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第 56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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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燈光下,男人漂亮有型的腹肌上有三條印記很深的傷疤。許迦藍勉強讓視線聚焦,手指輕輕觸上最深最猙獰的那條疤。

許迦藍有些沒章法地扯他的衣服,想脫掉看看其他的地方。

顧然看著她的眼睛:「扌莫了看了就不能退貨了。」

她沒理他繼續扒。手和腦袋卻不太受支配,半響也扒不掉。她煩躁地俯下身在最淺的疤上咬了一口。

這觸不及防的一口把顧然內心所有的**都勾了起來,他牽引著許迦藍的手把自己的睡袍係帶拉開。

男人赤/裸的上半身線條漂亮卻又帶著大大小小猙獰的傷疤。

許迦藍觸動的看著這些傷口,眼睛一下子就紅了:「誰打的?」

「顧玄禮。」顧然在她的眼睛上輕點:「是不是很醜。」

許迦藍哽咽了一聲,猛的拍了他一巴掌:「你是豬嗎……他打你也不還手!」

打完後她又無措的收回手:「痛嗎?」

「姐姐親親就不痛了。」顧然勾住她的下巴,聲音裡滿是蠱惑:「要親親嗎?」

「親了就不痛了。」許迦藍自言自語了一句,俯身湊近他月匈口處那條疤痕輕輕落下口勿。

細細密密滿是安撫。

顧然盯著她認真的神情,漆黑的眼裡暗欲洶湧。他低聲喃喃:「雖然知道你酒醒了可能會覺得我卑鄙……可我好像真的做不到適可而止。」

他捧起她的臉翻身將她壓住。明亮漂亮的眸子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她:「我可以和姐姐做最親密的事情嗎?」

許迦藍懵懵地:「什麼?」

顧然咬著她的耳朵輕聲道:「和姐姐做/愛可以嗎?」

話落不等她回答,他就封住了她的唇,將她所有的聲音都含住。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房間內熱意不散,溢滿了曖昧的呻/吟。天空微微泛白也不見停息。

許迦藍的嗓子都喊啞了,無論她怎麼哭,顧然都不肯放過她。

神智從迷糊到清醒最後昏睡了過去。

顧然抱著她去了浴室,將她臉上的淚痕擦乾淨後,疼愛的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口勿:「姐姐是我的。永遠都是。」

第二天,許迦藍是被餓醒的。漸漸有些神智後隻覺得自己好像身處東北的大炕上,燙得不可思議。

以及她大概被車撞了,渾身沒有哪個地方不疼。特別是難以啟齒的**部位。

她緩了許久茫然不解的睜開眼睛。入目便是一個□□的月匈膛以及一條猙獰的疤。

許迦藍盯著那條疤緩了許久,眼神完全聚焦後,她微微抬起頭,除了那條疤外,他的身上還有許多大大小小的傷痕。

即便兩人之間還有矛盾沒解決,即便她很生氣不想理他。可是清醒的看到這些疤痕,她的眼睛依舊紅了。

難怪兩人交往了這麼久,他從來不在她麵前脫衣服,在床上他明顯忍耐不了的時候也不曾脫過。

腦海裡漸漸浮上了昨天發生的事情。

她和嶽禾歆她們去會所玩喝多了……然後……顧然把她帶回了家。並且把顧然給睡了。

或許應該說她被顧然給睡了。

她以往喝多了幾乎都不記事。昨晚的事情卻大部分都記得。

印象太過深刻,就像是被刻進了骨子裡。

在她麵前裝了幾個月的狗崽子發了瘋似的,一邊說愛她,一邊不要命的折騰她。到後來把她的酒勁都給她耗清醒了。

她撐起身體,身上太疼又跌了回去。

重重的砸在顧然懷裡,她都磕疼了,顧然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渾身滾燙,臉色是一種不健康的紅。淩晨清醒的時候她就發現他的不正常了,隻是被他擾得根本就顧及不上。

