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二,斬斷黑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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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虎帶著馬仔往月亮泡追著金鐸報仇,車子卻突然陷進土坑裡。

大虎讓馬仔們下車,把車抬出來。

馬仔們紛紛下車,有的戴著頭盔,無論是推車還是擠在一起抬車都十分不方便,便摘下頭盔;馬仔們淋著雨,有的推,有的抬,想把車弄出來。

大虎警覺起來,左右環視,周圍都是一人多高,茂密的蘆葦和沼澤,風雨中的蘆葦像大海的波浪起伏洶湧,一浪接著一浪壓過來。

大虎邊指揮馬仔推的推,抬的抬,邊警覺地四處瞭望。可是,大雨澆頭,腳下溜滑,抬車的使不上勁兒;推車的直打滑。試了兩次都沒成功,馬仔們頂著大雨站在泥水裡商量對策。

大虎降下車窗,對頭目說:「找鐵鍬,把坑挖平。」

頭目抬頭四顧,上哪兒去找鐵鍬啊?

中巴司機說:「我車有一把。」說完身去車上取鐵鍬。

就在此時,茫茫大雨裡,一輛皮卡車出現在前方,所有人立即警惕起來,馬仔頭目端起霰*彈槍,緊盯前方。一直坐在陸虎車裡的大虎也舉起了微型沖。

所有的馬仔都停了手,一齊伸長脖子往前望去。

皮卡車在前方停穩後再沒動靜,大虎正在疑惑,皮卡車突然「嘟嘟」鳴笛兩聲。瞬間,兩道熾白的強光穿透雨簾直射過來,大虎覺得眼前一片慘白,就像盛夏裡看了一眼太陽,一個圓圓的淺藍色光斑擋住了眼前的一切景物。大虎大叫一聲:「不好,操家夥!」盲目地向前舉起微沖。

皮卡車鳴笛是一聲信號,笛聲剛落,波浪起伏的蘆葦深處飛出兩個黑乎乎的手雷,手雷在空中劃出優美的拋物線,在馬仔們頭頂幾米處爆炸。

「嘭,嘭」兩聲沉悶的爆炸聲,四野震動。

大虎隻覺得右側耳朵被一根鋼針刺入,直達大腦,劇痛鑽心。他用盡最後力氣扣動板機,「噠噠噠」一個點射,擋風玻璃出現三個彈孔,車內彌漫起淡藍色的硝煙。

大虎癱倒在座椅上,微沖滑落。

手雷從蘆葦叢裡飛出來時,有幾個馬仔發現了,開始以為是受驚的鳥兒,等到手雷飛到頭頂,看清楚不是小鳥,大喊一聲:「不好,快戴頭盔!」一切都來不及了。

爆炸聲響過,所有的馬仔們像是中了魔法,踉踉蹌蹌,東倒西歪,接二連三癱倒在泥水裡。

蘆葦深處趟著水跑出來四個人,打頭的正是邱文海,雨滴打在他的前額上水珠飛濺,腳下水花翻飛。

邱文海拎著雷擊槍直奔路虎車,發現大虎已經癱在座椅上毫無抵抗能力,右耳孔有鮮血流出來。

剛才,大虎和馬仔們的注意力被前方那輛皮卡車吸引,強光亮起時,多數馬仔都閉眼扭頭躲避,看不到從蘆葦裡飛過來的手雷。隻有最後邊的幾個馬仔,因為看不到前邊的情況,才偶然發現蘆葦叢裡飛出來的手雷,他們本可以捂住耳朵躲避傷害,可是因為事先沒經營訓練,主觀上還是依賴頭盔,所以中招兒了。

除了大虎坐在車上沒下來,十幾個馬仔集中在路虎車周圍,原本一枚爆震彈足以解決掉他們,文山和文海還是同時投出兩枚爆震彈,殺傷力增強一倍,這就是造成大虎耳膜破裂的原因,外觀可以看見有血流出來。

邱文海從車裡拖出大虎,放倒在泥水裡,拾起馬仔丟棄的霰彈槍,右腳踩住大虎的小臂,槍口對著大虎的手腕扣動板機。

兩聲槍響,兩股淡藍的輕煙飄過,大虎的兩側手腕被鉛丸貫穿,火藥灼燒過的黑黑的彈孔裡冒出殷紅的血,鮮血混合了雨水流到地上,染紅一大片路麵。

江湖上懲治對手的方法有很多種,斷手腕是最凶殘的懲罰。手腕處有一個叫腕管的結構,五根手指的伸指和屈指肌腱集中在此通過,斷了這些肌腱,五指不能伸屈失去功能;康復後雖然手還在,但隻是個擺設,毫無功能。

一個失去雙手的人,將來吃、喝、拉、撒、睡都無法自理,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廢人,將在漫長的日子裡忍受生不如死的煎熬。

邱文山帶著另外兩個兄弟逐個查看了其它馬仔,多數耳朵流血,有幾個還處於失明狀態。文山踢了幾腳,沒作更進一步傷害,饒過了他們。

皮卡車開過來,金鐸和邱文明下了車,金鐸強忍腿傷的疼痛,走到大虎跟前看了一眼,問邱文海:「這就是大虎?」

邱文海點頭說:「就是他,坐副駕,端著微沖,挺像樣兒的。」

邱文海把微沖遞過來。金鐸看了一眼說:「扔遠遠的,別沾這東西,惹事兒。」

邱文明說:「那玩意兒嚇唬人還行,真章兒了,沒咱的家夥管用。」

幾個人大笑,文海和兄弟們跳上車,皮卡車噴著黑煙消失在西南方的雨霧中。

那天的雨越下越大,到了傍晚,似乎更來了勁兒,電閃雷鳴,天搖地動,老天似乎在發怒。

世界在大雨中安靜了,老天發威,人類無奈。

天黑後,順安城方向突然傳來爆炸聲,金鐸趴窗向外看,密密匝匝的雨簾中,隱隱約約看見順安城上空禮花怒放,五色禮花把黑雲抹上鮮艷的亮色。

禮花開始是斷斷續續,東邊一下,西邊一下;過了一會兒就連續不斷,四麵八方,此起彼伏,順安城的夜空被無數的五彩禮花點亮,黑壓壓的雲團宛如五彩瑪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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