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番外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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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臣影許氏尚且能相互製衡一下,現在的臣影正值鼎盛時代,不僅在本省,在全國都是屬於龍頭企業的存在。

如果是臣影要顧氏活,那顧氏就是真的能活。

許迦藍在心裡咬牙切齒,顧氏不垮她月匈口那口氣便一直憋著。將顧然的手機放好後,看著他露出被子外的胳膊上從背部蔓延開的傷痕,心裡的煩躁越來越盛。

他身上的傷暴露後,除了那兩次想惹她心疼外,他依舊不穿短袖等能露出傷痕的衣服。兩人做的時候他隻會開那種夜燈,光線暗看不清身上的傷疤。

許迦藍知道他是記住了幾年前自己說的那些話。那時候無心的話一直被他放在心裡。無論她怎麼說自己不在意,怎麼安撫親口勿,他似乎都打消不了心底那點卑微。

相處的時候他偶爾會無意的透露出一些小心翼翼討她歡喜,也一直喜歡她依賴他,似乎想讓她養成習慣再也離不開他。這樣他才不會被拋棄。

許迦藍幾次試圖解開他這種心結都沒用。不管她怎麼表現出喜歡他又或者是依賴他,他似乎都沒什麼安全感。

手指輕輕撫過他月匈口處一道剛掉痂不久的猙獰疤痕。許迦藍俯身落下一個口勿,舌尖溫柔舔舐,像在安撫。

男人依舊在睡,她貼近的時候,他本能的就用胳膊勾住她拉進懷裡。人還沒醒,唇就貼上她的脖子曖昧的輕口勿。

許迦藍在他背上拍了幾下哄道:「再睡會,還……」

話沒說完男人頓住,迷茫的睜開眼睛。

許迦藍:「吵醒你了?」

顧然不滿的低語:「怎麼穿衣服了。」

「……」許迦藍按住他的手:「剛去把粥煲上了。」

「煲的多久?」

「40分鍾。用電砂鍋煲的小米南瓜粥。」

「嗯。那我快點。」

顧然說著翻身壓住她,將她的腿勾住搭在肩膀上,睡裙落到月要間。許迦藍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扒了。她的腿很酸,因為練習過舞蹈的原因柔韌性很好,顧然總是拉著她挑戰一些高難度的姿勢。

被他壓住動不了,許迦藍搭在他肩膀上的腿在他後背敲了兩下。剛才心疼他的情緒還未散去,她的聲音很軟:「小然,腿還疼。」

本就處於血氣方剛的年齡,大清早也是個極為危險的時間點。顧然輕拂著她腿上的紅痕,迷茫的眸子染上欲/念,觀察了一下:「有一點腫,我輕點好不好姐姐?」

雖說是問句,卻根本沒有等許迦藍回答就開始橫沖直撞。

許迦藍疼得驚呼,顧然聽到她隱隱帶著啜泣的聲音這才清醒過來。他緩下動作環住她輕聲安慰:「對不起姐姐,剛才不是很清醒。」

細碎的口勿安撫的落在許迦藍的臉上脖子上,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故作凶狠:「我都說了腿疼了。」

「剛醒來就發現姐姐在主動口勿我……我……」顧然蹭掉她眼角的淚:「控製不了本能。」

「……」許迦藍推了他兩下:「你出去。」

「姐姐……你聽說過給飢餓的狼投餵食物還能搶回來的道理嗎?」顧然咬住她的指尖耐心的等她適應。

晨間運動過後,許迦藍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被顧然抱著去洗了個澡,她躺在床上看著他精神很好的給她擦臉換衣服。

女人擦臉的步驟很繁瑣,顧然卻總是樂此不疲,做的甚至比她還仔細。

她大部分擦臉的時候都是將護膚品倒在手上狂往臉上搓,他一個在外冷漠的人卻將每一樣護膚品該怎樣使用的方法都給記住了,給她擦臉的時候就像在對待什麼傳家寶一般很小心,生怕做不好。

