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攤賣貨的好料子(1 / 2)
趁著不遠處糞坑邊的眾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從糞坑裡撈起來的梨秀麗身上,葉煥青湊在陳曉韻耳邊低聲說:
「曉韻,你從小到大歷經磨難,還活得好好的,不是因為你命硬,是因為你夠幸運,是因為你才是有福的人。」
「什麼克父克母都是假的,那都是他們作為父母不想付養育你責任找的借口。
像梨秀麗這次明明是她自作自受,是她自己先謀害張美美的性命,我們才收拾她的,這完全不是什麼災,沈正蘭她們卻把這個歸結為梨秀麗的災。
她們這完全就是在推卸她們沒有把梨秀麗教育好的責任,所謂災都是她們找的推卸她們自己責任的借口。」
「不然真按照她們所說,你能給梨秀麗擋災,梨秀麗被我們報復是因為你「死」了,沒人給梨秀麗擋災了。
那既然你是假死,你要真能給梨秀麗擋災,梨秀麗就不會被我們報復了才對。」
「確實!」陳曉韻一臉贊同的低聲說道。
「嗯嗯,所以曉韻,你別對你自己有任何不好的想法,你很好的。
所謂的孤獨命,克父克母,擋災,我看啊!都是沈正蘭和周雅婷她們自己為了她們自己的目的而找的借口。」
「像梨秀麗以前沒被人收拾過,那哪裡是你給她擋了災的原因,那是因為她的貼身保鏢厲害,梨彪在通果市的勢力也厲害的原因,別人都沒辦法越過梨秀麗的保鏢和她父親的勢力收拾她而已。
不然就她這隨隨便便就想謀害人性命的出事風格,要被人報復弄死幾十回了。」
「嗯嗯,葉大哥,我贊同你的說法。」
陳曉韻知道葉煥青說這些話,都是為了開導自己,以防自己因為聽了沈正蘭和周雅婷那些話,而對自己產生自我否定。
陳曉韻便又低聲說:「葉大哥,你別擔心,我不會亂想自我懷疑的,我本身就是個無神論者,我不信擋災更不信命的。」
陳曉韻話音一落,不遠處糞坑邊,梨彪已經把梨秀麗送上岸,又把糞坑裡的女屍也撈上了岸。
梨秀麗一上岸,就被周雅婷和沈正蘭聯手抱在了一旁,梨彪帶來的醫生正在給梨秀麗診治。
梨彪爬上糞坑,用下屬剛去附近找來的水隨意洗了洗臉,手,就指著他撈上來的女屍問一旁一個保鏢:「你仔細看看,她是不是昨晚秀麗讓你們打暈,丟糞坑裡淹死那個張美美?」
保鏢盯著女屍仔細看了看,由於女屍容貌已經完全看不出原樣了,保鏢就盯著女屍身上的衣服仔細辨認了起來。
隨即保鏢一臉肯定的說:「老大,她就是昨晚大小姐讓我打暈丟糞坑裡淹死那個女人,她身上的服裝等都沒有變化。
她身上的服飾,都是南省那邊的人才愛穿的,我們通果市除了她,目前也沒人穿她穿這種衣服。」
「昨晚我來打暈她後,是把她隨意丟進糞坑的,這糞坑裡有很多尖銳的東西,老大你手臂小腿肚都被劃傷了。
我想這個張美美的臉之所以成現在這樣,應該是昨晚我丟她進糞坑時,她的臉無意中傷到了,又經過今天白天一天太陽的暴曬,她就容貌盡毀了。」
梨彪覺得保鏢的話很有道理,最主要的事,這人要不是張美美,她怎麼會和那個張美美穿著同樣的衣服?
她這身衣服上雖然都是大糞,但是梨彪依舊看得出來可是價值不菲的,整個通果市都沒幾個女人穿得起,誰會舍得把這種好衣服給一具屍體穿。
另外,這人要不是張美美,這事就極可能不是幽冥之事,不是幽冥之事,就無法解釋秀麗在警惕性極強的數個保鏢的看守下,平白無故突然毫無痕跡的失蹤這事了!
梨彪信了保鏢的話後,就讓人把「張美美」的屍體丟去了通果市的亂葬崗。
隨即梨彪也帶著梨秀麗等人離開了。
回家的路上,梨彪見一直跟著自己的小弟總是欲言又止的,便主動問:「你小子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別磨磨蹭蹭的。」
小弟立馬湊近梨彪低聲說:「老大,剛才我聽到大小姐的保鏢說張美美這個名字時,就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
然後我就仔細想了想,就想起昨天傍晚,陳斛光托我們幫那個音二老板找的人,就是叫張美美,也是個南從省來的年輕漂亮女人。」
「這音二老板老板要找的那個張美美是昨天傍晚走丟的,大小姐也是昨天傍晚讓保鏢把張美美打暈丟糞坑淹死,老大,你說音二老板找的那個張美美,和大小姐讓丟糞坑淹死的張美美,是不是一個人啊?」
「可是她們要是是一個人,那昨晚音二老板找到的那個張美美是誰?
糞坑裡那個穿著張美美服裝的女屍又是誰?」
梨彪一聽小弟這話,立馬皺起了眉頭。
梨彪正要說話,這時就見前方音二老板帶著一群人正在大街上挨個問人,像是在尋找什麼。
梨彪正想讓人去詢問音二老板等人在做什麼,這時音二老板看到了梨彪,就立馬急匆匆的往梨彪走來了。
一來到梨彪麵前,陳曉韻就語氣著急的說:「梨同誌,我昨晚才找回來的那個妹子張美美,先前突然和我說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話,剛我去給她送藥時,就發現她不見了。」
「你們有沒有看到她啊?」
「梨同誌,你怎麼一身的大糞,渾身臭味?你掉糞坑了嗎?」
梨彪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汙穢,神色如常的說:「對!我不久前掉進糞坑裡了。」
「音二老板,不知道哪個張美美不見前,和你說的莫名其妙的話是什麼啊?」
「我聽了,可能可以幫你判斷判斷你那個妹子張美美現在在哪裡。」
「唉!」
陳曉韻重重的嘆了口氣,就一本正經說:「就是今天下午我去喊張美美吃晚飯的時候。
張美美讓我以後幫她多照顧照顧她的雙胞胎姐姐,還告訴了我她存折的密碼,還有她藏的錢等各種財產的具體地點,她說她已經完成了她要做的事情了,要離開這個世界了。」
「我當時扌莫著她的手很涼,額頭臉更是涼得厲害,我就以為她是在發低燒,燒糊塗了在說胡話,我就讓她找睡覺了。
我坐在她床邊守著她,我坐著坐著,迷迷糊糊的看到張美美從床上飄起來向我告別,然後她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