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她不可(2 / 2)
食色性也,周朝大部分人家對性愛持寬容態度,婚前不弄出孩子一切好說,婚後各過各的也有。
「不過那些世家是例外。世家對禮教的堅守固然有值得歌頌的地方,但按照咱們祖母的說法,是矯枉過正。」
「那在街上與人跳艷舞,也不被允許嗎?」
陸盡歡正色道:「對,不被允許。」
她正經沒一會接著放浪形骸:「你那位姑娘,回到家沒準要挨家法哦。」
陸漾小臉煞白。
「頂著挨家法的風險也要同你踏歌共舞,別看她拒絕地乾脆,這心裡,未嘗沒對你存著其他想法。
「換了我是她,我也願意和乖寶摟月要扌莫背眉來眼去。
「這世道誰不喜歡美人,女人色起來,哪還有男人的事?」
她逮著機會喊陸漾「乖寶」,陸漾聽見了,一反常態地沒反駁。
「別擔心了,那麼有主見的姑娘還能被欺負了?頂多就是一頓家法,死不了人。」
她這安慰還不如閉嘴。
陸漾心情低到穀底。
看她走累了,陸盡歡招來轎子送她上轎歇息。
「別想了,你就是心疼得肝腸寸斷,也不能幫她受過。還是想想怎麼討得美人心罷。」
「你說她心裡有我?」陸漾忽然問道。
「可不是?她那麼冷性,對你分外遷就。有過一夜春事還能與你共度佳節,至少不討厭,而能與你跳艷舞,起碼有過瞬間的動心。」
看著陸阿乖越來越亮的眼睛,有句話盡歡沒忍心說。
今晚這一舞,大抵是那女子最放縱的時刻了。
任憑她看自家少主千般萬般好,那名女子看著阿漾倒是一半戲謔,一半拿著當孩子寵。
堂堂陸地財神被心儀的姑娘當孩子寵?
這太傷人了。
陸漾年少,本事委實不小。
兩麵之緣對方從何得知她家寶貝鳳凰蛋的好呢?
她心底犯愁,陸漾心情卻陰雨轉晴:「太好了,太好了……」
「小傻子。」
「隨你怎麼說。」
陸盡歡湊近點她鼻尖:「陸阿乖,小傻子。」
阿乖是陸少主的小名,曾經唯有老夫人能喊上幾句,換了以前的盡歡是斷斷沒資格喊的。
陸漾原本要蹙眉,忽而想起盡歡姐姐已經是真正的姐姐了,念在是親人,到嘴邊的話她咽回去。
此舉更助長盡歡的囂張氣焰。
她生著一對狐狸眼,媚色無邊:「我很好奇,破廟那晚她是怎麼把你榨乾的?別人是外強中乾繡花枕頭,你是外乾中強真人不露相,怎的就虛了?」
「……」
陸姑娘戳了戳陸少主能乾的細月要,聲音壓低,鬼鬼祟祟:「你這地兒甚妙,她有沒有蹭這?」
「……」
「可惜了,我心心念念的好阿漾,我自個沒蹭著,被別的姑娘捷足先登了。可嘆有了這姐妹名分,估扌莫以後也蹭不著了。」
她意猶未盡地咂咂嘴:「放寬心了,憑你這身板,沒有姑娘家是不喜歡的。」
「我什麼身板?」陸少主麵紅耳赤,咬牙切齒。
盡歡笑得身子發軟,拿胳膊碰她:「你呀,是男人見了逃不過,女人見了會眼饞,恰如其分,扌莫起來愛不釋手的身材……」
「胡說!」陸漾斥責她:「你又沒有扌莫過,簡直信口雌黃!老不正經!」
這下換盡歡氣得說不出話,她一手撐月要,一手指著自己鼻子:「我老?」
「比我老。」
「我就大了你半年,你說我老?要說老,也該是你的夢中情人,瞧著比你大幾歲呢。」
「大幾歲又怎樣?大十幾歲,我也喜歡她。」
陸盡歡翻了個白眼:「瞅你這不值錢的樣子,哪還有『財神』的氣派?」
陸漾懶洋洋半躺在軟轎內的小榻,枕著小臂哼笑,不以為然:「我要是不值錢,這世道就完了。」
想了半刻鍾沒想到怎麼駁斥。
盡歡姑娘趁她昏昏欲睡,在她耳畔輕聲問道:「那她到底有沒有蹭你這兒呀?」
「再多問,你就下馬車走回家。」
「……」
哼!葷段子都不會說,活該你倒追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