生活裡兩人相處的這些細節很多,即便重逢後不到一年,許迦藍早已有這輩子離不開他的感覺,也有要嫁人除了他還會有誰的想法。

明明都是熬夜的人,他還是那個做功更多的人,昨晚晚飯甚至還沒她吃得多。許迦藍搞不懂他到底是哪裡來那麼好的精力。『晚餐』,『宵夜』,『早餐』一頓不拉。

而且昨晚和剛才……他又沒戴套。顧然似乎喜歡兩人直接接觸的感覺,不喜歡戴。雖說她這個年齡懷孕生小孩她也不介意,況且還是他的小孩……可他連法定年齡都沒到。

兩人要是結婚證都沒領她就揣個小顧然,依照爸爸哥哥還有爺爺維護她的程度,顧然難免會被他們剝層皮下來。

「你又沒帶。」

「嗯?」顧然小心地幫她把眼霜抹勻,拇指輕柔的按摩幫助吸收:「什麼沒帶?」

他的聲音微揚帶著些許笑意。

許迦藍知道他聽懂了,就是惡趣味的想讓她自己說出來。

她思索了兩秒提醒道:「如果……爸爸爺爺還有哥哥可能會很生氣。」

有她在他們不至於當著他的麵打他一頓。可是恆宇遊戲公司還是一個新興的公司,基礎根本就不穩。許家雖不從事相關產業,可許家在蓉城根深蒂固,要有心收拾他,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眼霜已經完全吸收了,見她表情糾結,顧然在她唇上落下一個口勿:「沒有弄在裡麵……而且姐姐最近是安全期。不安全的時候都會帶。」

許迦藍隻知道自己每個月大概什麼時候生理期。以前沒有交往過男朋友也從來沒有去了解過有關安全期又或者排卵期這種事。

她難以啟齒:「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目前想和姐姐過二人世界並不想被第三者打攪。而且……」顧然湊到她的耳邊壓低聲音曖昧道:「我發現姐姐更喜歡我不戴。」

許迦藍:「……」

這臉皮……還真的是她追趕不上的高度。

*

吃飯的時候許迦藍的心情一直算不上好。心裡想著臣影和顧氏的事情,總覺得這兩家是在聯合起來欺負顧然。

顧然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她的表情。想到看到的手機未接來電以及楚斯年發來的那條消息。她在想什麼很容易就能猜到。

很迷戀她擔心自己的模樣。兩人吃完飯後許迦藍窩在沙發上思緒沉重。她發消息問過哥哥和爸爸,他們給出的答案都是臣影和顧氏的合作他們插不了手。

孟家和臣影有一些合作,雙方是長期合夥人。顧氏和孟氏有許多相同的產業鏈,可孟氏是蓉城的百年大家族,知名度遠超顧氏。

許迦藍想不通臣影跳過已有合作的孟氏而物色上顧氏的行為。她也找過孟南枝,孟家和臣影談過這件事情,臣影的高層一直避重就輕,要與顧氏合作的想法就像是鐵了心一般。

顧然洗完碗到沙發前挨著許迦藍坐下。電視裡放著往日裡她最喜歡的動漫,她卻一直在走神:「怎麼了?」

「你怎麼看這次臣影要給顧氏融資的事?」許迦藍環住他的月要,一想到別人聯手欺負他,她卻幫不上忙,又把眼睛給氣紅了。

顧然壓住笑意,揉揉她的腦袋:「別擔心。」

「那個賀宸和徐宇梵一看就不靠譜,你年齡也還小,沒別人的老奸巨猾。你們那小破公司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倒閉。到時候顧氏重新站起來,顧玄禮不得給你使很多絆子。」

「我要是什麼都沒有了,姐姐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我能圖你什麼?」許迦藍生氣他對自己的質疑:「就你那小破公司有什麼值得我圖的?」

