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王子〔你選擇你接受沒有金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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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陽剛晨跑完,他一邊吃早飯一邊和金曼曼視頻,背景是大洋彼岸的都市清晨,可以清晰看到時代廣場的標識,金曼曼不由問,「你在上東區的房子跑到哪裡去了?」

「我得和團隊一起住。」林陽給自己最大的優待大概就是獨居了,他給金曼曼看看自己的早飯,簡單的沙拉、煎蛋、牛奶和全麥吐司,「你要為我額外的早飯付賬,為了和你視頻,我放棄去餐廳吃早飯。」

「哦……小氣。」

金曼曼的心情逐漸好轉,大概是因為林陽的通話背景中陽光普照,清晨六點的ny市朝氣蓬勃,洗刷了她身上逐漸沾染而來的暮氣,她知道這樣形容似乎很忘恩負義,但金曼曼有種泥足深陷的感覺,在這個城市呆得越久,越是仿佛有一層薄薄的黑氣,順著那些名貴的珠寶服飾灌入她的身體裡,金曼曼想嘔吐,但她什麼都吐不出來。

或許任何時候,她總需要一個次要的選擇,一個備胎,一個小單來讓她安心,單修謹現在是夠不上她了,林陽便成了她的次選,金曼曼光是看著他,便感到s市熟悉的味兒回來了,但她偏偏要有幾分挑剔地說,「你的美顏是不是也開得太高了?」

「真的嗎?是誰給我調的?」

林陽在視頻裡簡直是個花美男錐子臉了,他打量了自己幾眼,忍不住也笑了,伸手調了幾下,突然又像是開了野人特效一樣,麵中隆起,金曼曼不由大笑,十年抑鬱都快被治好了。林陽幾經周折才關掉特效,抱怨說,「現在這些會議特效真的很麻煩,最恐怖的是,我可能頂著這樣的臉和國內開了兩小時的會。」

他雖然說得很正經,但金曼曼想到這還是忍不住爆笑,她說,「還好不是和客戶,丟臉也隻在自家公司。」

林陽懶洋洋地問,「你又知道我不是和國內的客戶開會了?」

「那你還不得比現在緊張個好幾倍,怎麼還會是這種逼王的樣子。」

「我才不是逼王。」

「你就是,bos都沒你這麼裝。」

說起來很奇怪,在那晚過後,他們的距離反而似乎拉近了一些,或許是因為已經給出了答案,少了幾分懸而未決的緊張,再不需要刻意回避。有些話更能說得出口,林陽可以說金曼曼『又貪又精』,金曼曼也可以說林陽是個b-kg,好吧,其實沒那麼愛裝,大多數時候他的確挺酷,至少酷過荀嘉明,至少金曼曼在他麵前會有一種感覺——他們是可以相互理解的,單修謹和荀嘉明,則隻是比千千萬萬個追求者多走了一步,他們了解金曼曼在美色下的一麵,但也僅僅隻是一麵。

「心情好點了?」

就像是現在,林陽能看得出金曼曼的沉鬱,而且對此表達理解,不像是林俏,勉強藏起羨慕、恐慌已經用盡力氣,哪裡有心思覺察金曼曼的真實情緒。這種了解讓金曼曼稍微不那麼孤獨,因為能夠明白她處境的人是很少的。

「你會覺得我很作嗎?」她直接問,「眼睛大,肚子小,持牌到最後,終於有大豪買家了,突然間又反悔不想成交。」

金曼曼是有價錢的,她的行為證明了這一點,林陽開出的價碼——一線城市的房子,事業上的幫助,每年有限的奢侈品饋贈,這些買不到她,但同樣不會有未來的女友,荀嘉明開的價碼高昂了幾倍,這裡的價差就是金曼曼骨氣的價錢。林陽很清楚這一點,金曼曼也知道他清楚,兩人似乎達成了心照不宣的默契,而他並未因此就輕視她。隻是客觀地點評著,「你是持倉太久了,很難擺脫你原本的思維模式,曼曼,你是靠著忍耐和拒絕一步步走到現在的,要你忽然切換為『接受』這個模式,似乎的確有些困難。」

「我是嗎?」金曼曼自己都沒

有這樣想過。

「想想,如果你不矜持的話,你會怎麼樣?我們都很熟悉那樣的女孩子,十幾歲就開始談戀愛,永遠都有些有錢的男人來供養她,收不完的奢侈品,一般人眼中難以想象的光鮮——你忍耐了那些誘惑,也就忍耐了那種生活的後果,我們也都知道那是什麼。」

是什麼?是懷孕和性傳播疾病的風險,是特色的美女局,是長期的日夜顛倒、花天酒地,是必須給金主擋酒、陪酒、討好主客的業務能力,是二十出頭就被迫要通過醫美維係的顏值。當一個人想用自己的臉來換錢的時候,她身處於哪個級別的交易場,就能拍出哪個級別的價錢。

金曼曼一步一步走到現在,她通過忍耐,對**、窘迫、羞辱的克製和消解趟過了一個個陷阱,從某種角度來說,她應該是個禁欲主義者,她的高估值來自於自己的克製,荀嘉明對她的另眼相看也正因此而來,那麼,她為什麼不恐慌於失去自己的克製呢?

金曼曼也認為林陽的說法很有道理,那麼,現在的問題隻在於,荀嘉明提供的物質,是否值得她放下自己的克製?

「我想問問你。因為你其實在我心裡,是個敏感的人。」

她對林陽說,身後夜色漸濃,燈火逐漸亮起,林陽身後的陽光似乎也因此漸漸有些失色,但他的神色仍很鎮定。

金曼曼大膽地問,「和荀嘉明相處是什麼感覺?你們從小認識——但是他要比你有錢得多,至少他永遠也不必擔心自己會破產。你看,俏俏隻是看了一出麻雀變鳳凰的好戲,就妒忌得有點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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