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 晚了（2 / 2）
白舞繼續沉默。
這個問題似乎挺關鍵的，她拒絕回答。
孟岩試探的問：「是不是角宿人內訌了？」
「你想多了。」白舞冷哼，眼眸裡竟是不屑。
孟岩：「或許，你可以跟特情局合作。雖然你是角宿人，但特情局也不是不講道理的單位。我們的任務是保護地球，隻要地球上的生靈不受到傷害，別的什麼都好說。」
白舞譏諷道：「晚了。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孟岩一愣，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晚了？什麼來不及了？
就在他思索這番話時，白舞縱身一躍，身影消失在樹林裡。
孟岩也沒著急。
對方身上有靈痕，他隨時可以追上去。
他不想將角女逼得太急，因為再打起來的話，他連自保的把握都沒有。
忽然，靈痕消失，孟岩感應不到靈痕。
顯然，角女意識到身上被動了手腳後，想辦法清除了靈痕。
對方是怎麼清除的？孟岩不知道。
無奈，孟岩隻能返回六處。
跟黃英聊了聊當夜的經過，孟岩沒有遺留任何的細節。
黃英將這些東西全部記錄下來，又對此做了分析。特別是角女說的那句「晚了」，著實是有些嚇人。
「黃科，你經驗豐富，你說角女為什麼這麼排斥特情局呢？」孟岩也在琢磨這事。
黃英嘆道：「情報太少，無法分析。角女是什麼性格，我不知道；她經歷過什麼，我也不知道。在這種情況，確實分析不出有價值的信息，反而越分析越錯。但是，角女說的那句晚了，值得琢磨呀。」
孟岩也回憶著當時的經過。
他提到保護地球，角女直接就回答他晚了。
「這事必須特別重視。」孟岩說道，「角女不像是隨口亂說。她的表情像是在譏諷我們。」
黃英：「明天早晨，我會跟趙局報告。可惜線索斷了，如果能夠抓到角女就好了。」
孟岩說道：「能不能調監控大致鎖定一下角女？」
黃英：「角女頭上長角，偏偏能躲在鏡城讓烏鴉都找不到，你不覺得此事很蹊蹺麼？」
孟岩仔細一想，確實蹊蹺。
以角女的模樣，應該很難藏在城市裡才對。
她的外貌太紮眼，可特情局或者警方，都沒有收到消息。
黃英：「我做一個大膽的猜測，我覺得角女能夠易容，或者說，她有辦法改變容貌。」
這個猜測確實有道理。
孟岩嘆道：「如果是這種情況話，那就挺麻煩的。這意味著監控不起作用。」
雖然隻是猜測，但孟岩也覺得黃英的猜測很有道理。不然，角宿烏鴉也不會用那麼笨的辦法去找人。
黃英：「另外，還有個切入點。」
「哦。」孟岩看向黃英。
黃英說道：「角女為什麼待在鏡城？明知道烏鴉在找她，她寧願設陷阱反殺烏鴉，也不願意離開。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原因呢？」
孟岩：「如果說鏡城有什麼特殊之處的話，那就是遺跡。難道角女對遺跡感興趣？」
黃英：「這種可能性不低。」
兩人在辦公室內討論到清晨。
黃英親自將事情匯報給趙局辦公室，大小細節，均無遺漏，孟岩和他討論的一些問題，他也做了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