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章(1 / 2)
陸念之也是認真地沒有想到自己會以「被兒子求婚」這種話題上熱搜,不少不明真相的人都懷著「at?哪家那麼牛逼直接光明正大亂|倫」的懵逼心情點進熱搜,然後再:「……ok。」
陸念之作為被求婚的本人美滋滋地把視頻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後把兒子抱在懷裡一直「嚶嚶嚶」地親了一遍又一遍。
徐西臨小朋友明顯被親的有點懵逼,但是他小小年紀非常有悟性,明白麵對這種事情,開心就完事了。
所以陸念之就更加開心了。
隻是某人看上去顯然沒有那麼開心,他看了看視頻,又看了看沙發上的一大一小,發自內心地問:「到底是誰給你求的婚?」
沙發上的女人理所當然反問:「有區別嗎?」
徐銘謙以前就被這女人用神奇的腦回路懟過無數次,但是他萬萬沒想到,求婚這種事,還能被懟。
無聲沉默片刻,最後起身離開,丟下一句:「戒指自己買。」
陸念之一聽這話立刻不囂張了,她笑嘻嘻地把兒子放在地上讓他自己陪阿貓阿狗滾著玩,然後飛快地光著腳跑到自家老公身邊,一躍而起爬到男人寬厚的背上,伸胳膊摟緊男人的脖子,嘻嘻哈哈拿臉蹭他的肩窩。
「老公~」口口勿百轉千回。
徐銘謙「嗯哼」了一聲,「你誰?哪家來的?從我身上下去。」
陸念之手腳夾緊,「你家的啊。」
徐銘謙:「我家沒有那麼不知好歹的人。」
嘴上這麼說,手上已經不動聲色反扶陸念之的後背,生怕她嘚瑟著摔下去。
陸念之:「我錯了。」
口口勿相當認真。
但是不用回頭徐銘謙也知道這女人肯定正在伸舌頭擠眼睛做鬼臉,他唇角勾了勾,站在吧台旁邊倒了杯檸檬水,轉個身,讓陸念之屁股坐在吧台上,慢悠悠地說:「動動嘴皮子就叫你錯了?」
陸念之坐在吧台上,「哼」了一聲,從後麵揪住男人的耳朵,兩條腿在男人兩側晃晃悠悠,好不愜意,「雖然你兒子離我們還有點距離,但你最好對他的聽力有所信任。」
徐銘謙喝了口水,轉身,長臂一伸把水杯放在離陸念之不近的地方,他笑著摟住陸念之的月要,不輕不重捏了兩下,聲音壓低,不知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等他有了認知能力就讓他滾。」
陸念之瞪眼,「你敢。」
徐銘謙不以為然地哂笑一聲,「問他願不願意要妹妹。」
陸念之:「他要姐姐。」
徐銘謙:「那我隻能帶他去檢查智商是否處在正常水平線以內了。」
陸念之:「徐銘謙!一天不埋汰你兒子會死是麼!」
徐銘謙笑了笑,小臂用力把陸念之抱了下來,陸念之順勢雙腿夾住男人的月要,兩個人連體嬰兒一般走到沙發旁邊坐著。
徐西臨小朋友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自家爹媽的姿勢,很是羨慕。
他伸著胳膊也要抱,親爹把他無視得乾乾淨淨。
陸念之氣笑,打了下徐銘謙,「放我下去。」
徐銘謙拿鼻子蹭了下她的小鼻子,「不放。」
陸念之:「你幾歲啊徐銘謙。」
「不知道,成年了,可以做大人之間羞羞的事了。」
陸念之:「……」
默默伸手捂住男人這張隻會開黃腔的嘴巴。
她盯著自己光禿禿的手,注意力再次回到「戒指」上,「當著全國觀眾給我的承諾,準備什麼時候允諾?」
徐銘謙抬手拿開嘴上的手,說不上是自然還是敷衍地湊到唇邊親了下,然後抬起眼皮,「錢不都在你那?」
陸念之:「少用這種我當年做主的語氣說話,說的好像你不知道密碼一樣。」
徐銘謙:「我連密碼都不配知道是吧?到底誰專|製?」
「我。」陸念之笑眯眯地湊到男人唇上親了下,「開心麼?」
「開心。」徐銘謙麵無表情,「現在,給我下去。」
陸念之:「乾嘛?」
徐銘謙:「腿部掛件可以換成你兒子了,輪流坐,謝謝。」
陸念之:「輪什麼流,你還不到三十歲,就沒有力氣把我們母子倆都馱起來了麼?」
徐銘謙:「……我是人,男人,不是驢。」
陸念之:「新時代好男人要聽老婆的,老婆說你是你就是。」
徐銘謙:「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給驢你高興個什麼勁兒?」
陸念之:「……」
由此家庭對話,陸念之得出一個結論:當一個男人婚前就毫無情|趣可言,那麼婚後隻會變得更加毫無情|趣。
戒指讓老婆自己買就算了,還形容兩口子是驢。
聽聽,這是人話麼?
……
徐銘謙對戒指的態度到底是真的敷衍還是裝的神秘,陸念之看不出來,但是她能看出來這人對婚禮很有期待。
至少從他們當著全國觀眾的麵求婚之後,他就開始每天晚上搜索各種大型婚禮視頻,陸念之本來對婚禮非常有所期待,但是這麼每天看上幾遍,再期待也麻木了。
這天晚上,她終於受不了了,「徐總,我們可以取消每天睡前觀看婚禮視頻的活動嗎?」
徐銘謙疑似有些驚訝地偏頭,「你不喜歡麼?」
陸念之「嗬嗬」笑兩聲,「我想我更喜歡自己的婚禮現場。」
徐銘謙:「我現在就是在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我覺得你就是糟粕本人。」陸念之一邊嫌棄男人,一邊伸腿往男人身上翹。
把口嫌體直表現得淋漓盡致。
徐銘謙低低笑兩聲,微微側身把女人摟在自己懷裡。
耳朵貼上男人的月匈口,低沉的聲音從月匈腔傳出來,甚至有震動的感覺。
陸念之睜著眼睛,聽到男人說:「你喜歡什麼樣的?」
陸念之思考了一會兒,抱緊男人的月要,「我喜歡新郎是你的。」
「雖然回答滿分但我還是想問一句,你還希望新郎是誰?」男人說著微微後仰,和女人對視。
陸念之轉著眼珠子,「不知道?徐西臨?反正都姓徐?」
徐銘謙冷漠地狠狠親了下女人這張永遠說不出好聽話的嘴,「閉嘴,晚安。」
「嘻嘻。」
陸念之再次鑽進男人懷裡,等到男人呼吸漸漸平穩以後,她才小聲說:「其實隻要是你,怎樣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