「原來姐姐對我什麼都不圖啊。」顧然將臉湊到她麵前,那雙好看的眸子一眨不眨盯著她,眼尾小痣撩人。

許迦藍呼吸快了些。小崽子的容貌就像是為她定做的那般,每一處都長在了她的心坎上。剛才說過的話對上他這張臉一下子就沒了底氣。

兩人剛認識時,她還真就隻圖他那張臉。相處了一段時間才真正喜歡上的。

她視線飄忽:「當然。」

「姐姐總是對著我的臉發呆,我還以為姐姐很喜歡。」顧然失落:「原來姐姐就臉我的臉都不圖的。看來以後我要是一無所有了,姐姐肯定就不喜歡我了。」

「……」許迦藍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根本就說不出『不』字:「喜歡的。」

「嗯?」

「我說喜歡的!你再這樣我咬你了。」

顧然眸色發亮:「想咬哪兒?我脫給姐姐咬。」

「……」

他本就長得帶著點陰柔美,故作勾引的時候像極了妖精。

是真的騷不過。

許迦藍將他的臉推開:「我在和你說正事。」

「對我而言姐姐就是我的正事。」

「……」

許迦藍無奈:「我問你怎麼想的。臣影和顧氏的事情。」

「不要因為這種事情煩惱。」顧然將她抱到身上,給她按摩著腿:「姐姐要是心疼我可以親親我。這比什麼都強。」

他的手勁大小合適按在腿上很舒服,卻也很熟悉,帶起一陣陣麻意讓人不由想入非非。

許迦藍恨鐵不成鋼:「你就不能想點和自己有關的事?」

「別動。」顧然單手按住她的月要,另一隻繼續按摩:「昨天不是一直哭著說抽筋了疼嗎?不好好按摩一下晚上又疼了怎麼辦。」

「……」昨晚被他帶著做了一個高難度的動作,完事後許迦藍的腿就抽筋了。她耳朵通紅:「你不那什麼……它不會疼。」

「那什麼是?」顧然笑道:「不說清楚我不知道。」

「……」

許迦藍不想和他說話了。她把臉埋在沙發上也不看他,腿上肌肉的緊繃放鬆了些後,她掙脫了顧然的懷抱,起身去了更衣室。

顧然跟上她:「要去哪兒?」

「嶽禾歆他們約我打麻將。」

「我也要去。」

「你下午不是要去別的公司談合作嗎?」

「讓賀宸去。」

許迦藍質疑:「你不是說這個合作有些重要嗎?他看起來很不靠譜,能行?」

顧然無所謂聳聳肩:「應該可以。」

「……」

公司就像不是他的一樣。

許迦藍:「你還是去好好上班吧。上次碰到賀宸,他都說你最近出勤率不高。」

前不久哥哥的公司舉辦了一場宴會,作為股東之一,許迦藍也去了,在會場上碰到賀宸,他總是用一種哀怨的眼神看她。

以往許迦藍並不會在意他是什麼眼神,但是賀宸是顧然的合夥人,保不準就和顧然有關係。

她趁著空閒的時候堵住賀宸問了個究竟。

賀宸抱怨了很久,她印象最深的原話是:「我說姑奶奶,距離產生美,想長久的相愛,相互間就不能那麼黏人,要給對方留空間。你就不能放然哥來上個班?以前然哥一周七天就要出勤七天。自從你倆好上了,他一周能來公司3天我都謝天謝地了。公司裡等著他處理的事情堆積成山了。」

