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五十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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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子兩眼放光,激動的看著清禹,「那把神劍能否讓我瞧瞧?」

清禹嘴角抽了抽,「神劍被清光送人了,想看的話得問我的師侄。」說罷,抬眸看了薑曦。

萬劍門的人愛劍如命,不讓他們看,他們都磨到你沒脾氣。再說了,神劍這種神器,當然要眼見為實。

玉清子會意,順著清禹所示的方向看去,剛想開口就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雖早有心裡準備,但玉清子還是愣了一下,像,太像了!

玉清子下意識地看向執吾。

執吾此時雙目死死地盯著薑曦,對玉清子的動作毫無察覺。

玉清子眉頭蹙起,雖然長得一模一樣,但骨齡擺在那裡,此女絕非蕭無夢,怎麼還這幅癡迷的樣子?

真不像話!玉清子乾咳了兩聲,示意執吾回神,同時對薑曦招手:「女娃娃,上前來。」

被盯了這麼久都沒感覺不適的薑曦聞言差點嬌軀一震,女娃娃?

她自個的骨齡都三十二了,而銀夕更是一百四十六,還被叫女娃娃,心情復雜。

不管心裡如何吐槽,薑曦還是依言走到了玉清子麵前,「晚輩銀夕,長仙門清光長老門下,見過前輩。」

剛躬身,手就被人拽住。薑曦下意識反擊,奈何鉗在她腕間的那隻手猶如鋼鐵般,分毫也無法掙脫。

薑曦抬頭,對上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前輩這是何意?」

玉清子眉心突突直跳,「執吾,不得無禮。」

清禹見狀,起身冷聲道:「執吾,我長仙門的弟子就算有錯也輪不到你管。」

執吾眸光暗了暗,緩緩鬆手,目光依舊粘在薑曦臉上,「對不住,執吾失控了,並非有意冒犯。」

他一鬆手,薑曦立即退到清寧身旁,離萬劍門要多遠有多遠。

玉清子氣得一巴掌拍在執吾的後腦勺,也不看他,轉頭對清禹道:「對不住了,不過這女娃娃長得也太像蕭無夢了,她和蕭無夢什麼關係?」

他問得直白,清禹也沒打算隱瞞,遂道:「蕭無夢的女兒。」

玉清子聞言臉色大變,視線再一次落在薑曦身上,「蕭無夢和誰的女兒?」

此話一出,殿內氣氛瞬間緊張了起來。

連宮諾和宮斐都暫時將新秘境的事放在一旁,專心聽起八卦。

和玉清子一樣,他們也在猜測『銀夕』是不是他們宮主的女兒。

「不知道,她到長仙門時尚在繈褓之中,聽清光說是蕭無夢托他照顧孩子。」

玉清子脫口而出:「不會是清光的吧?」

話音剛落就聽到兩聲反駁。

「放屁!」

「玉掌門請慎言!」

玉清子氣得瞪了執吾一眼:「人家黎宮主反駁我也就罷了,你激動什麼?又不是你女兒。」

執吾梗著脖子,「是我的。」

玉清子當即嗤笑:「你元陽尚在,哪裡的孩子。」

眾人:「……」

執吾看著眾人異樣的目光,耳尖都紅了,惱羞成怒:「無夢才不會看上清光呢,怎麼可能是他的女兒。」

清禹也道:「清光和銀夕即將結為道侶,道友剛才的話極為不妥。」

玉清子這才想起少商說過的清光將神劍送給銀夕當定情信物,都定情了自然不可能是父女,頓時尷尬道:「我一時忘記了。」

玉清子知道自己說錯話,連忙轉移話題:「那這麼說是黎宮主的女兒了?」

目光還在薑曦和黎風身上來回轉悠。

黎風:「……」

薑曦:「……」

突然慶幸她不是真正的銀夕,不然得尬穿星際。

宮諾震驚道:「宮主,莫非真是你的女兒?」

不怪他這麼想,實在是有理有據啊!當年宮主確實帶蕭無夢回過天徵宮,明麵上雖沒住一起,但私下誰又知道呢。而且當年宮主確實說要辦喜宴來著,隻是蕭無夢不告而別。

時間好像也對得上。

宮斐比較細心,這話掐指細算已經想起蕭無夢離開天徵宮的年月日了,「清禹道友,冒昧一問,這位姑娘的生辰是?」

「天元二十八年十月十八日。」

「宮主,蕭姑娘天元二十七年九月十九和您一起回天徵宮,天元二十八年三月三才離開,這小姑娘或許真是您的女兒。」鑒於蕭無夢的為人,宮斐也不敢說滿。

