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請君入甕(2 / 2)
隻見雷擊槍三點頭,三個藍幽幽的光球飛出,不偏不倚分別擊中三個馬仔,發出燒灼皮肉的哧哧聲,空氣中彌漫著烤肉的味道。
三個馬仔像是中了魔法,身體先是僵硬的一挺,然後在慣性作用下,整齊劃一地撲倒在地。
馬仔們表情痛苦,眼珠直勾勾上翻,嘴裡發出豬拱圈般哼哼的聲音,手裡的鋼管噹啷噹啷掉落在地上。
走在後邊的老四大吃一驚,一個跳越避開倒地的馬仔,舉槍便射,金鐸一閃,槍砂呼嘯而來,打在車門和玻璃上,劈啪作響。幾乎同時,金鐸也舉槍射擊,一個藍幽幽的光球飛過去,四金剛機警地閃身,但已經晚了,光球追著他飛去,哧一聲,四金剛也中招兒了。
那個藍幽幽的光球是蓄積著巨大能量的等離子體,因為人體是導體,等離子體有自動追擊導體的特性,接觸導體釋放能量。
所謂的金剛也是肉體凡胎,像他的三個兄弟一樣,四金剛身體先是僵硬的一挺,像一截木樁撲倒在地,嘴裡哼哼有聲,獵槍在落地的一瞬間響了,鉛砂打在隔離墩上濺起一縷白煙。
幾秒鍾功夫,金鐸放倒四個馬仔,其中一個是臭名遠揚的四金剛,回頭看邱文海時,他正站在身後沖著金鐸笑,十幾步遠的地方,皮卡車上的那兩個馬仔堆縮在地上,兩根鋼管橫在馬路上。
邱文海舉了舉手裡的雷擊槍對金鐸說:「哥,這玩意兒真好,值一萬,太值了。」
兩人正洋洋得意地說著話,邱文明的車上來了。
邱文明一瘸一拐地奔過來,老遠就喊:「我靠,這麼快就完事了?這事兒整的,我還沒伸手呢。」
邱文海指指癱在地上的馬仔說:「哥,你看,一坨坨的臭狗屎。」
邱文明哈哈大笑。說:「我靠,這仗打的,一點意思沒有,這不是欺負人嗎!」對身後拎著十字鎬把的小兄弟說:「看見沒?腿,我啥樣兒,讓他們也啥樣兒。」
小兄弟走向兩個馬仔,舉起十字鎬把,隻聽兩聲慘叫,兩個馬仔在地上滾來滾去。
拎鎬把的兄弟走過來,金鐸要過一個鎬把,走向四金剛,就是他在深圳抓住了玉珠。
四金剛雖然癱軟在地,但眼珠還會轉,正惡狠狠地盯著金鐸。
金鐸走過去,對準他的膊勒蓋兒(臏骨)就是兩下,四金剛大聲慘叫,滾了兩滾,身體放平在路麵上,像一堆死肉。
邱文海把路虎車開到路邊,讓出道路;他跳下路虎,拾起地上的槍,卸下槍管,把槍管和槍托分別從大橋兩邊扔進波濤滾滾的二道溝河裡。
金鐸一招手,所有人都上了車,車子繼續往前開,前麵是沈陽。
在車上,金鐸訂了一張南航上午11點30分沈陽飛深圳的機票。金鐸剛收起手機,有信息進來。
「哥,我們已過天津。」是文慧發來的信息。
此時,霍金率領著「影灰聯盟」從深圳北上,他們開著兩台車,車上裝載著十幾台高科技裝備,已經過了天津。
金鐸回復道:「別急著過來,我也想休整兩天。你們可以在北戴河玩兒幾天。」
接著發了一首偉人的詞:
大雨落幽燕,
白浪濤天,
秦皇島外打漁船,
一片汪洋都不見,
知向誰邊。
往事越千年,
魏武揮鞭,
東臨竭石有遺篇。
蕭瑟秋風今又是,
換了人間。
文慧發回一個笑臉,「哥,好興致。」
金鐸:「我剛自導自演了一出請君入甕的好戲,老精彩了。」
霍金:「哥,是我,這是序幕,好戲在後頭。」
金鐸發出一個得意的笑臉:「大幕拉開了,大俠們各顯其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