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說三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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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鐸插話說:「他倆還算般配。」

大奎說:「呂成剛聽說玉珠的遭遇後就起了打報不平的心,他的性格你知道,誰比他牛逼他就跟誰過不去,當年跟於成龍不就是這樣。」

金鐸說:「對,他是這樣的人。」

大奎說:「呂成剛每天起早往市場送菜,隔幾天就順路給鳳芝和玉珠帶一份新鮮蔬菜,這樣隔幾天就上玉珠家一次。其實,咱了解成剛,他既然跟鳳芝談了,就不可能再追玉珠,另外,他那個情況,跟玉珠是不可能的。我猜他肯定是覺得玉珠跟鳳芝是好朋友,又挺可憐,才給她帶一份,這小子挺仗義,這是大家公認的。」

金鐸說:「你說的對,玉珠也不會喜歡他那樣的人,上學時他也是自作多情,還有那個於成龍,都是單相思。」

大奎嗬嗬一笑說:「聽說玉珠勸呂成剛,別總上她家去,說她自己是掃帚星,誰接近她誰要倒黴。呂成剛的個性誰不知道,越說不行他越來勁兒,官二代,任性。再說,他爸是副局長,他怕誰,他沒把姓唐地放眼裡。」

金鐸說:「那小子,天不怕,地不敢。」

大奎說:「這事兒一來二去唐英傑就知道了,唐英傑礙著他爸的麵子,托人警告呂成剛,別招惹玉珠,玉珠早晚是他的女人,但警告了幾次呂成剛也不聽,兩人叫上了勁兒。先是唐英傑先派打手算計成剛,在青龍河大橋上把呂成剛撞進了河裡,呂成剛從車裡爬出來,逃過一劫。成剛他爸當然向著兒子,就插手這事兒了。隨後不長時間,有人舉報呂局長受賄。成剛他爸先出事兒,抓進去了,隨後他也出事了,說是販毒,從他臥室裡搜出毒品了。這事兒,純粹是扯他媽的蛋,呂成剛伺候那一幫雞鴨鵝狗天天忙得要死,那有空販毒呀。說出花兒來也沒人信呢。可人家嘴大,手裡有權,人一進去,什麼口供做不出來。姓唐的這回是把他往死裡整了,判了二十多年,能不能活著出來都說不定了。他媽也半瘋了,聽說讓他姨接鄉下去了。」

金鐸:「唉!――唐怎麼有這麼大的能量?」

大奎:「他上邊有人。」

金鐸:「有保護傘,要不,他也不敢這麼囂張。」

大奎接著說:「大哥跟玉珠分手後,有人給玉珠介紹了一個警察,姓楊。玉珠也想擺脫唐英傑的糾纏,跟楊警察說了唐英傑的企圖,說了呂成剛的事兒。那個小警察剛從警校畢業,不知道社會的深淺,他說不怕,他是警察,中國是法製國家,他就是抓壞人的。結果,有一天黑熊一槍打斷了他的腿,一下子滅火了。順安多了個瘸子,穿警服的瘸子。」

金鐸:「二哥,玉珠跟大哥分手,跟唐英傑有關吧?」

大奎:「這事兒大哥沒說過,不過,我覺得跟唐英傑有關,我估計是受唐英傑威脅了,不然,大哥不可能跟玉珠分手。」

金鐸說:「二哥,不早了,我困了。」

大奎說:「三弟,你聽說過紅顏禍水吧?老祖宗的話都是有道理的,不能不聽。」

金鐸嗬嗬笑出了聲,說:「二哥,我還聽說醜妻近地家中寶,你是這意思吧?」

大奎聽出來金鐸在調侃他,不生氣,也笑了。說:「你在外邊這麼多年,不知道順安變了,姓唐的黑道白道通吃,黑瞎子搭涼棚-----一手遮天,他想咋的就咋地,誰敢支毛?呂成剛家讓他搞的家破人亡,警察他都敢滅,咱惹得起嗎?」

金鐸不吱聲。

大奎有點急了,氣哼哼地說:「金鐸,你別跟我強,聽說你受傷了,我騎車往這兒趕,一道兒後悔死了。你這是活過來了,你要是讓他們打死了,二哥得後悔一輩子。」

金鐸問:「你後悔啥?」

大奎說:「酒桌上沒跟你說明白唄。玉珠碰不得,別打她的主意。重要的事兒說三遍:二哥今天說清楚,你別打玉珠的主意!別打玉珠的主意!別打玉珠的主意!你聽清沒?」

金鐸笑的月匈疼,捂著月匈口說:「二哥,你今天說明白了,我也聽懂了。再有什麼事兒,你也不用後悔了。」

大奎哀求道:「二弟,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兒呀。你一定要聽二哥的,傷好了,消停地回深圳,別打玉珠的主意了。你這是玩兒命你知道不?」

金鐸平靜地說:「二哥,放心吧。我聽明白了。不早了,睡吧。」

兩人不再說話,大奎睡不著,他覺得沒說動金鐸;金鐸在床上翻來覆去烙餅,看來也睡不著。

過了好半天,大奎問:「你睡不著。」

金鐸嗯了一聲。

大奎問:「你有心事兒?」

金鐸說:「你知道姓唐的底細嗎?」

大奎說:「知道,太知道了。」

金鐸坐起來,說:「你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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