許迦藍的工作就是畫漫畫,平時幾乎都呆在家裡。

她在家,顧然便喜歡陪著她。以前沒暴露真麵目的時候,他尚且不會在她麵前表現出不想去上班的狀態。

現在是能不去就不去,成天像根尾巴一樣黏著她,將她的生活染滿了他的身影。

許迦藍難得有了點紅顏禍水的自覺。雖說她不看好小破公司,也完全能嬌養他,讓他不用去上班。可那也是顧然脫離顧家後自己創立起來的第一家公司。

如果因為他們之間的事情心血付諸東流也就太可惜了。

顧然:「當老板沒有出勤率這個說法。」

這話道也沒有毛病。下午的局是許迦藍組的。就是為了找小夥伴們商量一下臣影和顧氏的事情,看看能不能有什麼轉機。

放在平時她也就任由他跟了,今天卻不行:「行了。你收拾一下去上班。我就去打個麻將,你去談好合作後再來找我吧。」

顧然見她一幅不討價還價的模樣,太了解她,知道自己說不通,也知道她找朋友大概會談些什麼。他勉強點頭:「好吧。」

*

兩人分開後,許迦藍火速去了雲上會所。包間裡嶽禾歆,孟南枝還有周言安和楚行全都到了。見她姍姍來遲,幾人都一臉八卦的看著她。

周言安:「臉色紅潤,氣色都好了不少。看來沒少被滋潤。」

嶽禾歆酸溜溜的:「可不是嗎。小然完全是長在她審美點尖端的人。就連性格都是她最愛的白切黑款式,受滋潤程度可見是比較深的。」

提起顧然真實性格的事情,幾人相視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這買家秀和賣家秀是兩個極端。我是怎麼也沒想到我們一群人被她那狗崽子耍得團團轉的。」楚行翻弄著手裡的打火機繼續調侃:「講真。以前你不愛出門,可好歹一個月我們還是能聚幾次。自從你和顧然那小崽子在一起後,約都約不出來了。許迦藍,你扌莫著良心想想我們幾個多久沒聚過了?」

孟南枝挽住許迦藍的胳膊:「迦藍隻是畫畫太忙了。」

楚行的目光移到她身上:「還有你啊南南,咱上次聚會許迦藍來了的。元芩哥到底是有多黏人?都不讓你出門的?」

孟南枝滿臉通紅,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許迦藍清楚自家哥哥那占有欲並不比顧然少多少。她解圍道:「我聽說你被甩了?孤家寡人太寂寞所以見不得別人好?」

「嘶——」楚行將手裡的煙按進煙灰缸,力氣頗大,煙體直接變形了:「就不能別戳我心窩子?」

許迦藍:「就不能別那麼八卦?」

「……」

周言安看夠了戲朝她問:「你今天約我們出來是詳談臣影和顧氏要合作的事情?」

楚行疑惑:「你們許家的家業不都是你爸爸和哥哥在打理嗎?你什麼時候對這個事感興趣了?」

孟南枝:「爸爸說許家和臣影沒有業務合作,他也很好奇你為什麼關心這個。」

嶽禾歆也一臉疑惑。周言安之前猜到過顧然的身份,其他幾個並不知道。

許迦藍想到這件事心情就不好。她揪著衣服上的流蘇帶子:「顧然是顧玄禮第一任老婆生的孩子。顧玄禮那個畜生……」

許迦藍哽咽:「從小家暴他。」

這個圈子裡的人沒聽過顧然卻還是多少知道一點顧玄禮與第一任妻子的事情。

氣氛有些沉重。孟南枝和嶽禾歆安撫的攬著她。

許迦藍將那點哭意咽下:「我巴不得顧氏倒閉。」

「迦藍,別難過。」孟南枝看她這樣眼眶也紅了:「我讓爸爸再去和臣影談一下。我們孟家和他們合作了那麼多年,以前臣影剛起步的時候我爺爺甚至幫過楚斯年的爺爺,他不會這麼不講情麵的。」