許迦藍心情復雜。

她想從他身上翻下來,奈何根本就動不了。

被子因為剛才的掙紮滑落到月要間,許迦藍這才看清了自己的處境。

她□□的趴在他的身上,她身上到處都是泛紅曖昧的痕跡。

後者反而知道廉恥穿了一條褲子。手臂緊緊地從她腋下環著她,扣在她的月匈上。

病得昏迷了都本性不改。

許迦藍心裡憋著氣,想掙開又掙不開。

也不知道都暈過去的人,力氣為什麼還這麼大。

她使勁拍了一把他的胳膊又掙了掙。

顧然皺眉唇動了下。

低沉沙啞的聲音有些聽不清:「姐姐……不要離開我。」

許迦藍頓住,沉默的盯著他的臉。

一直以來顧然最擅長的便是裝可憐惹她心疼。實際上是怎樣的她根本就不了解。

他的貼心溫柔也的確讓她離不開。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目的才來欺騙自己……她能想到的都是接受不了的。

許迦藍淩晨酒清醒時,聽他那樣熱烈又真誠說愛她的時候,她甚至自暴自棄想過各取所需。

他要什麼就給她。

可每一次想到他和顧思洛說的話,她心裡都難受到受不了。

指尖從他的眉心落到眼尾那顆小痣上,許迦藍問出了自己忐忑知道答案的問題。

「為什麼要騙我。」

「你想要什麼。」

顧然沒有回答,身上的體溫似乎還有越來越燙的征兆。

許迦藍使勁掰開他的手,從他身上翻下來。他的呼吸更急促了,似乎很不安。

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許迦藍在他肩膀上輕輕拍了幾下,他依舊不安。她遲疑片刻,低聲哄道:「繼續睡。」

就像是聽到了一般,他逐漸平靜下來。

人在這種時候完全靠本能。本能不會撒謊,許迦藍能感受到顧然是真的離不開她。

正是因為喜歡他,疼愛了他許久,她才更不能接受最有可能的那種情況——顧然接近她有目,卻又真的喜歡上了她。

許迦藍從床上起來,四處找不到衣服。她懊惱的用被子把自己裹住,腳踩下床的時候一股鑽心的疼讓她差點沒站穩撲到地板上。

地板上兩人的衣服雜亂無章地丟放著。

屬於她的那一件睡衣是係帶的黑色吊帶裙被撕成了兩半。以前她穿過一次類似的,也被狗崽子扯壞過。

第二天給她買了十幾件同款,兩人住在一起的這段日子也撕壞得差不多了。

許迦藍不僅一次想過小奶狗和撕衣服這種行為有些不搭,倒也沒多想,隻覺得男人激動的時候可能都是這樣的。

沒想到人家早就暗搓搓地彰顯著某些喜好。

想著想著,她的氣又上來了。想就著踩他兩腳,看著他身上那些猙獰地舊傷又真的下不去腳。

那些傷有一部分明顯能看出來有好些年份了。

很多年前顧然還沒成年,顧玄禮就給他留下這種陳年舊傷。

許迦藍這一刻甚至想當個小說裡的霸道總裁,一句話就讓顧氏第二天破產。

眼不見心不煩地用被子把顧然蓋住,許迦藍忍著渾身的不適給他貼了幾張退燒貼後,收拾了地上以及床上淩亂的東西。

顧然身上除了陳年舊傷還有很多抓傷,此刻昏迷看起來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許迦藍拉不下臉請認識的醫生。

她乾脆給賀宸打了個電話,讓他帶醫生來給顧然看病。完事後沒等賀宸來,就立馬回了老宅。

顧然醒來已經下午六點半了。

他的眼睛剛睜開,整個人處於一種茫然狀態的時候,耳邊就傳來的賀宸的聲音。

「喲,勤勞的人醒了?」

不是期待的聲音。顧然皺眉轉過頭。

床邊放了張凳子,賀宸翹著二郎腿一臉八卦的坐在那裡:「你這滿臉嫌棄加失望是個什麼意思?好歹我也算你的救命恩人吧?」

他的聲音又乾又啞:「你怎麼在這裡。」

「許迦藍打電話讓我來的。」賀宸一臉艷羨:「虧得咱雀雀生病及時,我才有幸參觀您的金絲籠。」

顧然頓了頓,眸色復雜:「她呢?」

「許迦藍那女人估扌莫嫖完你就走了。」賀宸一臉故作心痛:「你不知道中午我來的時候喲,您老人家發著燒就不說了,還一副快要被榨乾的樣子。醫生的原話我轉述一下啊。」

賀宸咳咳兩聲:「『讓你朋友不要過度縱欲,這年紀輕輕就……』醫生話沒說完,但我知道他的意思是你高燒不退還暈迷,除了有點感冒外,最大的原因還是縱欲過度。嘖嘖嘖……這還沒滿21呢,一過上成年人的生活就開始浪了。」