黎風從容不迫的神色要維持不住,剛要開口,忽然間一柄雪劍橫在脖子上。

天徵宮眾人驚呼:「宮主!」

執吾目光如箭,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臉,冷聲道:「你負了她。」

執吾的本命劍乃萬年寒魄所鑄,劍身通體雪白,如冰錐一般。

黎風本就中了寒毒未痊愈,這會被執吾的寒魄劍架在脖子上覺得身上的寒毒又竄了出來,想要揮手彈開雪魄劍,但劍仙的劍哪裡是這麼容易躲開的。

一時間,兩人僵持不下。

宮諾和宮斐紛紛拿出本命法器,「是她在婚前不告而別,我們宮主上天入地找了她整整三年,分明是她負了我們宮主。快放開宮主。」

清禹怒道,「夠了,這是長仙門,不是你們萬劍門,執吾你要逞威風回萬劍門逞,休要來我長仙門逞。」都第二回了,這個執吾簡直不把他們長仙門放在眼裡。

玉清子厲聲警告道:「執吾別忘了來之前你答應過我什麼,再這樣就滾回萬劍門。」

執吾不情不願地收劍,不甘心又瞪了黎風一眼。

黎風心裡苦笑,麵上卻不顯,依舊雲淡風輕。

他是有負於無夢,但並非百年前。在一起時,他沒負過她,反倒是她……

殿中氣氛冷到了極點,宮諾遲疑道:「其實測一測就知道這位姑娘是誰的女兒了。」若真是宮主的,沒道理留在長仙門啊。

而且宮主這些年鬱鬱寡歡,他們看了也難受,若真有個女兒,興許宮主能恢復昔日容光。

清禹一顆心吊起,旋即又放下,本來就是猜測,就算不是大家也隻會懷疑蕭無夢,管他什麼事。

這麼想著,清禹道:「道友打算如何測?」

宮諾道:「凡親緣者,本源靈力必然相融。」

一直壁上觀花的清霜道:「可是若是人的體質發生變化,本源靈力也會隨之變化,單憑靈力相融就斷定親緣關係,不妥吧?」

「不必測了,她就是我的女兒。」說罷,黎風看向薑曦,目光充滿了溫情。

薑曦:「……」這什麼發展?

「宮主,還是謹慎一些為好。」

執吾原就不爽,聞言目光不善地看向宮斐,「你這話的意思是懷疑無夢咯?」

玉清子瞪他:「少管閒事。」

「這怎麼是閒事呢!無夢的孩子,就算我不是生父,義父總該是吧!我怎麼就沒資格管了?」說完,轉頭對黎風道:「餵,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無夢都給你生孩子了,你不得表示表示?」

「你們天徵宮的人這麼頑固,我看不如這樣,你用施展血脈傳承,不就又能表示,又能證明她是你女兒嗎?」

「這怎麼可以,心頭血珍貴,血脈傳承又廢心神,要真是也就罷了,若不是,師尊不是虧大了。」

執吾:「切,敢做不敢當的偽君子。要是是我的女兒,別說血脈傳承,把我畢生修為傳給她我也樂意,奈何我們沒有血緣關係。」

血脈傳承隻需要一滴心頭血,一入體基本就能知道到底有沒有親緣關係。再說了宮主也說了是,總不見得宮主上趕著戴綠帽,當便宜爹吧!宮諾越想越覺得可行,血脈傳承至少能讓她從金丹初期提升到後期,讓她清楚的認識到跟著親爹比師父強。

於是宮諾道:「宮主,我覺得此法可行。」

黎風:「……」

宮斐已經拉著薑曦走到黎風麵前,他也覺得可行。

沒道理讓天徵宮的血脈在外流落啊。

薑曦被趕鴨子上架盤坐在蒲團上的時候整個人都懵的。

事情怎麼就發展到這個地步了?

正想著,就見宮斐拿出一根足有三寸長的鋼針,薑曦嚇了一跳,趕忙看向清禹——師伯救命啊!

清禹回了個安心的眼神。

說實話,他想看看黎風待會發現這不是他女兒是什麼表情。

回回各派掌門聚首,黎風都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故作高深,他不爽很久了,就想看看以風雅聞名的天徵宮宮主跳腳時候是怎麼樣的。

同樣被趕鴨子上架的黎風無奈地接過宮斐手中的鋼針,他就不該帶宮諾和宮斐來。

一邊麵無表情把鋼針紮進月匈膛,一邊想對策。

血脈傳承失效要麼是沒有血緣關係,要麼就是施法者能力不行。

看來他身中寒毒的消息瞞不住了。

因為收到清禹安撫的眼神,薑曦以為鋼針不會紮她,所以很放心地坐在蒲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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