周言安掏出一支煙點上。吸了一口後他拿出手機:「我爸爸好像和楚斯年的媽媽是舊識,我讓他去說說。」

「顧玄禮這個老畜生。小然弟弟長這麼漂亮他也下得去手。」嶽禾歆臉氣得通紅:「藍藍你別著急。我們嶽家在商場雖不怎麼樣,官場上還是說得上話的。我讓我爺爺去約談他。」

「合著就你們牛逼能幫忙?」楚行『切』了一聲:「臣影法國那邊的分公司打算擴大,他們看上了我們家的地。這買賣能不能做嘛……」

幾人的視線集中到他的身上。

嶽禾歆撲到他身邊抱住他的胳膊:「小行行,我突然覺得你今天長帥了。」

楚行嫌棄的推開她,吊兒郎當道:「老子哪天不帥?」

「……」

好友都將她的事情當作自己的事在出謀劃策想辦法。許迦藍心裡很感動,又說不出矯情的話。她穩了穩情緒,聲音有些啞:「以後打麻將我不亂殺了。」

「……」

幾人一陣無語,楚行打了個哈欠:「藍藍,我們這樣對你,你就不會學學別人感激涕零一下?雖說期待你抱著我的腿痛哭流涕這種事概率為零,乖巧的叫聲哥哥總不過分吧?」

嶽禾歆:「你最小,在坐都是你的哥哥姐姐。」

「……」

一旁的周言安突然抬起頭看向眾人:「或許用不上我們了。」

楚行:「怎麼了?」

周言安將手機遞到茶幾上。

三條話題被頂到了微博首頁。

#豪門恩怨深似海。

#顧然顧玄禮。

#顧氏集團

嶽禾歆默默戳進了#顧然顧玄禮這個話題。

該話題創建人是一個叫做周發發的博主:前段時間看見因為崇明之外上熱搜的顧然。小編其實還蠻喜歡海闌大大塑造的顧夕這個角色的,也一度當作心頭寶。

昨天從一個蓉城富二代口中聽到一些事情,震驚憤怒讓我一晚上都沒睡著。小編我也顧不上會不會被顧氏報復了。今天就來扒一扒顧家的醜事。

顧玄禮,顧氏集團掌權人。早年搭上翰林市首富於斯成之女於菡。於斯成一直覺的他居心不良不待見,迫於愛女的意思,即便不喜歡也幫扶。

顧玄禮成功創業後設計反咬於斯成一口,將其送入大牢。於家崩塌,顧玄禮火速娶了已為自己秘密生下女兒顧思洛的陳家小姐。引人品味的是……顧思洛比顧然大了兩歲。

當然,這不是最可惡的。最令人惡心的是,因為於斯成早年的不待見和為難。顧玄禮連帶憎惡顧然,從小家暴到大。

……

該段文字下麵有兩個偷拍的視頻。

視頻定格的一幕很血腥,正好是顧玄禮拎著東西打在顧然身上的畫麵。裡麵的顧然看起來年齡較小頂多十二三歲。

知道他從小被虐待許迦藍已經很難受了,盯著那副畫麵想到闖進顧家親眼見到顧然挨打的事,代換到他小時候。

顧玄禮打他根本沒有顧及,怎麼狠怎麼來。他小時候該有多難過。

嶽禾歆播放視頻,棍子打在人身上的聲音十分清晰。

十二三歲的顧然身上染血不哭不鬧,被打來趴在地上起不來也沒聽見一聲求饒。

許迦藍伸手蓋住眼睛,眼淚從指縫滑下。

嶽禾歆咬牙切齒咒罵:「這個畜生。」

孟南枝抱著許迦藍也在哭。周言安和楚行的表情都很嚴肅。

周言安將手機的聲音關掉,點開另外一個視頻又看了一遍:「不是別人能爆出來的。」

幾人的目光移向他。

周言安:「第一個視頻的環境看起來應該是在顧家的公司裡。依照顧玄禮在外的做派,虐待顧然的時候不可能會讓外人在場。第二個視頻雖然在家裡,能被他容許在場的除了他老婆,我想不到他人。他老婆出了名的戀愛腦,就算拍到視頻,你們覺得會放給媒體?」

許迦藍想到上次闖進顧家找顧然的事情。顧玄禮當時在書房打顧然,那層樓沒有一個保姆一類的人。顧玄禮在商界是出了名的溫潤有禮,就像周言安說的一樣,這種事情不可能留下話柄:「那……」

腦海裡有一個想法,許迦藍還沒確認前就聽楚行道:「十有**是你家那位小崽子自己拍的。」

「他本來也不是一個任人欺負的。」周言安將煙按滅,撥了一個電話給秘書:「幫我留意一下臣影和顧氏的合作,有新的情況立刻通知我。」

他剛掛斷電話,刷著微博的嶽禾歆驚呼一聲:「不用留意了。臣影發動態了。」

臣影的微博官方號轉發了一條『有消息稱臣影即將和顧氏』合作的消息。發了一句評論:「本集團反對一切虐童違法行為。」

這句話代表的含義很明確,也就是臣影否認了和顧氏合作的消息。

這條消息下麵,各界人士除了贊揚臣影外,更多的是譴責顧玄禮。顧然因為崇明之外和許迦藍的緣故在網上知名度很高,顧玄禮暴打他的視頻被一眾粉絲瘋狂轉發,熱度節節高升,曝光在大眾的視野裡。引起了全國人民的公憤。

不僅顧玄禮被罵,隨著事件的曝光越來越多的知情者湧出水麵。有自稱曾經在顧氏工作過的,也有自稱在顧家當過傭人的……大家的證詞幾乎都是不僅顧玄禮虐待顧然。他的二婚老婆和女兒也參與在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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