顧然環視了一遍,床上和地板上乾乾淨淨,連她出現過的痕跡都沒了:「她說什麼。」

「你說許迦藍啊?」

「廢話。」

「我當時正在公司處理事情,她一個電話過來就給我說了一句話。」

顧然從床上坐起來,眩暈帶來的不適讓他皺了皺眉:「什麼話。」

賀宸整了整嗓子,還原了許迦藍當時冷漠無情的聲音:「淮渡7幢一單元7樓,密碼888888,帶醫生來。」

「還說什麼了?」

「說完這句話就把電話給我掛了,我回撥給她還是關機。許迦藍這女人還沒和你結婚就那麼不拿我當外人的嗎?」賀宸抱怨:「把因為她縱欲過度到快要燒成傻子的你丟給我。她都不怕我不帶醫生來,然後你燒死在她家?」

顧然盯著頭上的輸液瓶:「幫我找一下手機。」

「嘖。你們昨晚玩得是有多野?手機都找不到的地步嗎?」賀宸認命地在床底找到了手機:「吶,給你。」

顧然接過手機,解鎖後點開電話簿,撥通了第一個號碼。

智能人工女音傳出來,和昨晚一模一樣。

「許迦藍這是白嫖的意思?」賀宸看他臉色越來越不好,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有件事我要告訴你。」

沒等顧然回答,他的手機響了。

來電許迦藍。

是顧然正在打電話且打不通的許迦藍。

打不通的原因……已經很明確了。

理應是被拉黑了。

賀宸舉著手機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他看了顧然一眼,對方倒是極其淡定:「說你沒時間來。讓她自己回來。」

「額……」被爺爺和爸爸混合雙打外加停信用卡的遭遇歷歷在目,賀宸:「我要騙她,那惡婆娘到時候又給我穿小鞋你能負責嗎?」

顧然威脅的看了他一眼。

賀宸自覺換了稱呼:「弟媳,從今以後許迦藍就是我弟媳,是我弟弟顧然的媳婦。」

「不會。」

「行吧,要是她因為你們兩的事情遷怒我,你不能不管我。」

賀宸看到他點頭才安心接起電話並且打開了外放。

許迦藍:「人醒沒。」

賀宸假裝驚訝道:「迦藍姐,什麼人醒沒?今天顧然和徐宇梵沒來公司,我到現在還在忙,沒空出時間去您那兒。」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嗤笑:「顧然教你這樣說的?」

賀宸盯著顧然臉色不太好的臉繼續撒謊:「怎麼會,我一天都沒有看到顧然了。」

「他可能剛退燒不太清醒,你可以提醒他,手機端密碼鎖有開門記錄。」

冷淡無情的話一字一句回盪在臥室裡,顧然拿過手機,話都沒說上一句就成了嘟嘟聲。

他用自己的手機回撥,依舊是人工女音。他又用賀宸的撥過去,電話響了一聲就被掛斷了。

生平頭一次,賀宸覺得平日裡牛叉哄哄的顧然有些可憐。

被白/嫖後暈死過去還被拉黑……也不知道是不是哪裡不行。

他控製不住往他月要間盯了一眼:「我說然哥,你明知道她給你拉黑了,你乾嘛非得再去感受一下侮辱。」

「可以滾了。」

顧然閉上眼,單手擋在額頭上,看起來很疲憊。

「然哥,不是我說你。我再怎麼也算你的救命恩人吧?你這用完就扔的德行也該改一改?」

「剛才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

顧然睜開眼睛盯著他。

賀宸被他的眼神看得毛毛地。突然就不太想說那件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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