人還不走,一直在這裡怎麼辦?

他們靠著的這個櫃子很窄,也就正好擋住他們而已。

輿水憐不得不盡可能的和景光挨近一點,頭頂的黑暗讓他視線也受阻了,諸伏景光用手將布支著,讓憐那邊盡可能有點光照。

憐隻要轉過頭,他們的臉就湊得很近。

那邊的男女還在宣泄彼此的愛意,這邊他們隻能被迫聽著。

「……這比上次還要糟糕。」輿水憐用悄悄話的聲音說,耳畔還傳來稀碎的蜜之音。

諸伏景光聽不太清,他側過身離憐更近一點,「……嗯?」

離得近了,好像能更清晰的感知到對方身體裡上浮的熱意。

「我們隻能藏起來了。」輿水憐說。

諸伏景光忽然說:「說起來,我們好像每次都是這樣。」

「——什麼?」輿水憐抬眸,諸伏景光借著那點微光看著他的眼瞼,和他濕潤的藍色眼睛。

外麵的聲音更加激烈了,就像一場滂沱的春雨。

諸伏景光伸出手,「過來一點。」

輿水憐迎了過去,諸伏景光用手蓋住他的耳朵,將這場急雨隔絕起來。掌紋貼著柔軟的耳垂,冰冷的耳垂送來了一丁點的清醒。

諸伏景光想:他們好像每次都是偷偷扌莫扌莫,藏在角落裡。

每一次,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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